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绝处逢生”
惊魂未定的张梓喘着粗气,只以为对方不愿意和自己同归于尽,这是自己搏命换来的机会,哪里敢再停留,卡牌化作魔毯,托着他的身体向东南方飞去。
张梓所飞的是最为安静的方向,距离爆炸狂澜越远越好,但是当他放松下来,自以为安全之时,一股凉气猛地自尾椎骨升起。
在生死之间游走的张梓顿时明白自己已经陷入到了某种不知名的危险之中,毫不犹豫地爆发出全部的实力,就要再度逃亡,可惜这一次,他的身体已经全然不听指挥,一股空前浩大的力量化作一枚原力之种进入他的体内,接管了所有的掌控权
包括思维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鸠占鹊巢
“埋葬一个人,意味着死亡和失去,但埋葬一颗种子,却代表着全新的生机即将开始。”
高天心清冷的声音与漩涡齐现,眨眼间张梓就被送入了天山之内,成为了一个人形原种
此举是对禁忌之子高天行的布局赤裸裸的打脸反击,既然你逼迫我做出选择,那我便将力量“传承”给你的同伴,让他替我回归空间助战。
如此一来,你该如何抉择
当高天心反望过去,高天行那一向毫无波动的脸上终于显出了一丝深入骨髓的疲倦,叹了口气道:“我们这种互相伤害,何时才是尽头”
高天心耸了耸肩,突然抽身而退,摆出了罢战的姿态,微笑道:“大哥,我这里刚刚构思出一个两全其美的设想,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怎么样”
“什么设想”
“简单概括,就是交错,作者与主角的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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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创造之交错上
“你认为禁忌已死,既然如此,空间之书的作者就空缺了出来,有一个人假如能取而代之,那他就是新的作者”
“以主角取代作者真是胆大包天的想法,但是身在局中,如何交错就凭你手中的那本界外之书,想成为作者未免太天真了”
“对于禁忌而言,我们都是棋子,但棋子也有掌控棋局的权力,哪怕只是局部更何况一个人如果能看到局,那么在某种意义上就已经是棋手,我们便是如此”
手中的罢战换成了言语上的争锋相对,双方的意志都坚如磐石,不撞南墙不回头,甚至撞到南墙都要给它撞倒,谁也说服不了谁。
何况在高天行看来,世上没有两全其美,总要做出两难的抉择,高天心的设想未免异想天开。
但高天心要的就是异想天开,他盯紧住禁忌之子的双眼,一字一句地道:“没有先例不代表无法成功,如果我们创造一个全新的世界,剧情正是书中的主角取代了著作的作者,又如何”
高天行怔住:“创造一个全新的世界”
“不错”高天心取出无双轮回,指着上面的空白页道,“这就是提示,既然空间的剧情世界都是人为创造出来的,我们又为什么不能利用这个创造出需要的世界呢”
高天行垂下头,目光闪烁,思索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高天心却早就有了全盘计划:“特种部队世界就是实例,若我的判断没有错,此类世界就是没有本体的创造型,如此它们才能成为过滤型的幕布,将轮回者的超能力阻隔在地球之外。既然空间能够创造这样的世界,我们自然也不难办到”
眼见高天行仍在迟疑,高天心终于说出了自己观点的核心:“一个人如果只想着救自己,那么到最后他是救不了自己的。同理,你只考虑着保全地球。而置诸天万界那些无辜的生灵不顾,那么到了最后,却是谁也保全不了”
此言一出,高天行终于动容。点了点头沉声道:“好吧,那就试一试”
见初步说服了这个固执的家伙,高天心轻舒一口气,赶忙趁热打铁:“很好,我的上半部初稿已经写好了。就请大哥你来审一审吧”
这件事还要从五月中旬时说起。
那是五月十五日吧,距离生日十八号的生日还有三天,但平时朝九晚五,周末宅在家里的规律依旧没有任何改变,足不出户的周日,懒洋洋的我根本没有准备生日的意思。
不过除了写稿子外,和人聊天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自从第一本小说公布了qq号,陆陆续续也有一百多人加了我,绝大多数都是读者。
有的说:兴霸天,我好喜欢你啊。加油写书,么么哒。
有人说:你为什么起个这种笔名啊,我第一眼看成南霸天了有没有呀
有的跟我倾诉他喜欢上了班里的某个男同学,问我该咋办
有的上来一言不合就开车,还是那种有毒的车,下了半天是喜羊羊与灰太狼之兔年顶呱呱
直到那个人的出现,一切都很美好。
我记得很清楚,就是十五日那天晚上,完成了当日的章节后,正在炉石传说里面做天梯毒瘤。小喇叭闪烁起来,提示说有个叫“你撤销了唇上的烙印”的人加我。
这个“你撤销了唇上的烙印”资料是个男的,年龄上填的是99岁,籍贯澳大利亚。签名是“我重临世界之时,尔等皆当死亡”,直观地来看,这无疑是个中二病晚期患者。
我随手点了通过,继续又去用脏牧恶心人。
不过很快,右下角的图标闪烁起来。是颗漆黑的心脏,正是新加的这个“你撤销了唇上的烙印”。
“你是兴大吗”他笑嘻嘻地问。
“是啊”我回了两个字。
“真是你啊,鸡冻死了”他兴奋地说。
“谢谢。”我客气地回道,在游戏里一个精神控制的同时也说了声谢谢,这是我多少次谢了,不记得了,反正偷了对方的牌就谢谢,打不赢也恶心死对方,成功地让对面投了。
“兴大,你写的好棒啊,能够教教我怎么写小说吗我也想写本网络小说。”他打字极快,眨眼间就回道。
“行啊。”这个开场白的还真是少,一般谈论的都是书中的情节,或者拐弯抹角地说我最近写得不好啦,真是怪惭愧的,我一边想着,一边开始排队。
“现在就教好吗”他兴奋起来了。
“不好意思啊,我在写稿,可能没法详说。”我恬不知耻地打着字,选了打脸萨一言不合就糊脸。
“那你什么时候忙完啊我可以慢慢等的。”他又几乎秒回,语气诚恳得让我都点错了一张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