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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族下凡 凌无声 6372 字 2019-05-03

然,他扫了一眼于勃脸上的抓痕叹气道:“看这伤口魔子的爪力真是深厚啊,就算我的大徒弟潜龙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看来只有我们这样的老家伙出山”,

“一样会被打的屁滚尿流”,高太清毫不客气地打断他。

卢延鹤不满地看她一眼,但还是没敢和这个老太婆顶嘴,索性郁闷地坐在一旁喝闷茶。

高太清看了一眼落座的道:“听说你一来就英雄救美,很有一番名气了”

“你们神殿的冰山女神怎么没来架子还挺大啊”,

正在看茶品清单的脸上不禁一红,他自然知道高太清说的是昨日和叶然之间发生的事,老实说,那实在算不上什么英雄救美,自始至终都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高太清这么说嘲讽之意太明显了,他心里不禁有些窝火,嘀咕了一声“她说身体不舒服”就自顾自的看茶单了。

熟料这话茬却让王离大感兴趣。

“我也听说了,那个人叫叶然,我和他交过手呢”,

“你和他交过手”,

他这么一说倒让神殿的三个人来了兴趣,他们对和叶然的事略有了解,王离和叶然的交手倒是毫不知情。

看王离的样子似乎对那次交手很是回味,能让武评榜上第一人如此感兴趣,那个叶然又是什么人

隐隐感到那个叶然似乎没有表面看的那么简单

林苑哼道:“那算什么交手,那个臭小子投机取巧而已“,

对于叶然林苑颇为愤懑,用龙蛇走借王离的气劲和自己对招,实在是大大地狡猾。

对招后明明受了不轻的内伤却还愣是要装大头,要不是高太清恐怕武评榜甲乙的名号就要折在那个小子的手上了。

王离摇了摇头:“没那么简单,虽然不是正面对招,但他的龙蛇走的确练到化境了,连卢爷爷也说他的体术比我们两人要高上一截”,

卢延鹤点了点头表示确有其事。

“就是气劲弱了点”,他补充道。

“能让卢爷爷看中的人想来也有点能耐”,于勃道。

萨摩比丘也道:“想来也是有点本事的,但却不该来参加这次的考试,武者应该有自己的尊严”,

他这话一出几人勃然色变,但高太清和卢延鹤却面色如常,他们的身份偶尔还是要听一两句真话的。

见气氛尴尬,道:“也不见得就是优秀的武者,不过是擅长体术罢了,气劲上的差距还是太大,就算参加武考也不见得能过关”,

高太清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道:“年轻人,有件事你倒是知道的好,叶然和你费尽心机追求的冰山女神可是青梅竹马,如果不是有人从中作梗,你恐怕连机会都没有”,

“什么”,脸色不禁一变。

“有些事啊,该收手就及时收手的好,你们一个冰山,一个紫阳,本就冰火不相容,何况她心里始终都没有你”,

“那个年轻人虽然现在时运不佳,但他不会倒霉一辈子的,敢与天抗争的人总会有出头的一天”,

第二十七章敲打

叶然第二场的笔试又过了。

三十一分,但他的名字却是清清楚楚地写在公告栏的末尾,排名第六十名好吧,其实就是倒数第一。

这完全算是意外之喜了,他记得自己很多题目都是连猜带蒙,这样都能过关,那比自己分数还低的是什么水平就不言而喻了。

接下来还剩下一场武决就可以入学读书了,只要进入了红叶学院他就再也不是以前的叶然了。

虽然有可能遇上来自神殿的厉害对手,但叶然自信满满,心情也格外的好,回去时身体都飘乎乎的。

“叶然,叶然”,

一辆马车从后面驶来停在他身旁,帘子掀开,一张肥硕的大脸从里面伸了出来,马车里的胖子身体肥硕,肥头大耳,偏偏摇着一把扇子作儒雅状,让人一看就觉得恶寒。

叶然也不例外,脸色古怪地看着他道:“安多鲁,如果你把这娘炮的扇子换成刀或剑的话说不定能多渣几个女孩子”,

安多鲁呵呵干笑两声,拍了拍身旁的座位道:“叶然,上车,带你去庆祝庆祝”,

叶然看了他一眼,道:“安多鲁,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有些话还是要先说明,加入野狼公会的提议我认真考虑过了,不合适”,

“老叶,你看你,公会不加入就不加入,你快要进入红叶学院了,做兄弟的带你去庆祝庆祝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来,上车,上车”,

叶然这才坦然走上车,安多鲁放下帘子让车夫去泥瓦街把芙蕊雅也接过来。

叶然刚坐下,屁股还坐热安多鲁就搓着手道:“叶然,听说蜜雪她回来了”,

他言语支吾,老脸也有点红。

奇了怪了,近段时间好像还真就避不开这个名字,若是摆在昨天叶然或许会有点郁闷,但今天过了笔试他心情格外的愉悦,当下笑了一笑,道:“她是回来了,怎么”,

“没怎么,没怎么,你见过她了”,

叶然道:“见过了”,

“”,

不知为什么,安多鲁脸色忽然一变,人也紧张起来,小心翼翼地看着叶然的脸色。

但叶然却若无其事地道:“还差点打起来,和她的朋友,胖子,我和她不管以前怎样,现在终究是形同陌路了,她走我不恨他,她不顾我的死活拿了那笔钱我最多也就当时恨她恨得咬牙切齿,事后想想,她一个女孩子,原本以她的样貌去哪个大户人家都比跟着我好,何况当初她对我也不差,那笔钱也算是她应得的,只是我和她的情分也算了了,现在,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我叶然不是放不下感情的人,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听到这里安多鲁似乎松了一口气。

但叶然随即道:“不过,胖子,我虽然和她撇干净了,你也别再舔着脸凑上去,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穷成那个样子,整日吃不好,穿不暖,还要防着那群混子她也没正眼看你一眼,现在就更别多想了,何况还有我这一关,那会儿要不是你从中作梗我和她还能多过几天舒坦日子,你要是再去纠缠她别怪我不顾情分和你翻脸”,

他的话说的明明白白,虽然有些不客气,但在他看来有些事实在是不能客气。

安多鲁并没有生气,呵呵干笑道:“哪能呢哪能呢那时候是年轻不懂事,你多担待,实话说,老叶,我老爹死了以后很多事我也看得透了,什么他妈的亲情,爱情,都是狗屁,老子现在不想那个,一个男人要是挣不了钱,挑不起担子到哪都让人瞧不起,我现在除了家族的事什么都不想,女人,除了偶尔玩玩,平时我连正眼都不看一眼”,

叶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虽然有些话不敢苟同,但你比以前爷们多了,今晚就陪你喝几杯”,

在泥瓦街接了芙蕊雅后马车就直奔兰榭大街的布兰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