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的是,我对你的爱,在婚姻的相处中变成了怨,我们没有了一辈子的机会”
“至少有50的机会,我们能相爱到白头;在另50不爱的机率里,至少还有共同生活一段时间的机会;怎么算,都比现在分开要合算。”
“那是对你,对我并不是共同生活一段时间后,你什么都没改变,只是知道了你不会爱上我而我:变成怨妇、我还变成离婚妇女,那时候的我,不仅会身价大跌,更可能会成为一个连自己都讨厌的女人:没有骄傲、没有风度”
“慕稀,帐不是这么算的。”
“那要怎么算”
慕稀停下脚步抬眼看他,两人的四目相对里,都明白了对方的坚持只是,谁也不能妥协。
“夏晚,我们都给自己一条生路,我不要活在不被你爱的可怜你;你也别活在不爱我的愧疚里。你的爱情该去往何方,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所以就别逼我了。”
“恩。”
“如果有一天你会爱上我,不会因为我嫁过人而不要我,对不对”
“对。”
“那我为什么不在你不爱的时候嫁一次这样算我是合算的。”
“这样算帐不对。”
“夏晚”
“恩”
“许久许久以后,如果有一天你爱上我,也不要告诉我。”
“为什么”
“因为,我要对得住我娶我的那个男人”
“好”
“就这么说好了啊,那我就放心的将我在s国的时间交给你了,等你伤口好了,陪我去看日出好吗”
“好”
“沙漠的日出真美,可以让人哭的那种美”
、chater095 想看看蜜月礼物
第一节:她没有参与的,他的青春岁月
一周之后。
“你身上这些旧的疤痕是怎么回事”慕稀边用棉球帮夏晚上药边问道。
一周的时间,夏晚身上的伤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今天早上去医院做过检查后,身上的纱布便已经拆了。较大一些的伤口,继续上医院指定的药;一些细碎的小伤口,则擦一些肌肤生长和淡化疤痕的药。
“小时候和人打架留下的。”夏晚笑着说道。
“打架”慕稀睁大眼睛看着他:“我们的夏大行长,平时看起来可是一股子温润清雅、风度翩然的精英模样,也会打架吗”
“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夏晚斜着眼睛轻瞥着她。
“是在大家的眼里是这样的。”慕稀从他的目光里扯回自己的视线,重新将视线放回到他的伤口上。
夏晚轻轻笑了笑,低声说道:“小时候爱打架,因为这个挨了我爸不少打。”说着用手指着身上的某处伤口,一一交待这处是初三那年,和校外的同学打架留下的;那条是高一逃学被爸爸打的;还有一处是一个追不到安言的少年,纠集了四五个人把她堵在了校门口,他以一对六的时候留下的伤痕;还有
还有好些,一些和少年岁月的肆无忌惮有关、一些和严父劣子的教育冲突有关、还有一些还有好些,和年少时一起成长的那个女子有关。
难怪,难怪他们之间的感情这样的默契深厚、这样的坦然无拘从少年到成年、从懵懂到成熟,他们的整个青春岁月都交织在一起。
慕稀的手中的药球,在他的伤口上慢慢的擦试着,心绪里微微的波澜,也被这样轻缓的动作掩盖无余就连她自己也相信,在做了决定之后,她已能平静面对他的所有。
“好了,擦完了在伤痕之上再添伤痕,你身上看起来,可是战迹辉煌呢。”慕稀放下手里的药球,站起来看着他笑着说道:“以后你老婆看了,不知道是会害怕还是会心疼。”
“你看了是害怕、还是心疼”夏晚突然问道。
“我知道事情的经过,自然既不害怕、也不心疼了,就是觉得这些伤痕,一种是青春记忆,里面满载年少轻狂的张扬与青春浪漫的甜蜜;一种是亲历生死的经历,里面满含鲜血的痛与死亡的恐惧;”
“而在多年以后,他们竟然长成了一种模样无论是甜的、苦的、痛的、惧的,岁月之后,他们都在这里相安无事,成为这具身体共存的记忆。”
“想想,真是好奇怪的感觉。”慕稀轻咬下唇,转眸看着夏晚,微微眯起了眼睛,眸色里有些迷蒙、有些恍然。
“在想些什么呢,象参悟了似的。”夏晚站起来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打岔着说道:“你去洗个手,然后将这次去沙漠的物品清单列出来。晚上再清点准备一下。”
“喂,为什么是我列呀。”慕稀收回有些飘远的思绪,低头轻忽的笑了,语气里的俏皮与轻快,与她偶尔的走神,完全的不搭。
“因为我有客人,所以没时间。”夏晚弯腰拿了衣服边穿边说道,话音刚落,门铃便响了起来。
“喂,你过说”
“是,我说过这几天都陪你。不过这事儿一定要在我们去沙漠前处理完,我才能安心的陪你想要几天都可以。”夏晚举起手做发誓状。
“你要是去沙漠还处理工作,我跟你没完”慕稀瞪了他一眼,用手指着他的衣服,示意他将扣子扣好后才许去开门。
见他皱着眉头,做出一副苦脸状的扣扣子,这才笑着转身收拾药箱。
看着她弯腰的背影,安静而忙碌的样子,夏晚不禁有些微微的失神,扣着钮扣的手下意识的停了下来有那么一瞬间,他觉着就这样安静的看着她,心里有股奇异的平静与温暖的感觉。
“喂,去开门啊”慕稀收拾完药箱,见他的扣子仍只扣了一半,而门外的门铃响得更甚了,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恩。”夏晚低低的应了一声,眸光在她的脸上微微打了个转后,才转过身往门口走去。
第二节:疏漏的细节
“夏行长的行动可还方便”看见夏晚半敞着衣襟,胸前的伤痕依然明显,郑迅关心的问道。
“还好,恢复得差不多了。郑工和黎助理呢没有大碍了吧”夏晚侧身将郑迅和黎华让了进来。
“我是没事了,小黎严重点儿,今天才拆纱布。”郑迅与黎华边往里走边说道。
“我也还好,夏行长应该最严重。”黎华笑着说道:“希望夏行长没有被吓到,不会对这里的经济失去信心才好。”
“怎么会,我要有郑工的经验,也不会受这么多伤;更不会连累两位跟着我一起受伤了。”夏晚关上门后,走到吧台拿了果汁后,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现在倒好,咖啡和酒都不能喝,正好尝尝这里的果汁。”
“这些倒无所谓,我就是想把外衣脱掉,夏行长不介意吧”黎华边解扣子边笑着说道:“这到了恢复期,痒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