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攻击再派人盯紧北军,北军若有异动,立即来报。同时命张济和胡轸让西园军做好准备,一旦北军有什么动静,本官需要他们出兵拖住北军”
李肃精神一震,抱拳答应:“遵命”
李肃本应立即出去安排,却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有些犹豫不决。
李儒看出了端倪,问道:“李将军,怎么啦大人不是让你去传令吗”
李肃咬牙抱拳道:“启禀大人,末将已经被大人委任为虎贲中郎将,刚才去宫内虎贲军营房内接掌兵权,却遭到了抵制,军中没人搭理末将”
董卓闻言等着李肃,打量着他,随后怒道:“没有听你的没人搭理你你手里的家伙是干什么吃的”
李肃面色发苦,一会儿又涨得通红,期期艾艾说道:“虎贲军司马阎行武艺高强,不输于末将,又有刘成撑腰,全然不把末将放在眼里,军中官吏将校均以他为首,末将摁不住他”。
董卓眉头拧起来了:“阎行,咱家怎么听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啊”
李儒思索了片刻,一拍脑门道:“属下想起来了,这个阎行好像是金城人,这两年在西凉一代颇有豪侠之名,没想到他到了雒阳,还投效了刘成,刘成才成势两个多月,就捡了这个一个人才,只能说是时也运也啊”
董卓沉吟一下对李肃吩咐道:“咱们现在专心对付丁原,先暂时别惹刘成,等灭了丁原,咱家掌控了朝政再废帝另立,到时候他没有了靠山,咱家随便就能捏死他你先忍一忍,去做事吧”
“诺”李肃也只能抱拳答应,遂转身离去。
屋里又只剩下两个人了,李儒问道:“大人准备何时对丁原动手”
董卓喝了一盏酒,问道:“文优啊,你觉得丁原是会走还是会留”
李儒起身摸着胡须背着手渡着步子,沉思着说道:“丁原既然已经带人撤到了城外军营,就说明他已经猜到大人可能会对他动手,他必然已经开始做准备,他常年与匈奴人和鲜卑人交战,也算是久经战阵,他岂不会明白他是走不掉的他有并州骑兵,大人有西凉铁骑,他若逃,大人就会追,他能撤到何处回并州不可能,过河需要时间,不等他们渡河,大人的铁骑就会追到,他一定会等着大人,与大人交战的再说了,丁原一向自诩忠臣,他这个忠臣怎能眼看着大人废帝呢”
“哈哈哈,不错不错,既然丁原不会逃,咱家也不着急,先派人盯着丁原军,待将士们做好准备、休息好,明日一早出兵攻打丁原”
李儒拱手躬身道:“属下这就去安排人盯着丁原军”
城外,丁原军营,中军大帐。
大帐内坐满了官员将吏,文官穿着官服,武将身披战甲、戴头盔、肩挂披风。边军的战甲头盔与朝廷直属军队制式装备不同,特别是西凉军、并州军和幽州军,这几处地方冬季气候寒冷,战甲和头盔内一般都有毛皮内衬,很有蛮族的风格。
丁原大马金刀的坐在马扎上,双手放在面前案桌上看着众将官员沉声道:“董卓要对咱们动手了,应该就在近几日”
帐内的官员将吏们闻言纷纷交头接耳低声议论起来。
侯成起身抱拳问道:“不知大人有何打算是战是走又或是投”
吕布不等侯成说完便起身厉声喝道:“放肆,大人岂能投降董卓我并州军打仗怕过谁”
吕布天生就是一个好战分子,只要有仗打,他就高兴,一方面这是他身体内的本能,他想作战,他喜欢驰骋沙场的快意;另一方面,打仗可以获得战利品、获得战功,打胜仗有赏赐。
魏续起身附和吕布:“没错,打就打,谁怕谁啊”
郝萌有些迟疑的说:“可是董卓有好几万人马呢,仅城外就有两万西凉铁骑,咱们只有不到五千人,兵力相差悬殊啊”
“胜负从来不是由兵力多寡决定的”吕布大声说了一句,面对丁原抱拳道:“义父,如果董卓要打,咱们就打吧,总不能这么灰溜溜的返回并州吧”
丁原摸着花白的长须看向高顺和张辽,问道:“高顺、文远,你们怎么的想法呢”
高顺抱拳沉声道:“属下听命行事”
张辽想了想说道:“大人,这仗打不打只怕由不得我等,董卓若要向我军动手,我等也走不了、逃不脱,只能迎战”
丁原看着张辽很欣赏,也很欣慰,点头道:“还是文远看得明白啊,我等若走,只能退回并州,其他地方没有我等立足之地,董卓若派兵追击,我等很快就会在渡口被追上,到时候就会陷入苦战,败得更惨,如今既已得知董卓的意图,我们何不早做准备”
宋宪抱拳道:“既避无可避,那就只能血战到底了,请大人下令吧”
众将官吏们纷纷站起来抱拳躬身齐声道:“大人下令吧”
“好,奉先”
贾诩和朱建平带着几个甲士在傍晚时分回到了右将军府,拜见了刘成之后,二人禀报说已经成功控制了广阳门的守将。
“广阳门”刘成一愣,随即笑道:“这下好了,说不定本将军还有机会登上城墙观看董卓军与丁原军交战”
话音刚落,几份情报接连送了进来,就连刘成需要的密诏也由赵淳派人送了过来,刘成当即对贾诩道:“文和先生,你来分析情报消息”
“诺”贾诩答应,大有被重用之感,当即开始分析刚才送过来的一份份情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