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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就像半个工地的波兰,火车一进入德国境内,立刻就显得不一样起来:繁华和安详让这里就好像从未经历过战争一般,可是要知道现在德国名义上正处于和英国法国开战的状态之中。

“我的家乡也会变得这么漂亮么”布鲁斯看着窗外的景色呢喃道。随着时间的推移,火车也很快就到了柏林东部不远的重要城市,法兰克福。

当他们还没来得及感叹法兰克福的繁华还有巨大的时候,当他们还在为德国本土那翻天覆地的变化震惊的时候,一个巨大到可怕的城市终于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是的,巨大到可怕。如果按照雷恩等人对城市的规模划分等级的话,柏林的每一个街区都可以让他们误以为是另一个法兰克福。当他们在柏林郊区的火车站被卸下的时候,他们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所在的站台只不过是军方专用的一个普通站台而已。

“欢迎各位来到柏林我是党卫军总司令部负责接待你们的军官,你们可以叫我科鲁曼上校。”迎接雷恩等人的,是党卫军内部一位年轻的军官。看来他十分羡慕眼前的这些满身尘土的坦克兵们,竟然和他们每一个人都热情的握了握手。

“元首万岁”作为下级,雷恩等人当然必须执行正规的见面礼节。

“元首万岁车子在外面,你们的坦克要被拖车送往原本的第1空降师驻地,在那里等待11月1日举行的阅兵仪式。”叫科鲁曼的军官一边介绍着,一边往外走去:“今天下午各位可以随意走走,会有一些士兵为各位带路。一切开销,记党卫军总司令部的帐就可以了。”

“哇哈”布鲁斯兴奋的大声欢呼:“我要吃最棒的牛排喝最好的红酒。”

科鲁曼笑着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没问题,只不过战争期间元首已经下了禁酒令,500马克以上的红酒全部用于出口,所以你现在就算去柏林大饭店,也只能喝到495马克的中档酒了。”

“呵,呵呵。”马库斯在一边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希望巧克力不算奢侈品。”

雷恩给了他一脚,然后就看见了来接他们的豪华座驾。和他们的坦克比起来,这种汽车简直就可以算是超级无敌的终极奢侈品了:流线型的车身,光滑的漆面车门,真皮的座椅还有让人欣喜的大玻璃窗。

“这是奔驰公司的经典1935年款高级公务汽车,是德国高级干部的政府专用汽车。还出口到美国以及法国等地区呢。”科鲁曼上校介绍道:“这次是莱因哈特将军亲自下令,调拨过来接送各位的。”

他滔滔不绝,让坐在汽车后排的小人物们惊悚不已。布鲁斯还有克拉克等人钻进后排的汽车里就开始危襟正坐,生怕他们的衣服刮坏了车里那些看上去精美的内饰。

结果一路到了刻意为他们在城内准备的饭店,这些人都因为太过紧张而弄的腰酸背痛。下了车送走了科鲁曼上校,克拉克竟然倒在床上得出了他自己的结论:“我的上帝啊,那奔驰车还没有我们的坦克舒服。”

第221章 221铁十字勋章

“这个姿势怎么样”把手按在雕像上,雷恩努力的做出一副很是大义凛然的模样,而他的对面,是三四个端着照相机的专业摄影师,这些人举着镁光灯,挑选自认为完美的不同角度对着雷恩疯狂的按快门。

在来的路上,他就知道在柏林的吃穿住行假日游,绝对不会像想象中那么轻松。果然,第二天德国宣传部就来了整整一个宣传团队,对这两个车组的人员开始了从头到脚的包装。

“抬头,对下巴往上抬一抬好的手放在武装带上,没错”一个摄影师大声的一边喊,一边摆弄着自己的相机。雷恩突然有一种感觉,如果他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大美女,这张相片的感觉可能会更好当然,也更受欢迎一些。

唯一让他感觉到一丝庆幸的是,带着这些摄影师来的,是一个穿着西装带着金丝边框眼镜的漂亮女人。那女人有多漂亮呢听说漂亮到和元首一直闹着绯闻。那浑圆的屁股,纤细的蛮腰,丰满的胸部无一不让人情不自禁的吞咽唾沫。听说她叫芬妮,还真是个好女人。

当元首,还真是一个有福气的职业。雷恩很是认真的想道。听说元首夫人长得更漂亮,这一谣言现在看来似乎有些吹嘘的成分,面前这个芬妮已经算是大美人了,怎么可能有人比她还要漂亮呢

一边想着,一边把手从那个假雕像边拿回来,那雕像是仿照波兰华沙的一个广场上的雕像制作的,后面的布景也都是假的而已,唯一真实的是那辆停在身后的坦克。

他们现在正在一个军营里面,摄制几天之后需要印刷并且分发全军的宣传海报。为了万无一失,连德国宣传部的部长芬妮都在百忙之中抽出了时间,来亲自操办这一次重要的宣传攻势。因为近万的伤亡让国内参军打仗的热情下降了不少,所以元首命令利用一切可能的手段来宣传波兰之战。

很快,假照片就完成了。剩下的就可以来真的了:车组人员被叫上了坦克,用他们最能理解也最放松的姿势摆出了摄影师想要的动作,这一刻他们似乎找回了灵魂,刚毅到让人看上一眼就有些心疼。

在都市的繁华之中,在那些无聊的活动中,雷恩他们似乎总是觉得自己缺少什么,这一刻当他们摸到了自己的坦克的时候,他们明白了。缺少的东西其实很简单,就是那个默默陪伴着他们赢得一场又一场胜利的伙伴,就是那个布满了斑驳弹痕的老朋友,就是那辆豹式坦克。

这是一种在生死之前淬炼出来的习惯,这种习惯短短一个月就深入骨髓,成为了下意识的本能。这是一种无法言明的感觉,就仿佛一种烙印,刻在脑海挥散不去。只有战车组的成员彼此才能体会,才能言明。

布鲁斯抱着香槟的手一高一低,虽然只是一个轻轻的玻璃瓶却从不一只手拎着,只有安德烈知道那是他抱着炮弹的姿势;安德烈虽然并不老迈却总是弓着腰探着脖子,只有雷恩知道那个高度正好是瞄准镜的位置。而雷恩自己不知道的是,他总是下意识的捏紧右手的拳头,如果在战车上他需要抓着扶手保持平衡。

还有鲍曼,还有克拉克,还有马库斯战争给每个人都烙上了痕迹。它却如同拂面的风,从不开口却能让人感受到它的存在。

“我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芬妮在一边看着那些坐在坦克上的士兵,和刻意被阿卡多派来的摄影师雨果说道:“让人把他们的旧军服找来”

雨果恍然大悟,是了,就好像给一张旧照片配上一个新相框,瞬间消失掉的是那种沧桑感。这些可不是广场阅兵仪式上那些踢正步的仪仗队,这些都是在战场上因为获得了非凡荣誉才能来到柏林的老兵。

如何在战场上获得荣誉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杀人,杀很多人比别人更有效率的杀人比谁更从容的用最高的效率杀人这些士兵可以说是帝国的骄傲,也可以说是一群杀人魔王。那既然是杀人魔王了,就不能轻易的更改那种百战余生的气质,任何装点都会让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