多罗格勃然大怒,作为一个男人这是对他最大的侮辱,当场骂道:“什么那个混蛋这么说我”,
“多罗格,请注意你的言辞”,拉斐尔变得严肃起来。
多罗格立刻意识到欧鹰也是老剥皮手的种,不得不气鼓鼓地闭上嘴
罗杰很快将他们带到亚当斯的办公室,然后以端茶倒水的借口赖在办公室听他们谈话。
他们的谈话很短暂,结果也很明确,爱丽丝他们一定要带回徒利家。
知道了这个结果罗杰边回到了宿舍,他知道接下来拉斐尔还要去布洛克家族做最后的商谈,然后结果就算定下来了。
他现在要做的只有一件准备,营救爱丽丝。
罗杰取出了自己带来的所有金币,还剩下八十枚,把其中七十四枚金币撞在一个袋子里,然后写了一封信装好,最后他叫来伍林阿姨。
“伍林阿姨,可以请您帮个小忙吗”,罗杰又给了她两枚金币,自己只留下最后四枚。
老伍林脸上笑开了花,讨好地道:“很乐意为你效劳,罗杰”,
罗杰把装好的信封递给她:“请您将这封信交到徒利家的多罗格手里,就是那个长着络腮胡子的军官,请等到他一个人的时候交给他,并让他独自拆开”,
这是很简单的差事,老伍林一口就应承下来了。
接下来就是更加隐秘的步骤了,罗杰提着那袋金币走出了校门进入银色恶魔,他驾驶着银色恶魔在斯洛克小镇绕了好大一圈,顺便到铁匠铺子打造了一柄新的短刀,然后直到天色暗下来时他才将银色恶魔停在一个没有植物也没有动物的地方,取出实现准备好的布将黑箱子连同那袋金子包好扛在肩上,然后他戴上面具换好衣服快速进入树林。
入夜时分死亡斗技塔外树影斑驳,零和往常一样坐在长椅上品味着加了鲜血的红酒,然后大门被人推开。
一个带着面具的少年扛着一个大布袋走了进来,他谨慎地反手关上门。
“欢迎来到死亡斗技塔,先生,如果你在躲避追捕,那么恭喜你,你来对地方了”,
罗杰大步走向零开门见山道:“我叫撒旦,想和斗技塔做笔交易”,
他用的是腹语,这是一门古老而神秘的技能,声音从腹部发出,与从嘴里发出的声音截然不同。
而罗杰能够说出两种截然不同的腹语音色,这是他伪装的最大利器,此时他用的是低沉的中年男子声音。
“撒旦”的语言也简单而直接,与“罗杰”迥然不同。
零摆了摆手:“很遗憾,死亡斗技塔只有比赛,没有交易”,
“我会参加比赛,也有很多金币”,
“请允许我再说一次,这里只有比赛没有交易,撒旦先生”,
零悠悠地喝了一口红酒道:“很遗憾,撒旦先生,但这就是这里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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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恶魔的手段
零是一个神秘的人,爱丽丝也不知道他在死亡斗技塔中到底负责什么事务,又好像这塔中的所有事务都与他有关。斗技塔里的人都知道关于这座塔的规则他了解的最清楚。
“撒旦先生,你不是第一个来这里购买死囚的人,他们出的价钱都很高,但我只能遗憾的告诉他们斗技塔不是杀手组织”,零照旧递给他一杯红酒。
能够轻易拒绝金钱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不爱钱的,另一种是本身就拥有足够多的金钱的,很显然斗技塔属于后者。
罗杰这一次没有拒绝他的红酒,这酒流入喉咙是有一种迷人的腥甜,零虽然看不到他面具下的表情,但对这酒却了如指掌。
“醉人的酒,是吗”,
罗杰点了点头:“在这里,喝醉了是一件危险的事”,
零摆了摆手不置可否:“死亡斗技塔是强者理想中的天国,没有法律的管制,没有无聊的教义,胜利的人能够得到一切,金钱,女人,权利,荣誉,还有无止境的自由”,
他的话充满了,死亡斗技塔能够提供的东西没有哪个人能够拒绝,当然,前提是拥有足够的实力。
他戴着面具,为了不泄露自己的内心吗零嘴角勾起,真是狡猾的家伙。
罗杰道:“战胜的人可以随意处置战败的人,无论是公开的比赛还是私斗,是吗”,
“当然,但如果你遇到宁死不屈的蠢货就很头疼了”,零细细品着杯里的红酒,他喝了三口,但加起来还没有罗杰喝一口的多。
罗杰站起身:“请为我安排一场比赛,时间是明天中午”,
“撒旦先生,斗技塔的比赛只会安排在午夜十二点到凌晨六点时间,也就是塔里的人常说的死亡六小时”,
“那就明晚十二点”,
故意装作不知道这里的规则,这样他才能确保零不会把撒旦和罗杰这两个人联系到一起。
罗杰不再多留,在第一层选了个房间在门上装上机关,打开黑箱子取出秃头男孩,将袖子里的金刀放进箱子里,取而代之的是刚打好不久的铁质短刀,为了以防万一他又取出了一盒银线。
他将秃头男孩包在黄色的绸布里并且把左手也完全罩了起来,他就以这么一副奇怪的样子凭着爱丽丝的通行证走上了楼。
罗杰没有和爱丽丝交过手,但他知道爱丽丝的体术比自己强,如果用上傀儡他有把握打赢爱丽丝,然后以爱丽丝的实力作为参考,十层以下都是他的“安全楼层”。
他同样与多罗格交过手,他的金刀砍断那条马鞭时有手臂有发麻的感觉。事实上就算昨天多罗格没有向他挥动马鞭他也会找茬挑衅让他出手好评估他的实力,对于多罗格,罗杰当然还会对他做进一步的试探好正确评估他的实力。
但现在,罗杰需要做一些铺垫。
罗杰信步走到第三层,这里对他来说没有丝毫危险,此时也刚十一点,“死亡六小时”的前一个小时通常是人们放松的时候。罗杰悠闲地走在第三层,这一层和第一层没有什么不同,但囚犯的等级显然比第一层要高,他走到左侧的第三扇门前,这扇门里传出女人的和男人哈哈大笑的声音。
里面的男人边大笑笑边说着污言秽语,女人也阿谀奉承,两人都沉浸在如在云端的肉欲之中,一点儿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