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你回到柏林。伦德施泰特元帅。”阿卡多笑着再一次伸出手来,伦德施泰特才诚惶诚恐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掌,两个人握了握手,然后站在一起面对记者摆出了拍照的姿势。
“我的元首,感谢您的信赖和支持,我不负众望,将国旗插上了伦敦城头。”伦德施泰特是一个典型的普鲁士军人,作风严谨不苟言笑,不过他也和所有传统普鲁士军人一样,有着无与伦比的忠诚以及可靠。
“辛苦你了,不过你还要尽快赶回伦敦去,稳定住那里的局势,展开后续的重建工作。根据协议我们将在爱尔兰和北部英国修建军用机场,这些机场归凯瑟琳指挥。你负责英伦三岛的岸防工作,我需要一个相对安定的西部防线,这都需要靠你去完成。”阿卡多让记者拍照之后,和伦德施泰特说道。
伦德施泰特点了点头,对阿卡多回答:“我的元首,我将立刻着手布置防御体系,只要帝国海军方面不出问题,我想您保证英伦三岛固若金汤。”
“为第三帝国的新元帅干杯”阿卡多笑着拿起桌子上摆放好的酒杯,举起胳膊来笑着对自己的爱将说道。
“为大西洋壁垒干杯”伦德施泰特跟着举起酒杯:“我明天就赶回伦敦去,我的元首,请您保重。”
“隆美尔将军在取得大捷歼灭英军2万人”一个报童在大街上挥舞着报纸呐喊,这一年来的报纸非常好卖,所以他的生活也宽裕了很多。
毕竟1938年这一年来元首任命施佩尔整合帝国工业,重组白岚花集团;登陆英国,占领英国首都伦敦;紧接着就是苏德战争全面爆发,德国在边境上获胜反击;现在又有了北非的胜利,简直让人目不暇接。
人民依旧欢欣鼓舞,依旧在讨论着北非的战局还有从意大利运回的战略物资这是德国出兵北非的代价之一,这些战略物资包括面粉还有黄油,以及意大利劳工。现在德国人发现战争不是不可以接受,只要能够继续获得这些利益
隆美尔的胜利让人民欢呼,不过却让国防军陆军总参谋部乱成了一团。勃劳希契现在在东线督战,所以这里坐镇的是刚刚从东线返回n集团军总司令博克兼国防军副总参谋长的老将博克。
他在一个小时之前用电话将北非前线的消息通知了阿卡多,而这个时候阿卡多刚刚赶到了国防军总参谋部的办公室里。一见到博克,阿卡多就迫不及待的问起了北非战局。
“博克,情况到底有多糟糕”阿卡多皱着眉头拿着一份报告在看,一边看一边开口问道。
“我的元首,意大利方面能够提供的运输船只非常有限,加上最近的士兵轮休方案,原计划运往北非的另一个步兵军现在依旧在意大利境内。”博克指了指地图说道:“他们还在这里还有这里的港口等待他们的船只。”
阿卡多看了看地图,又看了看手里的报告,情况似乎比他想的还要糟糕。非洲军团的一半力量现在不是再重组就是在路上,隆美尔手里只有已经连续作战了十几天的第7装甲军和第7步兵军,剩下的兵力都是意大利的二流部队,这个时候推进托布鲁克,简直就和自杀没有什么区别。
“致电隆美尔了么命令他停止前进”阿卡多丢下手里的资料,走到北非的地图边,用手指头敲着上面代表着隆美尔主力的蓝色箭头,问博克将军。
博克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的元首,会战就是在陆军总参谋部严令隆美尔将军防守的情况下打响的,他无视了命令展开进攻,并且一路杀向托布鲁克,您觉得这个时候给他下达停止前进的命令,他会听么”
“”阿卡多沉默了,隆美尔作为他的心腹爱将,到底是个什么脾气他再清楚不过了,这个时候只有阿卡多亲自下达命令他停止进攻的指示,否则即便是勃劳希契元帅的手令,真正到达北非之后的执行情况恐怕也要大打折扣。
“我亲自下令电报官记录:我是阿卡多鲁道夫,命令你暂时停止进攻,等待新的最高统帅部命令到达。”阿卡多叫来了电报官,发布了德国统帅部的最高命令。
博克看着电报官匆匆而去,起身将另外一份报告递给了阿卡多,然后颇感无奈的说道:“意大利的后勤补给凌乱不堪,隆美尔将军现在恐怕已经弹尽粮绝了,所以我们还是做好准备,接应非洲军团的溃败吧。”
“真的会败无法避免么”阿卡多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下,有些抱着侥幸心理的开口问道。
博克苦笑了一下,然后把另一份情报给找了出来,放在了阿卡多的面前:“因为会战的惨败,英国的北非最高指挥官心脏病突发抢救无效离世。迫于无奈的英国国王只好让北非副指挥官接替。这名指挥官是我们的老熟人,所以我才会觉得隆美尔将军这一次凶多吉少了。”
“不会是蒙哥马利吧”阿卡多一愣,然后猛然想起情报显示,北非英军的副总司令确实是蒙哥马利,那个在英国本土差一点把占尽优势的伦德施泰特赶下海的名将。
“确实,就是蒙哥马利。在英国本土他表现出来的沉稳让人印象深刻,这位将军带领一支从没有见过的部队出现在了托布鲁克附近,番号是英国第8集团军,具体情况我们还无法确认。”
阿卡多听到确实是蒙哥马利之后叹了一口气,看起来自己有必要约束一下隆美尔了,毕竟在前世他和蒙哥马利之间的对决是以沙漠之狐失败告终的。虽然败得有些可惜,让人带着无限的懊悔与惆怅。
这里不得不提一提隆美尔这个悲惨的“沙漠之狐”,他在北非指挥了一系列让人眼花缭乱的进攻作战,不过却在最重要的时刻因为胃病返回德国疗养;然后他被任命为德国大西洋壁垒的最高指挥官,却又因为给自己的妻子过生日错过了诺曼底之战如果一个学生一学期只逃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