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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我们,这样所有人就放心不少,但也不敢太快,担心把这些藤蔓惹恼,万一不顾及那些土我们可会把绞杀了。

不担心这些藤蔓,就开始想刚才依克桑遇到的变故,也不知道他在上面看到了什么,也不知道我们会不会碰到那青铜长矛,所以即将上了铁树的顶部,苍狼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先等一下,然后他就匍匐前进,标准而快速的动作,让我们感叹,不愧是退伍老兵啊

苍狼到了平台的边缘,然后就轻轻探出头去看,谁着他手电照上去的时候,顿时他连忙就缩了回来,而那一瞬间,我看到他额头的冷汗都下来了,虽然他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整个人表现的十分镇定,但那种来自内心的恐惧是遏制不住的。

足足一分钟,苍狼还没有回过神来。胖子终于忍不住地问道:“老狼,你他娘的看到什么啦见鬼了吗吓成这副孙子样”

苍狼微微打了一个冷颤,说:“三个死人。”

李赫也叫道:“三个死人你怕个锤子。倒斗还怕死人那你以前是怎么倒斗的”

苍狼摸一把脸上的汗说:“看了你就知道。”

气氛被苍狼渲染的严肃了起来,我也不由地紧张起来,说:“老狼,别故弄玄虚了,有什么说什么,小爷的神经比较细,别他娘的崩断了。”

霍羽说:“老狼,上面有危险吗”

苍狼摇头说:“应该没有了,我们向导的死和这些藤蔓无关,可能是他自己不小心踩到机关了。”

霍羽对我们说:“那也要当心点,有什么不对劲的就赶紧趴下。稍等一下,我把上面照亮再看。”说完,他从背包里掏出了三根荧光棒,摇亮之后逐一朝着不同方向丢了上去,一来为了照明,二来为了试探有没有机关。

苍狼就坐在哪里不动,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他怎么了,苍狼摇着头不说话,他的脸上有土加上已经刷白,更加的面如土色,跟刚从棺材里蹦出来的粽子一样,看得我一阵郁闷。

李赫第一个跳了上去,我被他拉着也跟了上去,一上去李赫就愣了三秒,然后一转身“哇”地一声吐了出来,我在他后面看不清,担架上的霍羽也是一脸疑惑,我就着急问他怎么了。

李赫没有说话,而是摆着手,也顾不得担架上的霍羽,直接“撂挑子”走人,看着担架掉落,我心想这下估计要把霍羽的伤口挣开了,这家伙比胖子还不靠谱。

可是我并没有听到担架落地的声音,一歪头就看到霍羽一只手就托在地,然后慢慢地弯胳膊,担架才缓缓地落地,我心里暗叹这需要多大的支持力,毕竟霍羽和他的背包至少也有一百八十斤左右,他才是真正卸岭派的卸岭力士。

李赫的离开,让霍羽的视线清楚,他看了一下也愣了,我连忙就越过他去看。只见在荧光棒的照耀下,一片被黑暗包裹着绿幽幽的空间中,有着三个人正并排跪在地上,仔细一看就发现是那三个老外,他们居然死在这里,地上全是鲜血,把玉床都染成了红色,像是一大块血玉一样。

他们的死和普通见过的死法不同,看着我就胃里开始翻腾。三个老外已经被那些青铜利刃劈成了无数块,肉与肉骨头与骨头都存在着拇指宽的缝隙,每一块骨头绝对都比烟盒大不了多少,可就好像空间停滞了一般,有些骨肉漂浮着,所以看第一眼的时候还能看出他们是那三个老外,但仔细一看就是无数的碎骨头和肉。

在三个老外的身后,有着不计其数的黑色藤蔓,每根藤蔓上缠绕着一把青铜刀,而那一块块骨肉就是挂在那青铜刀的钩子上,好像大街上屠夫摆出来卖猪肉的情景,只不过是把猪肉换成了人肉,并像是一幅打了马赛克的情景。

我的胃绝对不会比在场的任何人硬,立马也转过身吐了起来,最后吐的我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已经没有再次回头看的勇气,接着就是上来一个吐一个,我就继续跟着吐,吐到最后实在吐不出,只剩下一片干呕的声音。

受得了这种血腥场面的几人就是米九儿、霍羽和苍狼,虽然他们的脸色也难看,但没有我们这些狼狈。胖子擦着眼泪,叫道:“他娘的,这死相也太惨了,跟他娘的五马分尸一样。不对,是万马分尸。”

李赫摆着手说:“万马个锤子,是千刀万剐还差不多。”

“滚,你懂什么是千刀万剐不那也叫凌迟,在我们老北京那地儿”胖子还想继续往下说,我连忙挥手让他打住,这他娘的再说下去,我估计连尿泡里的尿都要从嘴里吐出来了。

几个女人也不让胖子和李赫再说,她们个个吐的花容失色,就仿佛大哭过一场似的,眼泪不住地往外冒,这种视觉的冲击太过震撼了,绝对不是三言两语能形容出的,只有在场的人才能感同身受,真他娘的反胃了。

霍羽勉强从担架上支持其身体,然后一步步地朝着那尸体探过手去,我正用余光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总不可能是摸一摸尸体的脸,说一句二大爷你死的好惨吧

不过几秒之后我就看懂了他的意思,在他手还没有碰到尸体的时候,那些藤蔓好像活见鬼了似的,一根根都逃开,同时也带走了三个碎裂的尸体,只留下了一片的血雨,看样子他们死的时间不是很久,体内的血还没有完全凝固。

血雨来的快消失的也急,很快就剩下地面一滩的血迹,就仿佛这里一直什么都没有存在过一样,我无法想象是他们死在这里的,还是被那些藤蔓带到这里的,要是前者他们跪在这里可能正在祈祷或者找什么东西,要是后者那真的太匪夷所思,即便是人也无法轻易做到,更何况它们只是一种有些罕见的植物。

我已经看到霍羽蹲在那里不知道做什么,少了那三具尸体,我倒是也多少恢复了一些,虽然回想起来胃里偶尔还在抽搐,但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么恶心,甚至我都后悔刚才为什么要上来看,要是看不到这样的情景,让他们说给我听,虽然会感到匪夷所思,但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胖子“呸”一口,吸着鼻子说:“这辈子以为所有的事情胖爷都遇到过来,没想到真是人外有人,树外有树啊”

我吸了口气,那浓烈的血腥味仿佛减轻了些许,就摆着手说:“别他娘的再提这事了,小爷估计吐着吐着就归位了。”

胖子也连连点头说是,去问了一下老潘,后者摇头表示没事,他就四周打量了一下说:“我操,这墓主人到底谁啊这里怎么连口棺椁都没有,胖爷的冥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