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蝉玉露出困惑神色,道:“上面有人。”
这四个字平平常常说来,众人却都觉得心中一紧,紧接着,孟帅先笑道:“又不是什么绝地,有人还不正常是不是凰金宫的人”
卫蝉玉手指一紧,道:“是而且是”她脸色变得很奇怪。
任盼盼已经迫不及待的凑过去,听了几句,笑道:“喂,是姚姐姐嘛。还有白无青,就是他们几个在啊。”
孟帅一喜,道:“太巧了,原来他们在这里,省的我们去找了。看来我们也没走多远,离着下来的地方也在一片儿。”
任盼盼道:“还有一个人,我不认得。是个女人。”
孟帅道:“梁夫人吧她一直和他们在一起。”
任盼盼摇头,道:“梁夫人我还不认得么不是她,是个年轻女人,声音还挺好听的。可能是凰金宫的人。”
孟帅点头,这也不稀奇,道:“是使者吧”
卫蝉玉道:“不是使者。是青鸾座。”
众人齐齐一惊,鸿鹄道:“青鸾么她怎么在这里”
卫蝉玉道:“是来找鸿鹄座的吧座一出来这么久,她肯定担心。”
鸿鹄轻哼一声,道:“她担心我谢谢她了。来,我听听。”
孟帅道:“介意大家都听听么”将板子一摆,嗡嗡的声音,霎时间传遍了全场。
一个声音响起道:“我们是真的不知道队长的去向。”正是白无青的声音。
孟帅一怔,道:“怎么说起我来了”
只听一人幽幽叹了口气,道:“太可惜了,你们若能告诉我他的去向,我必有厚报。你们在南方想要什么,有我在,都可以办到。现在这些报酬和你们无缘了。”
这个声音孟帅并没有听过,正如任盼盼说的,这声音很好听。不过不是鸿鹄那种清脆悦耳的好听,而是带着几分娇媚,几分慵懒,仿佛猫一样的声音。孟帅能从中脑补出一位千娇百媚的窈窕少妇倩影。
只听姚凌波的声音道:“好东西我们也想要,可是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难道我们就不心急队长的下落么我们找了他好久了,若不是火山喷的太厉害,我们早就进山口找了頟可是找不到我们的心急你哪能知道”和白无青不同,她的口气冲得多,甚至有咄咄逼人之势了。
青鸾道:“这么说,他确实是死了”声音懒懒的,但孟帅却觉得心里一寒。
姚凌波道:“听你的口气,我们队长死了,你是幸灾乐祸了”
青鸾道:“怎么会你没觉我很伤心么”说着,下一句已经抽噎起来,道,“孟郎啊,你若这么去了,我该怎么活”
这句话一出来,上上下下不知多少人震惊。鸿鹄目瞪口呆,盯着孟帅。孟帅回之以同样的呆若木鸡。这是名副其实的大眼瞪小眼。
良久,姚凌波替鸿鹄问出了心里的话,道:“你叫他什么”
青鸾叹道:“你们不知道,这也难怪。我与你们孟队长,本有一段露水的姻缘,虽然没能成事,但到底有旧情在。且我现在午夜梦回,常常想起他的好处,别人比不上的。我本来想,他若到了,还可再续前缘,说不定就能更进一步。没想到他竟然这真是上天断我的好姻缘”说罢真的啜泣起来。
鸿鹄目光通红,瞪着孟帅,孟帅一时蒙,往日的便给口齿一时全部下线,懵然不知所措。
突然,鸿鹄取过石头听筒,往孟帅身上狠狠地扔过去,转身摔门而出,自顾自的走了。孟帅呆了片刻,才俯身捡起,破口骂,道:“擦他大爷的,哪来儿的女疯子”
这时,他才想起那句经典的台词:“你听我解释”
然而伊人芳踪已去,连另一句词“我不听”都没能留下。孟帅咬了咬牙,抄起石头,穿过对面的门户,往鸿鹄去处追去。
眼见两人一前一后离去,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觑。
卫蝉玉道:“不是吧连青鸾座也也”
任盼盼道:“不对,我看不像。”
一直默不作声的杨成云突然道:“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他是什么人”
任盼盼挑眉道:“我就是知道。他是什么人我不知道,我知道他今年十八岁也不到。这种年纪又有什么前情往事了”
杨成云冷笑道:“男人十八岁还小么十四五岁都可以有女人了。”
任盼盼瞄了他一眼,道:“你多大了。”
杨成云默然,任盼盼道:“有女人要受年龄限制,没有女人倒是不受限制。该没有的,多大也没有。”
杨成云脸色阴沉,盯住她不语,任盼盼道:“怎么一言不合要动手么我怕了你不成”
杨成云再次沉默下来,低低道:“我不会对你怎样。”
任盼盼道:“你倒是想怎样。”
卫蝉玉半懂半不懂,这时拉住任盼盼,道:“任姐姐,咱们也去追吧。我也信老孟没事,青鸾座的话,本来做不得真。咱们去追上他们,解释明白,不就没事了”
任盼盼道:“要那么容易就好了。好吧,反正咱们也要出去,追上去吧。”说着跟着卫蝉玉,一起进入了对面的大门。
杨成云在原地静默一阵,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压抑了,过了片刻,他才如一个幽魂一般,钻入了大门中。石室恢复了寂静。
第十卷展翅的天游卷八二二恶意生恶语,虚言对虚心
一出大门,孟帅就暗叫不好。
原来门对面也是甬道,光线昏暗,且曲折分支,哪里看得见鸿鹄
这可真是“鸿飞冥冥”,名副其实。
孟帅一面放出精神力去探查,一面沿着道路且前行。
他走着走着,越想越气,气得心里堵得一团棉花一般,窝火之极。
哪里跑出来的疯子,不明不白的就给他挖了个大坑还信誓旦旦,说谎都不眨眼。孟帅可以肯定,自己压根不认识她。
当然,他也不是没结交过来历神秘的朋友,但绝不是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