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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很高的水平,很难深入人心,容易被一些利益集团所绑架,给民族、国家带来重大的灾难。

泰国街头“红衫军”与“蓝衫军”的对立,差演变成一场全国性的动乱,台湾街头“百万民众倒扁运动”的闹剧,成为国际的笑料,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

朱由检研究过这种模式的成功国家,早期的探索者,都是以古希腊文化为底蕴建立起来的商业文化,适合的土壤在欧洲,至于其它成功的国家,如韩国、巴西等,都有一些共同。

他们本身都是地区强国,或者由超级大国保护,在建立这种模式的初期,很少能受到外界的干扰,而且这些国家的国民,受教育程度很高,国民基本不会沦为利益集团的工具。

二是以苏联、东欧为代表的苏东制。

亚非与拉美地区也有不少国家实行这种体制,中央王朝改革开放以前,实行的也是这种体制,在那个特殊的年代,这种体制吸引了大量的国家走上独立之路。

但这种体制已经被绝大多数国家所抛弃,证明这种体制只能适应特殊的阶段,特别是受压迫民族在他们取得独立的过程中,一旦国家走上发展的正轨,这种模式绝对会阻碍社会的进步,至少也会拖累社会进步的速度。

三是以中央王朝为代表的体制。

这种体制逐渐被称为“中央王朝模式”,其实探索最早、实行得最为成功的,倒是淡马锡岛上的新加坡,只是中央王朝在国际上影响太大、吸引了更多的眼球而已。

这种模式的优,是有一个强有力的中央政府,国家政局稳定,国家政策具有连续性,由于精英人物不是集中在商界,而是在政界,他们能根据国际和国内不断净化自身的领导层,修正国家对外对内政策,甚至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利益而动用全国的力量,也就是举国体制,如新加坡的卫生环境、中央王朝的两弹一星、特区建设、竞技体育的发展等。

但这种模式的缺同样突出,由于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政党国家,没有彻底的选举制,领导人的更迭基本上是采用内定的方法,更加重视国家的整体利益,个人的政治和利益诉求常常被严重压制,社会矛盾难以通过领到人物的更替而得到化解。

这样的社会,虽然国家在科学、文化、经济、社会保障等方面的进步,比其它任何国家都快,百姓也能从社会进步中得到红利,但由于个人生活得比较压抑,容易滋生反对派,从而被敌对的国家所利用,如新加坡的总理之争、中央王朝一度出现的港独、台独、藏独等。

现在的婆罗洲,荷兰总督斯佩克斯希望它保持相对独立的地位,但朱由检根据斯佩克斯的要求,果断将它纳入自己的思路,让它成为大明的政治试验田,就像后世的历史上,改革的总设计师那样,先让国民看到改革的成功,然后在全国范围内推广。

婆罗洲上的选举制度完善之时,大明统治的核心区,国民的教育水平应该从根本上得到提高,也许可以在全国推广这种选举制度。

如果这种选举制度真正在婆罗洲得到落实,那么大明将士世界上第一个采用选举制度的国家,尽管采用选举制度的只是大明的一个自治省。

荷兰东印度公司已经采用选举制,但那是一个具有部分国家性质的商业公司,不知一级政府,更不是国家,而且东印度公司的最高领导总督还是任命,选举的只是东印度公司的中层执行领导。

这个大明新的土地,叫做什么自治省呢绝对不能叫婆罗省,更不能叫加里曼丹省,一定要取个汉话的名字,甚至将来的岛名都要修改。

朱由检盯着地图,他突然眼睛一亮,坤甸,这是汉人相对集中的地方,一百多年后,两个叫陈兰伯、罗芳伯的汉人,在这里建立了“兰芳共和国”,比美利坚合众国还要早上几年,这是世界上以第一个实行选举、共和的国家,国名就是取自这两人的名字。

