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他一定有证据他很厉害的，我就是他救活的”宋秀芳第一个叫了起来，玉手合十，痴痴地看着王牧。

“对对，他无所不能”另一个女生附和。

“他长的好帅哦。”第三个女生不合时宜地犯花痴了。

而法官和陪审团也重视了起来，观众们更是议论纷纷，又将王牧救活植物人的事情摆出来谈论了一番，最后集体将王牧奉为神明

王牧也是忍不下去了，证据来证据去的，不就是个证据吗，有那么难吗可怜这些普通人，若是没有证据，可就要永远蒙冤了啊。

谁让咱天生正义呢，又是佛门弟子，该出手时就出手吧。

“在座的众位都是行家，我只想问一个问题，如果被害人能够指认被告，算不算就有证据了”保持着淡定，王牧爽朗的声音传来。

全场安安静静，所有人都难以理解王牧的话，被害人已经死了啊，而那三个女生无论是作案动机还是时间方面等等都无法构成对周忆豪的犯罪证据，难道还有别的被害人

这时，陪审团上站起来一位穿着制服的年轻男子，他表情沉重，显然很重视这个证据，望着王牧，他郑重道：“目前原告方只有旁证，能够证明被告有作案动机，作案时间，却没有直接证据，如果提供这些证据的被害人家属能够拿出被害人的指认，那就此案就可以定型了。”

“法官大人，我反对陪审团存在态度偏向，他在诱导原告迫害我方当事人”秦律师起身，不满地盯着那陪审团年轻人道。

那年轻人说话确实有偏向原告的嫌疑。

然而，法官只是淡淡地白了秦律师一眼，悠悠道：“反对无效。”

秦律师张大了嘴巴，心想这他妈也可以不过周忆豪倒是依旧淡定，他确定那些被害人都死了，不可能再有什么直接证据指认他。

“既然被害人的口供也能当证据，那这就好办了，我这就叫被害人。”王牧笑了。

全场再度哗然，真的还有其他被害人天杀的周忆豪，害了多少人啊

周忆豪也是心中一跳，难道真的有人漏杀了不可能啊

法官和陪审团也是半信半疑，狐疑地看着王牧，原告席的十几个人更是激动的满眼放光，如果王牧有直接证据，那他们就能为死去的亲人沉冤昭雪了啊。

第43章 无常啊

“不过”而王牧却又凝眉看了看身后的无数观众，又回头望着法官道：“不过先得让现场的观众出去一下。”

“啊”人们有些听不懂。

“为什么呀”

“我们还等着大结局呢”

“就是出去怎么看庭审出去怎么拍照出去怎么发微信”

观众席显然有些不满。

法官也眨了眨眼，搞不清楚王牧什么意思，公开庭审，干嘛不让观众在场有失公平啊这个。

“不好意思。”王牧又是神秘地一笑，目光扫过全场之后，落在了一个维持秩序的警察身上，正是之前在局子审问王牧那位女警，轻声道：“因为我这个当事人如果出来，可能会吓到你们，所以”

那女警也在看着王牧，听着这话，心中顿时想到了在警局里看到的画面，这姓王的能招来鬼啊，瞬间就明白王牧接下来要干什么了。

“法官，我同意他的提议”人们还没有反应，女警就回头对法官大喊道，接着又抬手指着场内其余的警察道：“快，帮忙疏散观众，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警花莫名其妙的激动，令的现场沸腾了。

“喂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闲杂人等”

“这位警察同志，请问我们媒体人员能算闲杂人等吗您不知道媒体有知情权吗您作为警察，连这一点都不清楚，您不觉得羞愧吗”

“我们就不出去，肯定有暗箱操作”

人们劈头盖脸地大喊着。

而警察叔叔们可不是吃素的，已经开始疏散观众了，尤其是跟那警花一起审问过王牧的两位男警，更是第一个冲了上来，一边让观众离开，一边以见鬼般的恐怖表情大喊着：“快走吧，这是为了你们好，尤其心脏不好的，会吓死你们的，待会儿我也不敢呆在这里”

现场已经失控，法官只能凝眉看着那女警，一脸的不满，我都没发话，你就敢疏散观众

女警看出了法官的不爽，大步上前，绕到了法官的后面，贴耳对法官耳语了几句。

闻言，年过五旬的法官顿时瞪圆了眼睛，骇然地回头望着女警，不敢相信地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没有，您等会儿看就知道了。”女警低声道，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王牧。

其余人却还蒙在鼓里，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周忆豪更是如此，思来想去也想不通怎么还会有别的被害人，于是乎，他又自信了。

很快的，所有观众被疏散，偌大的庭审现场变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