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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方道仙 六月观主 6833 字 2019-05-02

动。

不多时,玉丹软化,渐渐消融。

沸水之中,逐渐泛起金泽,随着时候一长,玉丹在沸水中缩小,那半锅水也渐渐变得金色。

而房中的金黄烟气,往窗口处鱼贯而出。

忽地,寒年草一动,随风而摇。

金黄烟气,竟有九成散入寒年草之中,仅有少数飘去。

七寸三分。

这便是秦先羽如今的真气修为。

原是六寸九分的真气修为,经过此次玉丹融化,吸纳金黄烟气之后,秦先羽一身真气,修至七寸三分之高。

“仅仅是烟气,尚且如此惊人,那么玉丹融化之后的灵水,又当是如何”

秦先羽在体内稳定之后,方才缓缓睁眼。

室内已然降温,只因火堆熄灭已久。

虽经火符加持,极为非凡,但毕竟是以干柴枯草为基本,当干柴枯草燃成灰烬,刻画火符的朱砂也为之失效,火焰便自然消去。

朱砂被称之为至阳之物,刻画火符,自然有增长火气之效。但内中蕴含之气,毕竟不是无穷无尽,总有耗尽之时,就如柴草燃成了灰烬,火焰随而熄灭。

“室内充满了飞灰残烟,对人极为不利。”秦先羽微微皱眉,他仔细凝视,便能看到这昏暗的房中,柴火灰烬满室飞扬,尚未沉淀落地。

毕竟金黄烟气已被他吸取,剩余的也都散去,室内自然只剩飞灰残烟。

他站在已然熄灭的火堆之旁,看着那一锅色如金汤的灵水,难以平静。

灵水其色如金,宛如黄金融化成汁液般,煞是耀人。

“这灵水,几乎堪称金丹玉液。”秦先羽心中暗道:“但凡大补之药,不可一朝服尽,否则虚不受补。正是因此,我从不敢将玉丹服下,只得泡水,如今体内有七寸三分高的真气,而玉丹也稀释为半锅金水,供我长久服用,如此,想必是足以承受的。”

他早已备好多个皮囊水壶,专门用来承载灵水。

秦先羽将金水徐徐倒入水囊之中,动作平缓,仔仔细细,生怕一个抖动,就要失掉一滴半点。

当金水尽数倒入水囊之后,本着勤俭节约的原则,这小道士立即下了决定:“今夜不洗铁锅,熬粥”

正要搬起铁锅,他眼中蓦然一闪。

只见铁锅中间,尚有少许未曾倒尽的金水,可在那当中,竟有一粒金色丹药,如若米粒大小。

玉丹

经过火符加持的火焰,仍然没有把它化尽,仍有残留

秦先羽露出惊愕之色。

玉丹外部柔软,因而泡水时能有效用,后来内中坚实,泡水无用,只得煮沸。待到最后,煮沸也无用,只得用火符将之熬炼,才有今日的金丹玉液

但他却未想到,这最内部,竟连火符也无法熔炼。

他取起玉丹,小心翼翼地观看,未有所得。

过了片刻,终是将它郑重收起。

“玉丹连火符也无法熔炼,究竟是什么来历它是跟剑道真解一同得自于那侠少衣衫内,想必是出自应皇山,倒不知究竟是个什么物事”

“莫非真是仙人炼制的仙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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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此去京城,可有归期

寒年草七叶已生,本该摘落,但秦先羽不差那几个银钱,也便不去理会。

风儿吹拂,寒年草轻轻抖动。

“福伯啊,我总觉得这名字不太好。”

“少爷觉得如何”

“福伯福薄不太吉利,反正您自幼便随我爷爷那一辈,今后也必得享高寿,不如叫福爷”

“少爷。”

“唔”

“其实老奴年纪不大。”

想起那不认老的福爷,秦先羽暗自笑了声。

自玉丹熔炼为金丹玉液后,这小道士修为又涨至七寸五分高,堪称神速,骇人听闻,修行有这等进境,他心情自也畅快许多。

今日陆庆已经差人来告知,再过十日上京。

他心中已有决断,此去京城,唯一放不下的自是福爷。他心中盘算着给福爷留下数百两,请陆庆派人代为照拂,甚至寄居柳府也可。

正在道上行走之间,忽然有人来请。

“柳小姐”

江岸之旁,清风习习。

柳若音站在江边,有风儿吹来,衣衫飘动,使她显得十分单薄。她伸手拢了拢飞散的发丝,轻叹一声,颇有愁绪。

眉头轻蹙,使人生怜。

当秦先羽来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色。

以他的感应,可以察觉身后林间有个轻柔的呼吸,多半是凝儿在旁偷看。

“听陆统领说,再过十日,就该上京。”柳若音微微一笑,说道:“公子也要随行上京么”

秦先羽说道:“有一珍贵之物,甚是难求,只有京城达官显贵众多,兴许能够寻得。”

他这里指的,自然便是那一柄玉剑。

州府大人已在打造金剑,但玉剑难求,还是需要往京城走上一趟,若得求得玉剑,自是大喜。倘如求不来玉剑,也只得退而求其次,从州府大人手里取来金剑,充当道剑的根本。

但玉剑最为上佳,金剑总要稍逊一筹。

“京城乃繁华无尽之地,大德圣朝上流权贵多居于此,只须一个机会,就能飞黄腾达,平步青云。在京城中,受贵人看重,鱼跃成龙的例子并不稀少。”柳若音轻声道:“公子年纪尚轻,已是名传丰行府,医术高深,又兼武艺超凡,此去京城必有一番成就,此行之所求,也定能如愿。”

秦先羽低声笑道:“承蒙吉言。”

柳若音略一迟疑,终是道:“我心内有一言,不知当不当问”

秦先羽道:“柳小姐既有疑惑,只管说来。”

柳若音深吸口气,微一咬牙,说道:“据说公子身负婚约,此去是要跟那位上官姑娘续了这桩婚事”

秦先羽不曾想她会问到此事,不禁愕然,但仍是答道:“我与上官姑娘未曾有缘一见,如今两人家境宛如天壤之别,这桩婚约实则束缚不少,既是对我无益,又束缚了上官姑娘,不若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