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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通 心不在焉 6298 字 2019-05-04

越云风心中一动,怎么着白豫川这时候跑来,是怕自己不安生吗,还是想来猫哭耗子。

于是没有直接回去大厅,却在院里绕了半圈,却面前的两名侍女笑说:“委屈两位姐姐,等下陪我演一场好戏了。”

然后拉着诧异的二女,径直就去了院后的温泉。

到了那里,他毫不客气地宽衣解带,还对随行的侍女耳畔厮磨,竟是带人一起鸳鸯戏水。

那筑香小院的侍女,本就是负责招待来此的贵客,什么场面没有见过,除了被越云风的温柔手段弄得情绪高涨之外,却也诧异何以他竟如此托大,连突然上门的白豫川也置之不理。

谁知过了半晌,越云风才对伺候在外面另两名侍女笑说:“还请这两位姐姐,去通知慕容求,就说我在这里只羡鸳鸯不羡仙,他随时可把人带来。”

几名侍女这才会意,越云风这是借机演戏,给白豫川看。

话说此刻在屋内早已等得不耐烦的白豫川,再也忍受不了慕容求和司徒茗的推搪。

他本以为这番过来见越云风,会看到对方难得的失落,还打算安慰此子一番,万没想竟来了个闭门羹。

最可气的是慕容求支支吾吾,就是不说为何。

正在他要发飙的时候,司徒家的大小姐司徒茗也跑过来凑热闹,两下里客套起来,竟又把时间耽误了过去。

最后,实在失去了耐性,强迫慕容求交待越云风去做什么,偏巧有侍女过来报信,见到白豫川要离开就诈做慌乱地要走。

白豫川眼里可不揉沙子,上前一把抓住侍女问:“你跑什么有什么可慌乱的”见她眼神瞥向屋内的慕容求则道,“是不是有事要给慕容求说,没事尽管当着本侯爷的面说,没什么好见外的。”

那侍女才颤抖着回复说:“禀侯爷,慕容公子让问云公子他还去不去后院了”

“后院”白豫川眼睛不由眯成了一条缝,记得后院该是一处特别温泉,乃是这筑香小院最声色y靡的地方,莫非越云风躲在那里,只知享受美色了

当即却大步离开房间喊道:“既然云风叫你过去,慕容求咱们就一起吧。”

不等慕容求二人答应,他就先行一步离去,竟往后院的温泉闯了去。

白豫川径直来到温泉之中,只见里面雾气缭绕,女子娇笑声不绝,越云风赤条条地泡在泉水之中,左拥右抱,好不快意。

听见有人进来,犹似没认出是谁,竟还说道:“慕容,你怎么来得这么慢还没把侯爷打发走吗都说了咱们在这里享受得很,外面的事管那么多做什么”

跟着划水来到池边,伸手还要去拉白豫川,却意外和俯身望向自己的白豫川,那暗含深意的双眸对上了。

这老奸巨猾的家伙,一辈子在战场上呼风唤雨,能不能瞒过他这一回,就得看自己的表现。

越云风当时脸上流露了三分尴尬,三分惊慌,还有三分颓废,仅余的一分清醒,却偷眼打量着白豫川脸上每一个变化。

他尴尬着说:“侯爷,您怎么来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智骗白豫川

第一百九十一章

白豫川看着他那出神入化的变现,竟是起身大笑:“男儿好色,风流本性,云风你倒是放得挺开。怎么,什么也不想再管了,心灰意冷了”

越云风仿佛才回过神来似的,只是藏身在雾气缭绕的泉水之中说:“侯爷别开玩笑了,云风经历了这么多事,什么也都看开了,世事无常,得过且过,我如今吃喝不愁,还有什么好争的。”

白豫川却俯下身说:“云风,你这么说就是太看不起自己了。你以为演武院易主之事,是我一手操办的吗你可知此事乃是圣上的意思,她不想看着你一家独大,才有意利用四国当中最不起眼的司徒家,来牵制你。”

“这叫做相互制衡,云风你应该感觉自己上一堂很宝贵的课。”没想到白豫川居然会把矛头又推到岚帝身上,试图离间二人,“接下来不是在这里荒废时日,而是静待时机,我白豫川是真的看好,还想着让你跟我建功立业呢。”

越云风心中暗笑,白豫川你这是要玩一个巴掌一个枣啊,还想暗中再拉拢自己,如何有这么容易的事

当即长出口气说:“侯爷错爱,云风如今真的是没了心志,若然侯爷真看得起我,不妨试着给我找个肥差,以后在帝都内混得顺风顺水最好。”

白豫川见他竟会向自己谋求官职,这是真的玩物丧志了,又见越云风在和自己对话之际,不忘在水下逗弄躲在身旁的侍女,荒y的程度可见一斑。

当下好言劝了几句,竟是不再多说,就此离去。

越云风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才在温泉中长出一口气,对着随后进来的慕容求道:“真是好险,没想到”

忽的心生一丝不妙,忙又将身旁正要散开的两名侍女,重新搂在怀内改口说:“姐姐躲什么,慕容又不是外人,来来来咱们一起尽兴。”

慕容求听他话锋一转,尚未明白过来,就听见白豫川的呻吟在背后说道:“险些忘了问你一句,我说云风你何时又跟司徒家的小姐搭上了关系她竟来你的府上,亲自拜访。”

没想到白豫川去而复返,分明是不相信越云风,故意来试探。

幸亏越云风及时遇到这一幕,继续演戏还和侍女在池内嬉戏起来,听到白豫川此问,大怪:“啥米司徒家小姐来找我有这事吗,慕容”

慕容求见他急问自己,便说:“可不是,人家来了有一阵了,可你在这里玩得高兴,我如何说得出口”

越云风却埋怨他说:“你怎么不早说,那司徒家小姐害我不浅,亏我还给她治病,是不是来找我看病的,行啊就让她跳进了伺候伺候我再说。兴许我高兴了,什么也能答应她。”

话说到这里,已是无耻之极,越云风记恨司徒茗的心意表露无疑,白豫川闻言却也只信了半分,他回头望了眼侧立在门外的司徒茗说:“云风,你这么说也太不客气了。难道不怕传进司徒小姐耳中,让人家尴尬。”

他竟是还要看司徒茗的反应。

司徒茗那般聪明,如何不知,竟在门外扭头跑掉,还使劲撞倒了两名侍女。

越云风恍然大悟一般,惊道:“怎么她在门外算了,走就走了。侯爷若是没事,我可要继续了。”

搂着一旁早就看呆的侍女,扑通又钻进了泉水之中,不见踪影。

白豫川此刻确信无疑,这个云风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打消了所有顾虑,他终于离去。

打发了白豫川离开,过了好久,越云风才从水面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