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给司洛夫斯基准备间安全房,他在古星不能公开活动。”田岛拓真又说道,这些事情,原本他都要向朱慕云请示的。可现在,朱慕云升为副区长,这些事情,田岛拓真反而可以自己作主了。
“没问题。”朱慕云倒没觉得什么,坐什么位子说什么话,他现在没当政保区的家,而田岛拓真依然是政保区的顾问,论身份地位,确实比他高半级。
“你不是他的顾问么”司洛夫斯基等朱慕云走后,诧异的说。
“此一时彼一时,他现在是政保区的副区长,已经不行了。钱已经到了,现在可以说了吧”田岛拓真不再理会此事,把钱推到司洛夫斯基面前,说。
“共产党有一支南下支队,去年九月从延安出发,东渡黄河,越过同蒲路,由太岳区垣曲以东南渡黄河,越过陇海路,准备向豫鄂湘粤挺进。目前,已经抵达猪婆山,在枧头冲与新四军的头头见面了。”司洛夫斯基神秘的说。
“南下支队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行程这么快这么机密的情报,你又是怎么知道”田岛拓真疑惑的说。
“这个嘛”司洛夫斯基看了看田岛拓真,又不再说话了。
正文卷 第一千五百九十章 回来
田岛拓真真想扇司洛夫斯基两个耳光,刚刚给了这么多钱,只换到一个南下支队的情报。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不好对司洛夫斯基动手。
“好吧,你随我去安全屋,到那里后再给你钱。”田岛拓真不动声色的说。
司洛夫斯基很得意,自己终于可以与田岛拓真谈条件的资本了。吃过饭后,司洛夫斯基随田岛拓真去了安全屋。为了保护好司洛夫斯基的安全,田岛拓真叫来了田梅次郎和西田仓,让他们负责司洛夫斯基的安全。
“现在可以说了吧”田岛拓真将一切安排好后,对司洛夫斯基说。
“这个呢”司洛夫斯基做了一个钞票的动作,没见到钱,他是不会说的。这可是自己出生入死得来的情报,怎么能轻易说出来呢。
“人不能贪得无厌,否则会吃亏的。”田岛拓真已经到了愤怒的边缘。
在田岛拓真的印象中,朱慕云很贪婪。可就算是这样一个人,也懂进退。武尚天到政保区后,朱慕云很快交出了手里的权力。以至于现在,两人可以和平共处。换成别人,岂会舍得轻易放弃到手的权力呢。
“这是我应得的。”司洛夫斯基振振有词的说。
“啪”
田岛拓真给旁边的田梅次郎使了一个眼色,田梅次郎走过去,一把抓住司洛夫斯基的前襟,重重的甩了一记耳光。
“八嘎”田梅次郎怒吼了一句,反手又是一记耳光。
司洛夫斯基被打懵了,刚才田岛拓真还将自己列为座上宾,怎么突然就翻脸不认人了呢。看到田岛拓真眼里愤怒的目光,他终于知道,是自己贪婪,让田岛拓真忍不住了。
“别打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司洛夫斯基连忙高声说,自己虽然是外国人,但在这些日本猴子眼里,自己什么都不是。
“早这样多好说吧,你的情报是怎么来的”田岛拓真冷笑着说。
吃饭的时候,他还将司洛夫斯基当成自己的线人。司洛夫斯基的表现,没有资格成为他的情报员。但是,到安全屋后,田岛拓真只是将司洛夫斯基当成一个情报贩子。
“其实这个情报,是我无意间听到的。我在那边,装作不懂中国话,他们对我没有防备。”司洛夫斯基说。
“那你又怎么回来了呢”田岛拓真问。
“我说可以帮他们搞一些药品,他们马上派人护送我回来了。”司洛夫斯基说,他觉得共产党真是太傻了,自己说什么,他们就相信什么。
“就算是这样,他们也不会对你如此客气吧”田岛拓真一脸的狐疑。
“其实,我告诉了他们,我在成为美国人前是苏联人,差一点还加入了布尔什维克。”司洛夫斯基说。
得知他不仅是美国籍,曾经还是俄国人,共产党对他非常热情。毕竟,现在的苏联,可是中国共产党的老大哥。
“早知道,应该让你变成真正的布尔什维克。”田岛拓真叹息着说,这是自己的疏漏。如果将司洛夫斯基包装成苏联人,说不定在根据地能谋得一官半职呢。
“现在,可以让我休息了吧。”司洛夫斯基揉了揉脸颊,虽然挨了两巴掌,可他敢怒而不敢言。
“当然可以了。”田岛拓真阴笑着说,他走过去,将司洛夫斯基口袋的钱全部拿走。
“这是我的钱。”司洛夫斯基急道,如果没有了钱,自己岂不是白忙一场
“现在是我的钱了。”田岛拓真说,司洛夫斯基喜欢什么,他就要拿回什么。
田岛拓真不是一个贪财之人,可他把司洛夫斯基的钱拿走后,能让司洛夫斯基心疼不已。对司洛夫斯基的惩罚,不是打他一顿,而是让这个贪财之人,变得身无分文。
朱慕云知道司洛夫斯基回来后,与家里取得了联系。如何运用司洛夫斯基,朱慕云要听家里的意见。
司洛夫斯基的情况,朱慕云早就向家里汇报。此次司洛夫斯基回古星,家里也给朱慕云发来了消息。
南下支队经过古星去湖南,最终会去广东,创建新的革命根据地。此次他们路过古星,朱慕云接到命令,要南下支队准备一批军用物资。
朱慕云虽然是政保区的副区长,看似没什么权力,可这只是表面现象罢了。不与武尚天争权夺利,并非争不赢,而是没有必要。让武尚天在前面顶着,朱慕云可以放手做自己的事了。
朱慕云当政保组长时,虽然可以一手遮天,实际上,很多事情他需要比原来更小心。比如说传递情报时,比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