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期内的战绩十分出众,再不然就是在同龄人中实力出众,和别的关系不大。
锦绣录随着演武大会,十年出一次。遗珠录稍好一些,不过,也是数年想到的时候,才冒出来一次。唯有鳌头榜是刷得最快的,两三年,乃至一年就能出一次新的榜单。
最jg彩,也最令人无法阻挡的,就是鳌头榜完全只衡量当下实力。
裴东来在这期鳌头榜的排名是三百靠后
谈未然顿时就被亮瞎了。细细一想,其实合情合理。看看鳌头榜每次排名第一的,不是神照境就是灵游后期。裴东来年纪还小呢,怎么跟人家四十多岁的天才修士相比
事实上,榜单对裴东来的个人评价非常高,也看好他的未来。其几乎每次拔剑,都能越境界斩杀对手,单纯论战绩,在年轻一代最少能排入前五。
鳌头榜里一个个熟悉的名字跃然在眼前,卓倚天夜chun秋雪千寻等,如今因为年纪小带来的一时弱势,排名还较为靠后。不过,很快就会后来居上,就像谈未然
“东武谈未然”
一行五个字跃入眼帘,谈未然意外的晃晃脑袋,东武谈未然什么意思
“东武谈未然,来自东武荒界。修为是灵游前期,凝练剑魄,曾屡败同境界,据悉曾抗衡神照强者,极有潜力,从战绩估算,其实力排名约在五百到六百之间为了与其他三个同名同姓的谈未然区分,所以名之为东武谈未然。”
还有两个同名同姓的“谈未然”还真有。
当谈未然翻阅下去,很快哭笑不得的发现了“白衣飘飘版谈未然”和“女扮男装版谈未然”。
“女扮男装版谈未然”谈未然一看描述和评价,就几乎吐血的猜到一定是大师姐。愤慨心想除了大师姐,没人会这么恶作剧。
“白衣谈未然,修为灵游初期,凝练剑魄,曾斩杀灵游后期,极其擅长剑法,喜好白衣”
从鳌头榜的描述和评价,谈未然揣测了半天,只依稀猜到对方身份。想来想去,又隐隐不太敢确信,对方未必就是他猜的那个人。
“谈未然”这个名字少见,不过,同名同姓的人肯定会有,偶尔冒出来这么一两个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我就说,怎么我一入洞府,刚报上名字,就有这么多人用奇怪的眼神看我。”谈未然搓搓脸,回想刚认识时徐鸣等人一副忍住笑的古怪表情,立时发出哀叹:“原来他们早知道三个谈未然的事,居然也不跟我说一下。”
其实,还有第四个:北海谈未然。
北海荒界的北海,十年前被鳌头榜和遗珠录都收录过。显然,都没弄清“北海谈未然”的踪迹,以东武荒界和北海荒界的距离,相信在没有证据和线索的情况下,没人会认为和“东武谈未然”是同一个人。
“女版谈未然”没有排名,“北海谈未然”根本没上榜,“白衣谈未然”排名一千末尾。
一千以外,鳌头榜就不作排名了。
唐昕云没排名很正常,别说她,燕独舞也不过是将将排名六百到七百之间。要不是裴东来战绩太惊人太华丽,绝对冲不到前四百名。
“嘿,鳌头榜真细致。”谈未然惬意喝了一口茶,眼里闪过一缕jg光,和神照境抗衡鳌头榜指的是他痛扁崔思雎那次,还是击退方天歌那次:“居然连这些隐秘,都能收到消息。”
身为天才修士,却被新一代抱真境给击退,方天歌想必不会引以为荣。虽说“垂死君王”是个雄才大略的英主,不见得忌讳被谈未然痛扁一顿的事迹,可也不会总挂在嘴边。
“制作鳌头榜的人,究竟是从哪里得知的消息呢”谈未然摸摸脸颊,涌出一个个猜测对象,摇头甩掉杂念:“反正不管是谁制作的,有谁在幕后,显然有疏漏之时,有力有未逮的地方。最重要的是,和我没干系。”
把茶喝掉,熄掉篝火,谈未然跺跺脚振作jg神,重新踏上征程。
第512章 十天干的奥秘
感谢“eocs”老兄,你的攻略书评我看了,很出色,相当精彩,对我的思路也有补充效果。
土鬼城上空刮起猛烈大风,狂风裹着砂砾一铺天盖地,快要把城市淹没,快要把天地都完全遮蔽。
如此凶悍的狂风在窗外,吹得高耸的楼台都微微摇晃起来。然而,楼台房中的韩晋的心里,外面的狂风沙暴再肆虐,再撒威,却始终远不如眼前这个人的沉寂,来得更加惊心动魄。
哪怕庄观鱼一声不吭,他的威力,依然远胜外边正在肆虐的沙暴。
坐在这里,他代表的就是玉虚宗。
玉虚宗有两大对外支脉,其中之一正是天门峰,专责处理对外关系。不管从名头,还是实际意义,在对外的情况下,天门峰大多数时候代表的就是玉虚宗。
通常来说,倘若出现天门峰说不通搞不定的外部关系,才会轮到另一个对外支脉隆重登场,就是亮拳头。
所以,哪怕对方一个字都不说,韩晋也必须慎之又慎的对待,顾虑其言行是否代表玉虚宗的意思。
庄观鱼很安静,淡淡的目光不掺杂别的,忽然举茶杯:“请茶”
悄悄然之间,庄观鱼完成了一次反客为主。作为刚刚来访的客人,他表现出了主人翁精神,成功的把压力施加出去。
韩晋明白这反客为主意味什么,不过,纵使心下不满,也唯有压着愠怒:“庄首座的来意,韩某明白。”
“我尚且不明白,你明白什么。”庄观鱼语气淡淡。此言一出,韩晋的脸色立刻浮出一缕青光。
简直比专门调戏作者的书友更可恶
不过,庄观鱼有意撒气,韩晋也无话可说。明心宗私下买走了十个名额,乍一看才一成,可想一想玉虚宗都只有二十个名额。就知道这十个名额意味什么了。
堂堂一个老资格破虚强者,居然被庄观鱼如此当面戏弄,韩晋只能忍着心头愠怒,打哈哈含混过去:“我明白的,呵呵,我又怎么会不明白。”
庄观鱼微微抬眼:“既然明白,不妨说说看。”
咄庄观鱼眼皮微微一抬,韩晋指头轻轻敲击案头,发出咄咄的声响。依稀把气势扳回不少:“我的人在洞府里为的是别的人和事,庄首座,你大可放心。”
“是吗”庄观鱼微微一笑,之间的些许潜在不友好荡然无存,似乎一下子就变得友好许多:“我还以为,你们明心宗打算坏我们的好事呢。”
此话太重了。韩晋神色微微一变,明心宗不能承受后果,不可说此次目标。也不愿给出承诺。可偏偏庄观鱼言辞上步步紧逼,裹挟着玉虚宗的气势施加上来。任凭谁都感到难以招架。
不等韩晋开口,庄观鱼徐徐起身,抱拳温和一笑:“在下就盼望一切都能顺顺利利,否则唉,我先告辞了。”
这话,就是把责任给一下子撩在明心宗身上了。
如果玉虚宗此次的目的因人的关系出了差错。凭这句话,玉虚宗绝对会找上明心宗的错。
凝望对方一步步走向房门,所有的念头全涌出来在韩晋的脑海里沸腾搅动。这十个名额,果然不好拿,而玉虚宗平时的作风乍看温和。可关键时刻永远不缺霸道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