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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些天一直在代兴登堡总统管理德国,执行德国总统的权力和义务,所以我必须尽快赶回柏林。”阿卡多脸上挂满了遗憾和悲伤:“我希望各位继续一如既往的支持我,我也会用最大的努力来回报大家。”

阿卡多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赶回柏林,主持兴登堡总统的葬礼。然后把总统职权牢牢地抓在自己的手心里。大德意志党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只等他回到柏林就可以成为德国真真正正的独裁者。

事实上德国吞并奥地利的过程并不如看上去那样一帆风顺,在短短二十天的接管过程中,党卫军和国防军不得不抓捕了大约3000名不合作者,这些人拒不承认德国人的占领和接收,甚至为德国人的接管制造障碍。在阿卡多的命令下,这些人被抓进了集中营,为德国制造棉被还有帐篷。

兴登堡的离世搬走了阿卡多大权独揽之路上最后一块石头,阿卡多知道从这一刻开始,他的前方将不再有任何障碍,他如同曾经的希特勒一样,会成为整个德国说一不二的皇帝。

兴登堡的离开,标志着一个时代的终结,那个时代属于毛奇,属于鲁登道夫,属于兴登堡,虽然在那个时代里德意志帝国里英雄辈出,无奈却因为最后的结局并不光彩,让这些人物黯然失色。阿卡多尊敬他们,却早已经立志要超越他们。

两个小时之后,阿卡多就坐上了返回柏林的飞机,用他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德国首都柏林,也就是他苦心经营的大本营。他的飞机降落的时候,德国海陆空三军的将军们都被集合在了国防军总司令部里,等着他们实际的指挥者到来。

“立刻命令陆军开始执行漂白粉计划。清洗部分兴登堡元帅的旧部,不要闹出人命所有解除兵权的将军都要安排好归宿给予房产还有金钱补偿”阿卡多一下飞机就开始给手下人布置任务。

他一边走一边继续对身边的秘书辛德拉安排:“通知芬妮立刻展开舆论攻势我明天一早就要听到人民的呼声现在就去吧立刻”

辛德拉点了点头,立刻退开了几步,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安娜通知党卫军控制这些人的家属不要暴露只是远远的给我盯紧了如果得到命令,全部抓起来”阿卡多一边走向自己的汽车,一边和另一边没离开的安娜说道。

有一名军官远远的跑了过来,一脸焦急的模样。来到阿卡多的近前,这名军官立正敬礼:“总理先生刚刚接到的消息因为得到了兴登堡总统去世的消息,斯特莱斯曼先生从法国乘坐飞机返回柏林,想要赶上总统先生的追悼会。但是刚刚得到的消息,因为遇到大雾,飞机在法德边境坠毁。”

“什么”阿卡多一愣,他曾经在卡尔本茨身上做过延长已知历史人物寿命的努力,可是失败了;而后他又在斯特莱斯曼身上做了一些尝试,让本来应该死于1929年末的斯特莱斯曼成功的延长了寿命。

可惜延长了寿命的斯特莱斯曼多活了三年,还是在一个突如其来的事故中去世了,是不是证明历史人物的寿命无法改变呢阿卡多想到了这里,又摇了摇头。他觉得人物的寿命是可以改变的,只不过改变了寿命的人物又会遇到许多问题,终究会在一个时间点真正的死去,这个解释才更加合理。

“调查清楚了吗”他回头看向那个报信的军官:“立刻给法国政府打电话,确认这个消息还要向边境的驻军证实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有大雾天气,是不是真的有飞机坠毁”

然后他回过头对身边的安娜命令道:“你给加斯科尔打个电话,让他联络在法国的眼线,我要知道斯特莱斯曼见过什么人,最后在哪里上的飞机,都有什么人在飞机上。明白了么”

下达了命令之后阿卡多才钻进了汽车,随着长长的车队赶去国防军总司令部,然后还要赶去总统府,在那里他将主持给兴登堡总统的追悼会,给这位可以用中规中矩来形容的老人一个体面的葬礼。随着汽车的晃动阿卡多想到了甚多事情,他想到了如果他一路成功下去,可能成为整个欧洲的帝王;他想到了如果有一天他失败了,可能要和希特勒一样在昏暗的地下室里给自己一枪;他甚至有点想知道,他的葬礼会是谁来主持。

就在他换了一身衣服,赶到了国防军总司令部安排了国防军的所有任务之后,又马不停蹄的赶到总统府。在那里他终于确认了他的老搭档、老朋友、老战友斯特莱斯曼死亡的消息。

上一个时代的人们相继离开,阿卡多越来越感觉到,他一个人的时代将要来临了。

第115章 115元首

“让我们沉痛哀悼我们敬爱的斯特莱斯曼先生,愿他的灵魂在天堂中安息。”在一片哀伤的气氛中,主持斯特莱斯曼葬礼的牧师轻轻的祝福道。

可怜的斯特莱斯曼葬礼上,竟然没有出现一个德国高官,仅有几个平时的友人还有几个代表阿卡多等人前来祭拜的国防军少校军官。

并不是大德意志党薄情寡义,甚至大德意志党给予了斯特莱斯曼死后应有的一切荣誉,他被追任为大德意志党副主席,家人也拿到了一大笔抚恤金。

“他的一生光明磊落一直在为人类的和平与发展做出自己最大的贡献他荣获诺贝尔,是真正向往和平的伟大之人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代表大德意志党来祭奠他的少校军官郑重的朗读了一遍阿卡多写好的稿子。

“那么,时间会缓解你们的痛苦你们的哀痛和思念会陪伴着这位先生走上天堂之路。上帝保佑斯特莱斯曼先生爱与追忆永恒先生们,可以下葬了”牧师轻轻的提醒周围的家属。

之所以大德意志党没有大人物来参加这次葬礼,是因为一个早就已经计划好的仪式不巧赶在了斯特莱斯曼葬礼的同一天,也就是1933年的12月21日。

“今天,我们站在这里站在德国人的土地上站在柏林,这块我们祖先用鲜血和尊严浇灌的土地上我的身后,是安德烈柯里昂的雕像他是全世界公认的自由斗士他是全世界的光”阿卡多站在刻意仿制的等比例雕像之前,对着他前面上万名观众发起了演讲。

“我的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民族,一个在屈辱中呻吟的民族那场战争结束之后,我们这个民族的骄傲就没有了那些战胜者们骑在我们的脖子上作威作福,他们随意践踏我们的尊严,一个欧洲大陆上最高贵的民族地尊严你们告诉我,你们是选择像本杰明马丁一样去做一个自由的斗士,还是一个奴隶”

阿卡多提出了问题之后,用眼睛扫视了下面的听众然后才继续开口说道:“你们或许要说:阿卡多先生,我需要一个工作,一块面包。是地。你的说法很对,生命实在是太重要了。但是我要告诉你们。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比生命更重要,那是自由那就是尊严”

“只要在欧洲的版图上,这个叫德国的国家四分五裂积弱不堪。我们的尊严就不存在只要其他国家的人,在聊天的时候说到德国这个字眼的时候会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我们的尊严就不存在我们需要的,不是一块面包而是一个生存空间一个民族地生存空间这生存空间,不是靠乞求和抗议来实现的,而是靠铁和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