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不但是我们,五个葫芦娃更是看的愣了。
我准备问一下刘芸畅下面准备怎么办,刘芸畅却对我们摆了摆手示意先不要动,在腰里摸出了自己的引魂石,在那个虚影的面前缓缓的做圆周运动,移动了起来。
随着她的手,我们能看出那个虚影居然站了起来
刘芸畅缓缓的退后,那个虚影也开始缓缓的跟着刘芸畅的手势向前走。
“这是在干什么怎么回事”我走到柳雨薇身边好奇的问道。
“这个灵魂是一个地缚灵,就在那堆废墟里。芸畅这是在把灵魂从哪里引出来,那根烂木头应该是上面沾有死者生前的痕迹,一般是都是血液一类的东西,芸畅用这个做了一盏照魂灯,让我们能观察到灵魂的情况。”柳雨薇大概解释道。
“那么引出来以后又怎么办消灭它”我继续问道。
“看起来芸畅应该是在想办法和那个灵魂取得沟通这个灵魂的戾气有点大,必须离开原来的地方想办法化解一些戾气才行。
刘芸畅把那个灵魂引导到了广场的中央,然后把那根还在不断燃烧的烂木头给插在了地上。那个灵魂也一样停在了原地。
“这个灵魂有点难搞我们现在可以和他取得一定的沟通,张恒你看怎么办”刘芸畅擦了擦汗看着我问道。
“和他取得沟通是不是会让你更加的疲劳”我皱着眉头问道。
“会有一点,不过问题不在这里,如何现在选择和他沟通的话我们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不成功他就会完全灰飞烟灭。”刘芸畅摇头说道。
“我来帮你,应该可以支撑更长的时间”柳雨薇说道。
“这没有用,取决于他本身的魂力对了还有个办法:等一下”
说完,刘芸畅闭着眼睛,用引魂石放在了自己的头上似乎仔细的在鉴别着什么,等了大概一分钟,刘芸畅睁开眼睛书店噢噢啊:“这里谁属狗”
我举起了胳膊,那五个葫芦娃犹豫了一下,金和水也举起了手。
“同属相的人的血液可以让他支撑更长的时间你们每个人洒一滴血在这里”刘芸畅叫到,拿着自己那个装了水的碗说道。
“我靠不是吧”我皱着眉头,金和水也是发愣,但是却毫不犹豫的直接割了自己的手指头,把一滴血滴在了碗里面。
这几个家伙已经完全折服了。
看到两个葫芦娃带头了我也没办法,正准备割手指的时候刘芸畅笑嘻嘻的说到:“你就不用了,已经够了。现在你看好,只有一次机会我们能了解到他是怎么死的”
说完,刘芸畅摸出两种粉末和水里的血液混合,然后看着杨立问道:“你怕不怕烫”
“只要不是太烫就没问题。”
“那么你来吧”
刘芸畅让杨立捧着那只碗,然后放在正在燃烧的木条上加热。
也不知道刘芸畅往那一截烂木头上撒的到底是什么,那木头居然那么能烧
碗本来就很小,没几分钟水就已经烧开了,混合着一股怪味,一阵阵白色的水雾开始翻腾了起来。
这时候,水雾之中就好像开始演皮影戏似的,那个人直接动了起来。
因为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所以我们也看不太明白,总的来说就是他似乎穿着一身工作服正在做事情的时候,似乎有突然到了他背后,然后他转过身来,似乎在和什么人激烈的交流着什么,虽然没有声音,但是从他的动作上来看应该不会是很友好。
然后他似乎是吓了一跳一样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倒在了地上。
接着,从他的动作上来看,似乎是尸体被什么人给拖走,然后丢在了一个什么地方,整个人的虚影就慢慢的淡化,最后到了完全没有了。
“就是这样”我皱着眉头说道,这时候那碗水也完全烧干了。
“残存的东西就只有那么点了,我也没办法。”刘芸畅抱歉的说道,而杨立则看着自己的手:“虽然没啥感觉,但是我的指纹好像都给烫没了”
只得到了那么点信息还是让我觉得有点郁闷,但是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能在死了那么久的灵魂上找到点线索已经算是神迹了,不过从刚才的那些情况上也可以肯定:那个男尸就是这个鬼魂的尸体,可惜的是还是没办法知道到底是谁杀了他,也不知道他本人到底是谁。
“好吧,现在这事情也只能这样了,我们准备进入地窖吧。”我看着大家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我脑子里却传来了玉棺尸的一些信息。
这一次他给我的信息非常的清晰。
“那个尸体就是陈彦明。与其同死的是他两房姨太太和小孩,动手的是汤新,凶器就在这房房梁上。”
我猛的看着玉棺尸:他站在我背后没有任何动作,但是信息却清晰的转到了我的脑海里
我试着想回传给他信息询问他是谁什么的,可是还是石沉大海:他没给我任何一丝回应。
难道这家伙是个单向沟通的听不见我说的任何话
看到我突然在发愣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柳雨薇拽了一下我胳膊,我摇了摇头,看了看房顶上,然后向后退了两步,直接踩着柱子攀上了房顶,在落满了灰的房顶上,我找到了一个已经褪了色的木盒子。
因为下面有汤秀在我也不想让她知道太多情况,就在上面直接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有几样东西:一本圣经,上面依然有编号;一张照片,和董璇的那一张七人合影一模一样,然后还有一把看起来怪模怪样的枪,边上还有一个更小的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些已经干涸的粉末,我估计尸火药,另外还有一些圆形的金属,应该是这把枪的专用子弹。
让我感兴趣的是,在那本圣经的扉页上写着一句英文:fe d death uzze。生与死的迷局
第四百六十三章、进入地窖
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除此之外,那地方已经没有任何别的东西了。
大家都在下面不解的看我到底在干什么,我想了想什么也没说,而是又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