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少女自然算不上是绝色,但每一个都是清清秀秀,不管身材容颜,都是上之选。脸上淡施脂粉,眼神清明,看起来绝不是风尘女
而且一个个脸上带着微微的娇羞,似乎是邻家小妹一般的感觉,只看这两个少女,就可知道这绝色楼不同凡晌
就在这时,帝星辰和旁边那姑娘都听到了喘息声;似乎是很紧张的那种。扭头一看,不由都是啼笑皆非,因为林胖走路居然弯起了腰,像是一条大虾一般,脸上也是一片红晕,似乎有点忍不住了一般。
看到这里,旁边的小姑娘似乎也明白了什么,这还用想,自然是我们林大少爷的第三条腿发作了。
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里面居然是一个巨大的大厅大厅心,摆放着许多的桌,这时,一阵阵高谈阔论的声音传来。大厅的尽头,是一个平台,高出地面三尺,上面朦朦胧胧的垂帘遮住,让你能看得见里面,却又看不清里面;垂帘里面,是一张古朴的琴台。
里面,竟然已经坐了不少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在最接台的地方,竟然簇拥着五今年轻的公哥儿,高谈阔论的声音,正是从他们那里传来。
“这是干嘛”帝星辰终于惊讶的叫了起来:“怎么会是这样”
他的声音稍稍大了些,观众忍不住都是怒目而视。
这时,一个三十余岁的妇人款款走了出来,走上了高台。这个女人虽然年龄稍大,但却是风姿绰约,仪态万方,一举一动之间,尽显出高贵的风范。
大厅,说话声音整齐的静止。“各位,现在开始每一天的例行节目。”这女人巧笑嫣然,眼波如同春水流转,在厅众人脸上绕了一圈。
马上又笑着说道:“众所周知,玲儿姑娘琴技绝世,有天上琴音之美誉,不知诸君可有兴趣一听么”
“有”众人一起振臂高呼。“而且,玲儿姑娘今日心情高兴,言道今日谁若是能成功请她出来,并且,在音律上回答她三道难题之后,就能进入玲儿姑娘的香闺,玲儿姑娘将为他单独抚琴一曲,并共进晚餐,而且,他从此便是我绝色的楼贵宾”
“哇。”
一片惊呼,显然,这个条件很是诱人“这位玲儿姑娘是谁”帝星辰疑惑的问道。
“这玲儿姑娘居然还摆这么大的架。”也是摇了摇头,愤愤然。其实林大少也很少来这里,毕竟这里又不陪睡,只是赏湖听曲,哪里会是林胖的爱好呢要不是听说这里美女很多,林大少都是懒得来的。
“你们不知道玲儿姑娘”旁边有人嘲笑的道:“那你们是干什么来了”似乎他们不知道玲儿姑娘,乃是太也孤陋寡闻了一般。果然,大厅众人都是一股狂热之色,显然,这里的大部分才都是为了这位玲儿姑娘而来。“那怎么请她出来,用什么请”挠了挠头,向着旁边的人问道:“难道用金币”
“说的一点错也没有就是用金币”周围的人点了点头。
顿时瞠目结舌,他还以为是来一个什么才佳人吟诗作赋之类的东西,说是用金币,乃是他自己认为的最不可能的一种,哪想到竟然真是如此
“这里固然是才佳人吟诗作对的地方,却也是一个聚敛财富的地方”帝星辰摇了摇头,低声道:“看来在哪里都离不开钱呀”帝星辰笑了一笑。
似乎也来了兴趣,他最不缺的就是钱了,“那多少钱一曲呢”
“一万金币一曲”周围的人用鄙视的眼神看着胖,似乎在告诉胖,没钱就别来这里混。
“什么一万金币她怎么不去抢呀”瞪大眼睛:“我真是靠这琴音听了之后能直接升上玄王之境吗还是能把人带回家”“一万金币还贵”周围人再次鄙视的看了一眼:“这还是最为便宜的,如果玲儿姑娘看你不顺眼,你出十万都未必能听到她的琴声。”
“玲儿弹完琴之后,出价最高的人可以单独聆听她一曲这一曲叫做独影,;这可是一个人身份的象征。至于剩下的人,则是还有太多的姑娘可以选择;虽然卖艺不卖身,不过,若是让她们看对了眼了,这个也就可以商量的。”上面那美妇人嘿嘿一笑,继续说道。
“这那。”瞪大了眼睛:“这个也要看对了眼,也需要金币吧”
“废话”周围那人没好气的瞪胖一眼。
“真是高明”帝星辰也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们这里的姑娘,卖艺不卖身,但,你若是诚意到了,美人也会倾心的,可以奉送的,但这个奉送需要你用多少金币砸出来”那可就真的难说了。美妇人继续吊着下面观众们的胃口。
“这个玲儿姑娘,也是可以奉送的吗”不相信的问道。
“这个不行”美妇人摇了摇头:“这个绝对不可能,你连想都不要想。”
第二百三十五章 断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千金买一曲
就在还在嘀咕之时,已经有五个人窃窃私语了起来,甚至已经有人举起了牌。
“一千金币嗯,钱老板出价一千。”“一千五百金币,王大官人已经出价一千五”
“”,
“真有钱”帝星辰笑了笑。
“连公已经出到三千金币了还有出价更高的吗”台上在叫。
眨眨眼睛,道:“看哥哥的豪阔”突然举起牌,喝道:“一万金币”坐在台前的一今年轻公正在摇头轻笑,跟身边人说着什么。这三千金币正是他出的,三千金币的价钱已经算是很高了,他也已经很有把握。哪想到居然突然蹦出来一个一万金币,不由得眉头一皱,转过身来看
“这位公出价一万金币一万金币还有更高的么”台上的风姿绰约的妇人也是大吃一惊,但还是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从三千金币直接跳到一万金币这真是破天黄的头一次
“一万五千”连公两眼盯着,怒火熊熊。
“三万金币”冷笑一声。整个大厅一片寂静三万金币只为了买听一首曲,这种行为已经不能用败家来形容了。
连公脸色一黑,狠狠地瞪了两眼,颜色森寒,转头坐了下去,低声自言自语道:“这小哪儿钻出来的谁认识这小”旁边好几个少年公都是摇了摇头,其一人道:“看样就是一个有了一点钱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