“兰芳共和国”由于国力较小,又没有得到中央王朝的足够支持,所以被荷兰人灭国。

现在朱由检来了,他要改变这快土地上的历史。

“兰芳共和国”是不会存在了,它只会是大明的自治省,名称也无法使用“兰芳”,朱由检无法解释它的来源,现在的陈兰伯、罗芳伯应该还没有出生。

“兰竹”,朱由检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梅兰竹菊,是汉人公认的四大君子花,叫兰竹省,容易为大明的士林所接受,而且这绝对是一个汉化的名字。

朱由检正在得意自己的创造性思维,忽然感觉到门口人影一闪。

第451章第三只手

“陛下,夜深了,皇后娘娘求陛下早安寝。”采儿很小心地立在朱由检的身侧。

朱由检抬头瞄了采儿一眼,低眉顺目,婉转依人,他心中暗叹,怎么忽略了经常在眼前晃悠的小美人工作上的事情,永远也做不完,明天的事,还是留到明天吧

今晚对采儿来说,可是洞房花烛,自己不能给她一个热热闹闹的婚礼,那就给她一份永久的记忆吧。

想到这,朱由检起身拉住采儿的小手,“采儿,走,朕要去沐浴。”

“是,陛下。”采儿顺势靠上朱由检的臂膀,鸵鸟般的想要将脸蛋都埋到朱由检的怀中,只是趁朱由检不备的时候,才敢偷偷瞟上一眼,她心中入小鹿乱撞,既有深深的期待,又有一丝淡淡的恐惧,但无论如何,属于她的那一刻就要来了。

来到周玉凤惯常使用的浴室,朱由检看到在一侧的小方凳上,放着一叠衣物,借着昏黄的烛光,分明是明黄色,他估计,那是为自己准备的睡衣。

浴室的木桶里,飘出淡淡的水汽,朱由检伸手一摸,水是温的,现在已经是夏季,不用太烫,比体温稍高些。

朱由检正要宽衣入桶,却听见怀中的采儿蚊子似的哼了一声:“陛下,采儿为你更衣。”

从来只听说懒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现在连伸手都不用,只要张张口,一切有人代劳,朱由检笑笑,做皇帝就是好,至少现在能体会到后世不曾有过的幸福。

采儿柔嫩的小手开始攀上朱由检的腰身,一阵摸索,终于将朱由检的上衣褪尽。但到了下衣,采儿迟疑起来。

朱由检知道采儿不是熟手,也就不再为难她,“采儿,还是朕自己来吧”

采儿见朱由检的大手就要行动,她受惊似的低叫了一声:“陛下,还是奴婢来吧”她微闭起双目,两支小手在朱由检的腰身上摸索起来。

朱由检只觉得光滑的腰眼上麻梭梭的,他忍住心里的异动,任凭采儿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忙碌着。

约莫半响时间,采儿终于完成了她应该完成的任务,方才睁开羞得不能再羞的双眼,微微扫视了一遍,见朱由检已经光身,心中稍定:“陛下先去浴桶泡会,奴婢一会来给陛下搓背。”

朱由检跨进浴桶,见采儿欲进不退,“采儿,你也进来泡会吧”

“奴婢”采儿瞪大双眼,烛光下就像是两盏蒙住黑绒线的灯烛,身子还向后微退了半步。

“都啥时候了。”朱由检怕惊着采儿,只好哄着她,“再说,进了浴桶,搓背也方便些。”

“奴婢奴婢在浴桶外,也可以为陛下搓背。”采儿见朱由检没有下一步的行动,心中的恐惧减轻了些。

“采儿今晚就是朕的人了,朕自然会疼爱采儿。”朱由检柔声道,“采儿不用害怕,这是在坤宁宫,朕又怎么会乱来呢”

“可是可是”采儿僵在朱由身前五步的地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连舌头都不太利索了。

“采儿,来吧。”朱由检将采儿招招手,“难道采儿身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疤痕,现在不敢见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