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奠柏无所谓的道:“我随便。”随即一脸认真的盯着闫然:“我自然是听你的,你说什么时候走,我们就什么时候走。”

闫然拍案决定:“那我们明天就走。”

“明天”奠柏反倒诧异了。

闫然解释道:“沙漠气候比较恶劣,昼夜温差大。春季多发沙尘暴,夏日酷热难耐,冬日异常寒冷,只有秋季风和日丽最适合穿越沙漠。我们现在走正好。”

奠柏听完愣住了:“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以前住在沙漠里”沙漠没吃没喝,然然怎么会这么可怜他以后要加倍对她更好

闫然眼见着奠柏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伸出手指戳了他的左脸一下:“你又在脑补瞎想些什么我怎么可能住在沙漠里环境那么恶劣根本不适合我们人类居住。我曾今去游玩过,见识过沙漠的风光而已。”

奠柏傻笑:“那我们明天就走”这样就能甩掉所有看不顺眼的兽人,无论雌雄

第二天一大早,闫然让奠柏收起木屋,两个人朝着死亡之河进发。

一直待在附近大树上的哈斯特见到木屋骤然消失,一看就明白闫然跟奠柏要离开这块森林

他们这是要去哪里

哈斯特并没有通知其他几只兽,独自一人化作老鹰悄悄的跟上。

闫然前脚刚离开,后脚两头狼又把熊猫送了过来。

两头狼看着本该是木屋的地方如今却空空如也,顿时愣在当场

若不是土窑依旧还在,它们会以为这些日子以来都是在做梦

等它们回过神,意识到闫然跟奠柏离开了这片森林,感觉大事不妙时这才发现,熊猫宝宝也不见了

黑狼立刻回老巢通知其他几只兽。

红狼则负责去找熊猫宝宝。

到了死亡之河的岸边,闫然看着奠柏吩咐道:“把竹筏拿出来。”她们现在处在死亡之河的源头,准备乘坐木筏顺流而下,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死亡之河的尽头,穿过食兽族的地盘就能到达沙漠。

奠柏二话不说把竹筏从空间里变了出来。

闫然推着木筏下河,站了上去,手里还拿着准备用来划船的木桨。

她刚准备指挥奠柏如何控制神树上船,奠柏心急的已经控制本体跳上了木筏,然后连人带船整个沉了下去。

当然沉下去的只有闫然一个,旁边的大树依旧直挺挺的站着,却有一半淹没在河水中。

奠柏踏水无痕悬浮在水面上,一脸懵逼的看着荡起涟漪的河面,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等他回过神看见闫然正从水底下浮上来,立马控制本体甩出藤蔓缠住她的腰,托举到树杈上让她坐好。

看着浑身湿透的闫然,他连忙飞过去追问:“竹筏怎么突然沉了你没事吧”

被坑的闫然无语的看着奠柏幽幽的道:“我没事,不过我身上的衣服打湿了有点冷,赶紧上岸,我要换身衣服。”如今已经是秋季,身穿湿衣服会生病。

虽然她体质改变、力量大增之后到现在还没有生过病。

奠柏立马控制本体穿过河流走向河对岸。

至于河流中蠢蠢欲动的鳄鱼兽,根本不敢靠近会走路的大树

虽然它们智商低,却对危险有着本能的警惕。

到了河对岸,神树扎根在岸边上,变出石屋让闫然进去换衣服。

他本想跟进去却被闫然赶了出来,只好无聊的站在河边看风景。

“咦”奠柏突然看见河对岸的丛林中跑出来一只黑白相间的动物,定眼一看竟然是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缠着闫然,把他气得不轻的熊猫。

他看见了熊猫,熊猫自然也发现了他。

见到奠柏跟神树都在河对岸,他们的身后还有一栋石屋,熊猫立马明白闫然肯定也在那栋石屋内。

可是面对滚滚的河水以及虎视眈眈的鳄鱼兽,它却不知道该如何渡河。

奠柏看着熊猫不知道怎么过来,急的在河对岸团团转,沿着河岸爬来爬去,幸灾乐祸的笑出声。

突然意识到不能让闫然发现熊猫追来了,他连忙憋住笑。

看着对岸的熊猫,时不时的又回头看向石屋,担心闫然随时会出来发现熊猫。

刚想完,见到换完衣服的闫然从石屋内走了出来。

奠柏慌里慌张的故意控制本体挡住闫然看向河对岸的视线,走到她的面前问道:“你衣服换好了”

闫然无语的看着明知故问的奠柏,岔开话题道:“我们现在处在死亡之河的源头,我本来是打算乘坐木筏顺流而下,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到达死亡之河的尽头,然后穿过食兽族的地盘就能看见沙漠。现在竹筏没了,我想重做。”

躲在附近树梢上的哈斯特听见闫然的话,顿时觉得五雷轰顶。

他听见了什么

闫然竟然要带着奠柏穿过食兽族的地盘去沙漠

她这是要离开这片土地

怪不得她不停的做陶罐储水,不停的储存猎物,原来是为穿越沙漠做准备

无论是为了他自己还是为了整个飞羽族着想,他绝对不能放她就此离开

他有预感,闫然这次带着奠柏离开之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只见树梢微动,一只老鹰偷偷的飞走了。

第537章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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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做木筏岂不是留在这里就能看见熊猫追来了不行,绝对不行奠柏立刻反对:“不行”

闫然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不行你不是最讨厌走路吗乘坐木筏你就不用走了。”

奠柏心慌的想要找借口,结果越着急越是想不出来。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一只小鸟飞过,脑中电光一闪忽然问道:“我们穿过沙漠以后是不是就不回来了”

闫然侧转身看向远方:“大概吧。”扭头看向奠柏:“怎么你舍不得离开”落叶归根,奠柏的本体是树,或许会恋家。

奠柏瞪大了眼睛一脸嫌弃:“我怎么会舍不得这地方我都待腻了。”最最重要的是这里有太多的情敌他总是担心闫然会被其他的雄性骗走,因为任何兽人都不可能从他的手里抢走。

闫然眼神奇怪的看着他:“那你为什么不愿意乘坐木筏难道你怕再像刚才那样沉入河底”提起这茬闫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