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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也是形势所趋,毕竟“和平年代信佛,战乱年代信道”是恒古不变的道理,佛教讲究一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而道教有一个成语足以表示一切,叫“替天行道”。

夏朝是石器时代和青铜器时代一个分割点,所以这丹炉上大部分是石头,而炉盖确实青铜器,只是我不知道石头丹炉是怎么样炼丹的。

看到这鼎丹炉的时候,他们都愣了一下,旋即眼中出现了炙热的光芒,我对他们这样的激动感到莫名其妙,就问琦夜:“怎么了这石头丹炉有什么价值吗”

琦夜兴奋地嘴唇都有些发抖,盯着丹炉说:“我想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以古人的秘方,却无法炼制出令人起死回生、延年益寿的丹药了。”

我挠着头继续问她:“你的意思是说是因为现在的丹炉都不是石头的”

张玲儿重重地点头,说:“应该是这样的,难怪我搬山派再也炼不出先人所描绘的那些丹药了。”

盗墓四大门派中,其实都和道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可能也是我为什么有些偏向道教的关系,当然也可能是因为道家是中国的国术。

准确地来说,盗墓四个门派又分为四种不同的道家之术:搬山派是以道术为主,发丘派是以炼丹为主,摸金派是以道传为主,卸岭派是以道力为主,这也是四派的四种秘术的起源,说白了就是结合了道教九字真言: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

所以见识到了真正最为古老的炼丹炉,也给炼丹者开启了一道新的大门,让那些炼丹术士终于明白古人炼丹为什么有很多神奇的想象和传说,也现代的炼丹术只是有形而无内。

霍羽盯着石头丹炉说:“我们要打开看看里边有什么”

胖子说:“还能用什么不就是一些炉渣,最多有些半成品的丹药,不过肯定也变成石头了,胖爷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摸了冥器,就该离开了。”

我非常同意胖子的话,虽说我对着炼丹炉有些好奇,但我更加珍惜自己的小命,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连玉覆面都毁了,那可是小爷花了大价钱拍下来的,要是把小命再没了,那他娘的可赔大发了。

霍羽看向我说:“师弟,你的事情已经做完了,你带着愿意跟你走的人离开这里,而我要看看这石头丹炉里边究竟有什么,也许师傅所要的东西就在里边,我必须要替他找到这最终的奥秘。”

我愣了愣,把霍羽往一边拉了拉,贴着他的耳朵说:“师兄,你不是不同意师傅吃丹药吗难道你想把里边的丹药找出来,然后给他带回去”

霍羽苦笑一声,说:“既然师傅已经吃了,而且影响了他的一生,这是我报恩的时候。师弟,带着其他人离开吧,打开石头丹炉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里边很可能有藏了四千多年的剧毒气体。”

我苦笑着看向了琦夜,也许这里边只有我和胖子会离开,至于其他人真的很难说了。

不过,我是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阎罗殿门口走一走的事情,最终我点了点头,本来还想说什么,但话就是卡在喉咙里边出不来,在一瞬间我就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只好闭口不言。

霍羽对所有人,说:“现在我要打开这个石头丹炉,但里边有什么就不知道了,很可能有危及生命的东西,所以我和我师傅商量过了,你们还是跟着他离开吧”

“霍小爷,你说什么呢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我老狼可不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苍狼扯着脖子说道。

我真是无奈了,他这话怎么感觉就像是在说我似的。不过,霍羽立马说道:“老狼,咱们两个兄弟认识也有几个年头了,我想做什么不说你也知道,你想怎么做我也清楚,可这次我以卸岭派首席弟子的身份命令你,跟我师弟走。”

“我”苍狼一脸的为难,忍不住看向了我。

霍羽一抬手,说:“你不用说别的,如果你还把我当兄弟,就什么都别说了。”

苍狼忽然笑了起来,说:“霍小爷,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你觉得这样说我就会走吗我老狼把话放在这里,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霍羽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看向了我,显然他并不能说服苍狼,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我发自内心的是不想继续待下去,因为这可能会变得非常愚蠢的,很有可能在这样的阴沟里翻船。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头,说:“小哥,人各有志,咱谁也别强求。”说完,他环顾众人一圈,说道:“现在大家都受了伤,再遇到危险就不好说了。胖爷最后问一句,谁要跟我们哥俩走,那就一起离开这里,去外面等他们,要不然别怪爷们不讲究了。”

那是一阵沉默,显然没有人要跟我们离开,他们都想看看丹炉里边的秘密,而我忍不住看向了琦夜,我知道现在不管自己说什么,她肯定不会离开的,她有着和霍羽差不多的命运,而且药王还是四大掌门对于炼丹最为看重的一个。

可是我还是强忍着身体的疼痛,问她:“你要留下”

琦夜用那种非常简单地眼神看着我,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重重地点了点头,给我了一个意料之中而又不想要的答案。

胖子用手卡住我的后脖子,对着琦夜说:“发丘大妹子,你知道小哥对你可是仁至义尽了,你可不能害死他啊”

琦夜看向了我,说:“小哥,你跟着胖哥走吧,这本来就跟你没有太大的关系,没有必要为任何人冒险,这是我们的使命。”

我瞬间就感觉自己成了局外人,甚至觉得自己从未走进过局里,就好像玩斗地主一样,人家其实已经够三个人了,而我还在一旁看着,希望有机会可以上场,同时在一旁出谋划策,可是有一把炸弹非常的多,我让别人那样出,可别人明知道会输,却非要那样出,而我只能干着急地看着,这不是设身处地的人永远无法明白,那种感觉极度的不爽。

在我还想用苍白的言语说些什么的时候,胖子的手一用力,我瞬间就感觉后颈一疼,这才明白胖子刚才为什么会把手放在我的后颈也不是肩头,可是在我明白的时候,同时也是我被捏晕的时候。

心里有一千只草泥马在奔腾,可在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出现在下斗入口的地方,背靠在一颗刚刚步入成年的树上,透过浓密的树枝和树叶,隐约看到日头非常的高,天空没有多少云,是难得一见的大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