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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盗墓团 吞首 9035 字 2019-03-22

然停在前面,用火光给我们发信号。

我们驱赶骆驼加速跑过去,见地上摊着一个奇怪的东西,疯子把它翻过来,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那是一张完整的人皮,头顶到胸口的部分分成两半,其余的地方完好无损地闭合着,脑袋上甚至有一头乌黑的头发。

疯子拎着它的肩膀,把它整个展开,看隐蔽部位,这是一张女人的人皮。

可这大沙漠里面,怎么可能出现人皮呢而且,看起来还这么新鲜

我感觉头皮发麻,问道:“你们绝不觉得这张人皮是新鲜的好像刚从人身上退下来”

疯子颠了颠,说:“是重了点儿,可人怎么会蜕皮呢”

“你不是说你白天追那个女人不是人么”刘叔问,面色惊恐。

“我曹,那她也不能使蛇啊”

“要是我发挥想象力的话,”进入沙漠以来,我第一次感觉脑门发凉,“我想是有一个女人跑到这,撕开头顶,从皮里钻出去,继续上路了。”

“从皮里钻出去露着肌肉跑啊难道她是嫌太热了吗”疯子问。

“滚吧你”我忍不住想笑,“问题就在这,如果一个人从皮里面钻出去,会变成什么呢”

“八成变成一具尸体。”刘叔说。

“看那”金珠抓着我,指着人皮的背后说,“那好像有个标记。”

我定睛看去,果然在人皮后颈处看见一个标记,好像是个纹身。我凑上前去,顿感浑身麻木。因为那纹身是个倒着的三角形,大小都跟我曾在金珠身上看见那一模一样。

迈克尔忽然踉跄着后退,“我认识这个纹身。”

“你认识”几乎所有人异口同声地说。

“这是安拉”他说,声音感觉连他自己都害怕。

“你记错了吧”刘叔斜着眼睛,“咱们都跟他一起在金枪鱼号上呆过,我们怎么没看见她有这么个纹身啊”

“她穿着特别保守,你们当然看不见。”迈克尔说。

“那你”

“是的,我们曾发生过关系。”迈克尔坦诚,“那时我问过她为什么会有一个三角形的纹身。她说那是女性的魅力。”

“我觉着有可能,”刘叔说,“我们在永生之地分开,那姑娘肯定没有放弃,说不定一个人往这边来了,这就是为什么她看见有人来不是靠近而是逃跑的原因。”

“就算是她,她怎么可能把皮扔在这难不成真像疯子说的,她受不了了”我道。

“你别忘了,当初在马拉卡体内,依西塔布也是撕开察拉的皮从里面出来的,这就证明在某种程度上,某种人存在两层皮。我们曾猜测过,安拉好像会巫术。”迈克尔提醒道。

“两层皮不是二皮脸么真感谢当时她没把我们都生吞了。”疯子丢下人皮道。

“我们带上它,”迈克尔捡起来,“这个蜕皮的人肯定还活着,说不定用得着。”

人们装好人皮重新上路。路上,我的心再也没办法平静。同样的三角形,安拉把它纹在身上,跟金珠以及刘叔和疯子身上那个大小比例全都一样。

这绝对绝对不是巧合,也不是幻觉。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

我不相信这个猫腻就是女性的魅力,也不相信那是什么好的象征,所以要想尽早获得信息,必须要抓到安拉。

该死的我们的目的居然又回到了最初

我想劝大家快点赶路,又不想引起惊慌,所以我对他们说:“安拉走得比骆驼快,而且直奔我们的目的地,我们得加快点速度,要不赶在她前面,可能什么都得不到了。”

刘叔却说:“我们得保存有生力量,别忘了,前面还有孟加拉呢。要是安拉碰着孟加拉,肯定没跑了,到时候咱们坐享其成。”

“你以为小哥是咱们一伙儿的”听了刘叔的判断,我更加着急,“以前咱们能赶上他都因为是侥幸,这次不一定了。”

“你怎么突然猴急的”刘叔有点不爽。

“我当然着急了,鬼愿意在这种地方多呆一天。”

“我们的确应该加快速度,”迈克尔说,“争取在下一个转折点赶上她。不管她是什么,我们都应该一探究竟。”

惊天盗墓团列表 第588章 离奇水声

穿过沙漠用了整整一夜,前方再次变成土质坚硬的荒漠。我们对比永生之地的古地图和拿破仑军队留下的现代地图找到一个岩洞。

阳光恹恹,洞里向外释放着凉气。

根据地图标注,这个洞里有水源。

我们下了骆驼,把它们迁到洞口内,卸下物资,留下白约翰看摊,其余的人摸黑向里面探索。

这里没有能做成火把的东西,我们连最后的打火机都用坏了,情况比较狼狈。走了将近二十米以后,眼前就伸手不见五指了。

好在,洞内隐隐的水声为我们指引着方向。

“这沙漠里居然有一条地下河。”走在最前面的疯子说。

“这么多年过去了,地图上的标注仍然在,不得不感叹大自然的顽强。”迈克尔说。

“是啊但我觉得也许再过些念头,这些水源就要消失了。”我说。

“何以见得”

“你看我们来时一路路过的区域,多数是沟谷和荒漠,少数才是真正的沙漠,植物也没少见。我觉得在远古时期,这片沙漠里很可能流淌着另外一条河,河的运行轨迹就是我们来时的路途,只不过几千年后,这条河干枯了,风沙又销毁了它的踪迹。”我回忆着无人城的梦境里那条丰沛的河说。

“哎我做梦梦着了,就在那片废墟里,梦里那是一座城,旁边有条很大的河。”

“别说梦。”我提醒道。

“作家说得在理儿,”刘叔很乐于岔开话题,“时间能摧毁一切,问题只是早晚,既然那么大一条河都消失了,这些水源慢慢也会消失。”

“问题是,我们来时它没有消失,这就是上帝的馈赠。”迈克尔总结道。

黑暗渐渐把我们吞噬,我们只能彼此靠声音找到对方,感觉怪怪的。金珠的手是我唯一能感受到的东西,我紧紧攥着。

沉默了地走了一会儿,疯子忽然停下,“兄弟们,我怎么感觉这水源应该到了呢”

“别瞎扯,听声儿还得一段呢”刘叔说。

“问题是,你们不觉得我们在洞口时听见的就是这么大动静吗”

疯子的话提醒了我。我搜寻着对声音的记忆,发现的确如他所说。现在我们已经深入洞穴至少有六十米的距离了,水声还是像最初听起来那么大。

“也许是水源距离我们太远,这么近的距离不足以引起声音上的变化。”迈克尔说。

“你不了解我,”疯子道,“我这双耳朵能用声音辨别敌人的距离。刚才听那水声,距离洞口也就六七十米。现在听起来还是那么远。”

“再走走看看,水源肯定不会自行移动。”

我们加快脚步,又走了将近二十米,再停下来时,声音居然还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