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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德里安的部队是德军最精锐的装甲部队,除了一些临时划归给他的装甲部队之外,他手里大约有1000辆各种型号的坦克。现在因为向北进攻的原因,不少独立的坦克歼击营还有一些周围的装甲师都被临时调配给了他,让他得以指挥1700辆坦克的大型装甲会战。

拥有这么多的装甲部队,这支德军在构成上是不适合打防御作战的。古德里安也没有打算缩在防御阵地后面,被动的抵抗苏联红军的进攻。他有计划的将整个战场上的攻防转换加快起来,让大家在运动战中互相攻击。

像是两个只知道进攻的拳击手,他们都放弃了防御,不停的进攻想要率先击倒对手。所以整个战场上到处都是双方部队的碰撞,大家只构筑简易的防御阵地,然后等着被对手突破或者突破对手的简易防御阵地。

但是因为兵力上处于一定程度的劣势,所以德军在对攻中开始慢慢变得被动,大多数情况都是投入装甲部队防御,很少进行装甲部队的反击这也是古德里安在有意改变的节奏,他知道苏军必然会选择进攻,所以他开始用伤亡较少的防御来拖延。

不了解另一个时空中德军装甲部队在防御作战的时候打出的战绩的人,是不会知道德军装甲部队在防御战中的可怕的。这些精锐装甲部队的指挥官们知道他们自己应该在什么时候出现在战场上的哪里,对苏军经常打出十几比零的夸张战绩来。

随着德军豹式坦克的参战,苏军剩下的坦克部队开始后撤,在烟雾的掩护下,后续的苏军步兵也都开始向后退却,德军阵地上的苏军因为这场撤退崩溃了,他们拼死作战却只能眼看着自己的友军撤退,最终被德军歼灭在阵地上。

那名德军的掷弹兵踢了踢脚下躺着的苏军士兵的小腿,任由对方的脚尖随着他踢的节奏晃动了两下,然后他退下了武器上的弹匣,将又一个新的弹匣插在了枪身上。不过他这一次没有立刻拉动枪栓,而是抱着自己的步枪靠在了战壕的墙壁上。

“收拢你们脚下的弹匣找到尽可能多的有用物资。”那边的排长还有连长都在战斗结束的时候大声的喊了起来,这是德军必须要做的功课,类似打扫战场一类的工作。这么做可以节约很多物资,让后方不必将宝贵的原材料浪费在消耗品上。

比起真正财大气粗的美国,德军虽然在战斗力上完胜,但是却在一些细节上不得不坚持节约的风格。毕竟很多东西德国现阶段还不如美国,所以这些细节才显得更有特色也更加重要。

“这不是对方的主力部队,我想他们的主力部队应该在侧翼。”靠近前线的一个机械化师的师部内,一名参谋人员指着自己军队的防御正面,对上司师长说道:“刚刚传递回来的消息,苏军进攻的时候只有kv1和少量的t34,所以我们有必要提醒一下侧翼的友军。”

“恩这个事情,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吧。给临近的部队发电报,告诉他们我们这边已经击溃了敌人的进攻。”这名师长背着手盯着地图,然后不知道因为什么,突然开口对要走出指挥车的参谋长说道:“刚刚国内的无线电台公布了消息,说是前任帝国总理奥古斯于昨日病逝了。”

第924章 925不同

一队党卫军的礼仪兵双手持枪,如同松柏一般站列成两排,他们每一个人的身高都有严格的选拔标准,每一名士兵都拥有最纯正的雅利安人血统。他们的长相是最中规中矩的日耳曼面孔,所以在35钢盔的衬托下,显得帅气挺拔。

在他们的中间,穿着黑西装还有黑色党卫军军服,以及穿着陆军灰绿色礼服的人低着头站成了一个巨大的方阵,他们的最前方,是瘦高的元首,那个孤独的背影。

他只是那么安静的站着,仿佛一尊雕像一样树立在那里,而他的前面不远处,是一口打磨精致的棺材。这具棺材里躺着的就是曾经这个帝国的总理,那个曾经被称作帝国宰相的奥古斯老爷子。

阿卡多站在这里,他想起了这片墓地落成的时候,奥古斯还曾经和他在这里有过一番谈话,这位老爷子曾经对阿卡多说过:“他们在这里躺着,是一种幸运,因为我们还活着,只能背负起他们没有完成的理想,继续走下去。”

作为这个帝国最高的独裁者,阿卡多很想和躺在棺材里的奥古斯说:你躺在这里确实是一种幸运,可是将这个帝国里乱七八糟的事情留下来给别人背负,是不是一种懦弱的逃避呢

他真的很想冲上去,把那具枯瘦的尸体从棺材里拉出来,然后揪着尸体的领子,大声的吼叫:“你给我赶紧起来,那么多破烂事情等着你去处理呢这个帝国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我的儿子”斯大林格勒的废墟上,一名妇女哭嚎着将自己的手努力的伸向自己的儿子,而那个躺在一堆破裹步里的尸体,再也没有机会听到自己母亲的声音了。

几个破衣烂衫的平民男女用力的拉扯着这名发狂的妇人,不让她干扰这个简易的葬礼进行下去。几名好心的邻居正在帮忙挖一个浅浅的墓坑,好用来安葬这个死于非命的可怜孩子。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这个活蹦乱跳的小男孩还在给附近驻扎的德军士兵擦皮靴赚钱。很多乌克兰士兵还有德军士兵都有高昂的薪水,他们用巧克力还有一些罐头来付账,让这些苟且生活在占领区里的苏联平民们帮忙,洗衣服或者是擦鞋子。

不过现在看来,又一个手艺不错的擦鞋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他不再为了肚子在危险的阵地上奔波,也不用再窝在废墟角落里捂着耳朵度过炮火连天的夜晚。死亡对于这个城市里的人们来说,似乎真的是一种解脱,一种除了让亲人伤心之外,美好到极致的愿望。

“上帝会与他同在,在美好的天堂里,他将过上幸福美好的日子。”那边,客串神父角色的,是一名留着胡子的老者,他是附近占领区德国人任命的“保长”,一个类似管理者的角色。

不过显然他并非经常干这种主持葬礼的活计,所以他的台词有点儿太不像样当然,这已经是相当不错的一场葬礼了,毕竟斯大林格勒这座城市里每天死去的人,99都不会有这么一场属于他们自己的葬礼。

“鸣枪”随着礼仪主持的一声高喊,整齐的仪仗队举起了他们手中的钢枪,仿佛是被克隆出来的一样,这些士兵用同一个角度同一个动作完成了举枪口令,衣服摩擦的声响汇聚成“呼啦”声,传出好远。

人群中开始略微躁动起来,不少穿着黑色裙装的女性开始用白色的手帕擦拭着自己眼角的泪痕,军官们夹着自己的帽子,大多都略微低着头,整个气氛悲凉到让人情不自禁摇头的地步,隐约的哭泣声更是让人心酸。

奥古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