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295(1 / 2)

正色道:“这次的圣杯战争更像是觐见刘宏,或者说那位月之王的选拔在这种情况下,若不是我是圣杯御三家之一,和刘宏有所联系,或许早就被淘汰了”

“是啊,你们三家因为是圣杯战争御三家是否没有太大的影响,甚至还有人交好,但是其他人就不同了本来选定的时计塔的讲师都无能反抗的被人要走了资格只是他的资格居然被人偷走了真是可笑

还有一个精神扭曲的家伙,似乎祖上曾经有魔术师血统吧,结果他才得到圣杯战争资格就被人进入冬木的人发现,然后就不知所踪了。

只是那个发现他的魔术师似乎也不知所踪了,只留一个似乎是他的贴身首饰的戒指在下水道被流浪者发现你应该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吧”

“只是一群豺犬夺食罢了那些人不需要担心,若是有足够的实力身份,资格岂用那样争夺就如时计塔的那位,虽然被一个小偷偷走了一份资格,但是第二日就有人将资格送过去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原来那一份。若是,我们未知的敌人就又多了一位了一个小家伙总比那些不知道沉淀了多久的老家伙好对付多了何况还是一个小偷。哼真是丢尽了魔术师的脸”

“不过也不能小看了啊能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的冬木得到资格,他的实力也绝对不会差了”

“一群追逐贪婪的豺犬而已只要圣杯战争正式开始,他们就会乖乖的离场不论是月之王还是第二魔法使的命令,都不是他们可以违逆”

“是啊,没想到第二魔法使也会对这次的圣杯战争感兴趣,不过我们圣堂教会也不差,有数位代行者大人过来见证维护,届时要有任何人敢滞留,都会被扑灭殆尽”

“自然圣堂教会的代行者大人们还是非常可靠的对了,这次圣堂教会的底牌是什么最初的设想或许已经没办法进行了。”

“哈哈哈不会比你圣遗物差”得意的笑了笑,言峰璃正附耳到远坂时臣的耳边,轻声说出了一个名词。

“当真”听见言峰璃正的回答后,远坂时臣惊骇的惊呼出声,但是不等他多问,敲门声就响起,然后就见言峰绮礼和克劳蒂亚奥尔黛西亚手牵手走了进来。

冬木镇临海的下水道之中,也是魔术界一般人都不会,也不敢靠近的刘宏住宅附近,一个背着一支粗大的古旧长枪,黑发挽起,面容清秀而英气的女子弓着腰,双手捂住腹部,粗重的喘息着。只是蓦然,一只老鼠窜过,叫她惊呼一声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受伤的情况下背着粗大的家传长枪在下水道中穿行已经让她吃力异常,现在被老鼠一吓,之前受到的伤的伤口瞬间迸裂“该死的,这群小鬼子好狠”

“不管是金发的还是黑发的小鬼子”莹绿的光芒在她捂住腹部的手上亮起,让她面色稍微舒缓了,然后再次狠狠的唾骂了一声。

左右看看,她发现这个下水道还是比较安全的除了某些恼人的小动物。

“先在这里拖到圣杯战争开始吧最多就两三天了吧,想来也没人会跑到刘宏的住宅附近闹腾的。咳咳”

感觉安全之后,女子靠着下水道的墙壁坐了下来,打算休息一下,但是目光流转之间,她蓦然发现下水道的出口外,一个身影在沉浮着

“死人”女子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叹了声晦气。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那个在海中沉浮的身影蓦然抬起头扑棱了一下。

“还活着吗”这种认知让女子皱了一下眉头,她在某个魔术师手中夺取了圣杯战争的资格后已经受了不轻的伤,实在不愿意再招惹无端的是非,只是看着那个起伏的身影最多只有十几岁的年轻面容,她幽幽一叹:“这么年轻,应该不是这次圣杯战争的人员吧应该只是不小心落水的少年,正巧我受了不轻的伤,大不了圣杯战争期间都让他服侍我。”

捂住腹部的手腾出一只,女子做出几个手势完成仪式后,往腰间一探,抽出一根纤细的红线甩向在海中沉浮着的少年,然后犹如活物一般将其捆绑再拉向自己。只是由于下水道口到海面有点距离,加上女子腹部的伤不轻,想要拉起一个浑身都浸泡在水中的少年实在是吃力,只能先停下休息一会儿。

“咳咳”被女子拉到下水道口之后,似乎是因为脱离了海水,少年剧烈的咳嗽了几声,然后一双眼睛带着对生命的祈求看向了女子。

“放心,我都将拉到这里了,自然会让你活下来”给了少年一个安心的眼神,女子休息了一会儿后,将魔力注入手中的红绳,然后用力的一提,将少年直接拖到了下水道之中。

“咳咳咳咳咳”才将少年拖到下水道中,女子便捂住腹部剧烈的咳嗽起来。

“小姐,你没事吧小姐”

第五十五章变动三

“哎呀哎呀,这不是大名鼎鼎的白翼公吗不是将我这个无名小卒拦下有何贵干呢”在冬木镇之外,间桐脏砚手中捏着一只小蝙蝠,目光中带着危险的笑意看着面前大名鼎鼎的死徒之王,吸血鬼中的吸血鬼,冷笑道:“阁下和我可没有什么交集,而且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找上我,你不怕招惹你的王的不乐意吗”

“月之王岂会为了这点小事动气呢”对于间桐脏砚充满危险笑意的眼神视而不见,白翼公特梵姆奥腾罗榭呵呵笑道:“我来找阁下只是为了阁下御主的身份相信阁下也想取得这次圣杯战争的胜利吧”

“哦那么阁下又要我做什么呢”带着危险笑意的目光闪动了一下,不只是因为心动,还是因为猜测特梵姆奥腾罗榭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没有什么人想要自己头上多一个人,尤其是特梵姆奥腾罗榭这种君临死徒,被称为死徒之王的存在。

“我只是希望阁下获得此次圣杯战争的胜利而已”特梵姆奥腾罗榭非常和蔼的笑着,仿佛一点其他意思都没有,只是单纯的希望间桐脏砚获得胜利一般。

“是吗”

特梵姆奥腾罗榭这种表现让间桐脏砚更加的不安,如果特梵姆奥腾罗榭有所求,那么他就还有谈下去的资本,但是特梵姆奥腾罗榭一丝欲求都没有,只是单纯的希望他得到胜利,这就值得他揣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