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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婚晚爱 袁雨 5584 字 2019-05-02

的大事告诉了她难道还指望她能帮自己出主意

真是昏了头了。

“小雅,今天谢谢你陪我看医生啊。我未婚先孕,这种事传出去我还真不用做人了,所以你一定替我保密才好。”sea低眉浅笑着,将电脑收进包里后,看着女友温柔的说道。

“我知道,这种事哪儿能到处说的呀。不过,你真不准备告诉那个男人吗难道你以后准备自己养你可要想清楚了,单亲妈妈可不是那么好做的。”女友见她还如此淡定,不禁替她着急。

“我知道,也不一定就生下来。我先去法国那边看看,若是那边发展好,我也就不生了,医生不是说了吗,三个月以内手术都没问题。”sea虚伪的笑笑,拉着女友的手站起来:“走吧,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改天请你吃牛排。”

“你现在不要乱吃东西哦。”女友拎起包站了起来,小心的叮嘱着她。

“知道知道。”sea看着傻乎乎的女友,手里拎着的爱玛仕的限量版包包,眸色又沉下去几分。

“顾先生,我们之间的事,一时半会儿还真完不了。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会让自己有配得上你的资本的。”sea嘴角噙起一丝冷笑,被女友牵着手,慢慢往外走去。

第四节:慕稀的脾气

慕稀提前了大约半小时下班,先去了亚安银行,将两个保镖托她给家人带的礼品交给了喻敏后,便准备去慕青家里。

“喂我刚从喻敏办公室出来。”刚离开喻敏办公室,但接到了夏晚的电话。

“下飞机没回家休息”

“没有,下飞机就到公司了,刚把礼品送过来,现在去慕青家里。”

“没给我打话呢”

“给你发过短信了吧”

“不是说了到了就打电话的吗”

“不想打电话,不想和你说话行不行啊”

“心情不好”

“没有夏晚,你知道慕青的事吗”慕稀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哪方面”夏晚的语气立即认真起来。

“他在里面的时候,吸过毒”慕稀低低的说道。

“你知道了”夏晚的声音也低沉下来:“这也是那里的生存规则之一,否则他不一定能完好的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法律是干什么的”慕稀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声音里一片愤怒。

“在规则之下还有团体,更何况那是个特殊的团体,这么多年他们已经形成了一套团体生存规则,在表面上,所有人都听从于监狱管理规则;实际上,都听从于最有实力的那个人。这叫潜规则。”夏晚耐心的解释着,若放在从前,他一定会笑她的天真与愚蠢,而现在他知道她就是这么天真,对于这些规则她知道,却永远不能接受、无法理解。

慕稀伸手抓住方向盘,半晌才低低的说道:“他没有告诉佳佳,但佳佳有宝宝了。”

“让她打掉,这孩子不能要。”夏晚立即说到。

“我”慕稀张了张嘴,想发脾气的话又咽了下去他只是说出了事实而已,自己就算不能接受他说话的方式,也不能责怪他的冷血。

“慕青担心于佳佳会同情他、怜悯他”夏晚问道。

“我不知道,是怕佳佳伤心吧。”慕稀低声说道。

“他这事处理得不够聪明。”夏晚皱眉头说道。

“怎么不够聪明了,你以为人人和你似的冷血吗”慕稀着恼的将电话猛的按掉。

慕稀知道自己脾气不好,这事儿原本就和夏晚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可听他说的话,就是心里不痛快。

刚打着车子,夏晚的电话又来了:“干什么不想和你说话。”

“那我不说了,你现在过去吗你开车吧,晚上早些回家休息。”夏晚轻声说道。

“废话这么多,你今天的按摩和动运都做了吗运动量不能随便加知道吗”慕稀轻哼一声,又关心的问道。

“是护工来做的,他们知道轻重。开车注意安全,气还没消的话,消消气再走,晚上我再给你电话。”夏晚听到她发动车子的声音,叮嘱了一句后便挂了电话。

“知道了,你也是越来越啰嗦了。”慕稀对着挂了的电话嘟哝了一句后,才将电话放在了旁边,发动车子往慕青家里开去。

她知道这件事情肯定只有这一个结果,却仍要从夏晚那里听到才算心安,虽然恼怒他说话时候的果决与冷血,在发过脾气之后,也还是得这样做。

好在有夏晚让她发这顿脾气,让她心里的难过与心酸发泄了不少。

“夏晚,我的脾气是不是太差了一些”

在情绪平复下来后,慕稀又自反省起来,却又自我安慰:“你认识我的时候我就是这样啦,大不了以后慢慢改好了。”

慕稀微微皱了皱鼻子,轻踩油门,加快速度往前开去。

却没发现,在夏晚面前,她的脾气说来就来、说发就发,毫无顾忌、毫不掩饰再没有想爱不能爱时的压抑、也少了他受伤后初见面时的漠然。

在终能与他在一起后,她心底深处的喜悦与轻松,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她以为自己不敢太过欢喜,怕这欢喜到头来只是一场空;她以为自己可以保持分寸,怕对他的依赖与习惯让自己受伤;可她在他面前的无所顾忌,早已出卖了她心底的渴望。

“真是个傻瓜,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干什么。”夏晚披上外衣坐了起来,随手拿了本书闲闲的翻着,却再无睡意。

想着慕稀低落的情绪、控制不住的坏脾气,只觉得心疼,又觉得沮丧他若能在她的身边,她不用一个人面对这所有的事情,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压力。

“一个残疾男人,果然是不好使。”夏晚扔下手中的书,掀开被子看着有些浮肿的脚,情绪也是一片烦乱,恨不得用手去把这只脚给拧开了。

只是,也不过这么一想而已,他甚至嘲笑自己的理智,连过激的发泄都做不到无论多烦燥、无论多沮丧,他依然平静的按医生的计划做着康复,不会有半分的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