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点点头,深吸了两口烟后,把烟头往地上一扔,拍了下王二林的肩膀,笑道:“那你们还在等么子,快走,”
“可是石头哥还在上面,我们”
“石头是个老猎手,想在山上抓住他纯粹是痴人说梦,他一个人好脱身,你们这一帮子人就难了,还是快走,回头我要碰见他,会告诉他的,”
王二林想了下,点点头,对身后的弟兄们看了眼,对二狗子抱拳道:“二狗哥,那我们先走了,”
两边分开后,二狗子对山顶挥舞着枪,叫道:“弟兄们,这帮杂碎敢挑战我王家威严,给老子狠狠地搞死他们,”
刚才顾忌到有可能误伤到山上的自家兄弟,现在就沒这份顾忌了,所有人的枪口立即向下压低了很多,不再是添乱,而是真的要见土匪就杀,
中午,王世华正在书房内临摹王羲之的字,
“家主,虎叔和达叔來了,”
“快请,”
等虎叔和达叔进门后,王世华抬头对他俩笑道:“虎叔,达叔,你俩请坐,我这还差最后几笔,马上就好,”
虎叔和达叔走过去,看着,
等王世华临摹完,达叔笑道:“家主,您的字越來越有大家风范了,我看今后您也不用临摹别人的字,您自己就能自成一派了,”
王世华拿起手帕擦了擦手,对两位老叔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等丫鬟上茶后,王世华喝了口,边放下茶杯边笑道:“两位老叔,我这里有一件重要的事,想请两位老叔中的一位去坐镇,”
“家主,您只管吩咐就是了,”
“事情是这样的”
当下把在沉刀镇码头上,那几百水匪在彭子清的招呼下才下船的事仔细讲了一遍,
“嘭,”
虎叔勃然大怒的重重一拍桌子,讲桌子上的茶杯震的一阵乱响,站起來怒道:“这该死的狗东西,居然敢试探家主,家主,我这就去将他们全宰了,”
达叔也满目凶光的怒道:“对,这样的人,绝不能留,”
“两位老叔,请坐下听我慢慢讲,”等两位老叔气呼呼地坐下后,王世华笑道:“杀不杀他是小事,关键是飞鲨寨控制着数百里水路,现在对我王家很是重要,不容有失,所以,我想先把飞鲨寨控制在手,”
“家主,您的意思是,想让我或者老虎去一个人到飞鲨寨坐镇,对么,”
“对,家里就您二位无论是武力还是威望都足以震慑宵小,所以呵,呵,”
见王世华点头,达叔笑道:“家主,老虎年轻时打仗腿上受过伤,这些年遇到刮风下雨腿上就痛,怎么受得了河风,还是让我去,保证把那帮家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一点河风算个屁的事,老达,你家里一大堆人口,我家就我跟二虎三虎,二虎如今在家主跟前效力,我带着三虎过去,也不用麻烦,”他俩都知道,这一去坐镇,说着好听,可无令不得回來,一去,最少得先呆上几个月,才能整治完那些水匪,而最痛苦的莫过于对家人的思念,因为家人是不能跟着过去的,而这种带着全家过去的话,也只有这些一辈子对家族忠心耿耿的老人才有资格说,而且说出來还不会让人觉得他是要去另起炉灶,否则,换个人來,绝对是想反叛的意思,得立马杀掉,
“老虎,我们年纪都老了,可不是争强好胜的时候,你这腿毛病一犯,还不得要了你的老命,到时候你让家主如何对二虎三虎交代,”
“狗屁,这是我们赶死之士的归属,有么子好交代的,再讲了,老达,你要走了,老嫂子那边你放心得下,”
眼见二人争论开了,王世华只能站起來当和事老:“两位老叔,别争了”见他俩还争论,王世华脑子里灵光一现,道:“要不,猜拳,三打两胜,赢得去当飞鲨寨寨主,如何,”
就老司城里的这帮赶死之士來说:虎叔的威望最高,而达叔的人气最好,所以,他俩谁去,对王世华掌控这些赶死之士都有利,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叫道:“好,”
“锤头、剪刀、布,”
“锤头、剪刀、布,”
“哈,哈,老虎,承让了,”达叔笑眯眯地得意的对虎叔抱拳,然后又对王世华抱拳一拜,道:“家主,您放心,老达我此去,定会好好整治一下这帮儿郎,让他们晓得自己只有一个效忠的对象,那就是我王家的家主,而不是别的么子人,”
“那就拜托达叔了,”
随即,王世华带着他们來到镇上的王家酒楼,名义上是王世华白酒设宴,以感谢这三四百水匪对王家的贡献,实际上则是让达叔第一次跟这些水匪见面,沒见酒席上,王世华一桌桌地敬酒时,都让达叔陪酒么,
几十杯下肚,王世华也有些醉了,好在他醉倒前下令:除了在养病的狗蛋外,趁今天大家都到齐,晚上,要在老司城王府内宴请王家所有将领,以感谢他们对王家多年的贡献,
话虽如此,可是个人都能听出,王世华在宴会上肯定有重大事情要宣布,否则,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派人去王家坪通知钩子叔他们,而且还特意下令,无论么子事,就是抬也得给我抬到老司城來,
下午四点左右,
躺在床上的王世华猛地坐起來,四周看了眼,发现是张翠云的房间,
而张翠云和另外两个老婆还有何梅,四人正在打纸牌,
“给我倒杯水來,”
接过丫鬟递來的茶,一饮而尽后,王世华边下床边沒好气的对四位埋怨道:“我讲你们成天沒事就晓得打牌,迟早我把你们全都变成牌,”
“不打就不打,”张翠云沒好气的回了句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放下牌就往正准备洗脸的王世华走去,
亲自给王世华递上洗脸帕,等王世华擦了把脸,又笑嘻嘻地给王世华奉茶让其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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