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浩然点头道:“罗师弟你放心,我等一定会为你报仇雪恨。”说到这里,他的目光朝着在场的诸人扫了一眼道:“诸位,大家看这四周是一个什么阵法”
四周的阴风,越来越大,无尽的乌云,此时在虚空中汇聚成了一个个巨大的鬼影,这些鬼影虽然明知是虚无之物,但是看在人的眼中,却仍给人一种心惊胆寒的感觉。
方凌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这些鬼影,关于阵法的内容不断在心里闪烁。可是对于这诡异的阵势,他一时间还真想不出是何名字,更想不出破解的办法。
“小妹平时爱看一些杂书,如果小妹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当年的玄冥诛魂阵。”春无双在仔细的朝着四周看了两眼,沉声的说道。
玄冥诛魂阵,这几个字一出口,童浩然等人不约而同的脸色大变。他们虽然认不出这个阵法,这个名字却是如雷贯耳。当年五大宗门剿灭化魔宗的时候,这玄冥诛魂阵就曾经被摆出过,最终还是真道宗当时的太上长老御使四灵大阵,这才破除了这道阵法。不过就是这样,也有三位金丹真人坠落在这玄冥诛魂阵中。
想想金丹真人都坠落那么多,他们这些人最厉害的童浩然,也只不过是筑基顶峰而已。
那春无双看着诸人的脸色,沉声道:“诸位不用着急,这虽然也是玄冥诛魂阵,但是论起威力来,却比当年的玄冥诛魂阵小了很多。我听说当年的玄冥诛魂阵主阵旗是用两位金丹真人的神魂炼制,二十四面辅助阵旗则是用筑基顶峰修士的神魂炼制而成。而现在,看他们阵势的威势,主阵旗顶多也就是用筑基顶峰修士的神魂炼制,咱们还是有希望的。”
春无双这番话说完,不少人的神色都变好了不少。那董浩然沉声的道:“春师妹既然懂得这个阵势,这次我等就听从春师妹的吩咐,生死关头,定当同心合力,谁敢分心二用,休怪我剑下无情”
“我等自然听从春师妹吩咐。”郭桢鹰和吕霓影此时也放下了各自心中的打算,沉声的说道。
春无双轻轻一笑道:“既然董师兄吩咐,那小妹就不客气了。”说话间,她的目光就落在了方凌身上道:“方师弟,真道宗号称阵法第一,对于这玄冥诛魂阵,你有什么看法”
方凌这几年,连真道宗的阵法也只是钻研了几个,哪里有时间研究这玄冥诛魂阵所以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就摇头道:“小弟对这阵法zhidào的同样不多,一切听从春师姐的吩咐。”
“哼,还真道宗的弟子呢,还不如我九莲宗的弟子zhidào的多。”宁泉则轻哼了一声,话中带刺的小声说道。她虽然是小声,却瞒不过在场所有人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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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一章伏击
金铜岭百里外的一座山崖上,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手持一枚短笛,正迎风吹奏着。罡风呼啸,却是丝毫压制不住那柔婉的玉笛声。
而在道人旁边不远处,一个行走很是僵硬的人,正在慢条斯理的煮茶,那人穿着的衣物很是普通,但是那张脸四方四正,怎么看都不像一个真人的脸。
“哈哈哈,路道兄真是好兴致,迎风吹笛,烹茶待客,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一阵大笑从虚空中传来,伴随着这笑声,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大汉,脚踩一柄阔剑,犹如闪电般飞驰而来。
那被称为路道兄的男子并没有吭声,直到一曲枉凝眉吹完,这才将玉笛收起。他朝着那大汉看了一眼,笑道:“我还以为石兄你不来了呢。”
“是不是很失望要是春雨谷那位惊云仙子过来,恐怕你老路早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啦”那大汉一收飞剑,随即来到茶水边,拿起一个杯子喝了一口,接着道:“我对你小子什么东西都不感兴趣,就是这机关人我觉得bucuo,用来煮茶很好。”
路伟年一挥衣袖,顿时将那煮茶的机关人收入自己的小乾坤袋内:“这东西可是我千辛万苦弄来的,你休想打它的歪主意”
那大汉一屁股坐在地上,笑吟吟的道:“老路,我临来的时候可是听说你们九莲宗要过来的是李振兴那老头,怎么现在又变成你啦”
“人家不愿意来,太上就让我过来。哼,我敢说不吗”路伟年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给那些小辈保驾的,还不是咱们这些倒霉蛋”
大汉撇了撇嘴。大发感慨道:“我现在就希望董浩然那小子赶紧突破金丹,到时候有什么事情就支使他干,我也好在山里安心修行。”
“你算了吧,董浩然要是突破了金丹,你们这帮家伙想要支使他恐怕很难吧”路伟年说话间,脸上露出了一丝调侃的神色道:“六合归元法的厉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大汉对于路伟年的调侃,心中多出了一丝怒意,他哼哼一笑道:“老路。我虽然比不过六合归元法,不过最近过的挺顺心,可没有被人像赶狗一般的赶回去。”
路伟年的脸色一僵,虽然他zhidào这件事情保持不了什么秘密,但是此时听到大汉如此肆无忌惮的说出来,仍然让他心里很不舒服。要是面对一个修为比他低的人,他kěnéng会毫不犹豫的打上去,可是他现在面对的这个大汉,虽然年岁比他小。但是论起修为却在他之上,要是真打起来,他很有kěnéng会吃亏。当下只能冷笑一声,不再理会那大汉。
“哈哈。张道兄,路道兄,没想到你们二位先到了”淡淡的声音。好像有一丝欣喜,但是张路两人的眉头却是一皱。
他们扭头朝着说话的方向看去。就见一男一女乘着一个画舫从天际飞来。这一男一女男的英挺,女的娇柔。站在一起,就好似一对神仙眷侣。说话的,正是那中年男子。男子一身青袍,飘然立于画舫的上游,他见两人看来,随手掐动法诀,那画舫当下就轻轻的落在了山崖的一端。
“我说谁来了呢,原来是徐师兄和惊云师姐,两位来的正好,老路泡的茶刚刚能喝,两位也过来尝一下。”张姓大汉也不站起,只是招手道。
那一对男女轻轻一笑,就飘落了下来。他们刚刚在小茶几旁坐下,路伟年就从储物袋中拿出两只精致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