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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我真是不受待见啊”莫言毫无主犯的感觉，摊了摊手。

“就算死我也不会让你再伤害士道的”五河琴里的声音十分坚决，双眼中的信念也坚定不移。

莫言笑着伸出了手，五河琴里脸色大变，猛地扑向了莫言，试图阻止他触碰五河士道，但是没有精灵力量的她比起人类来说也强不了多少，她也不敢把力量取回，这是她对五河士道生命最后的保障了。

啪嗒

娇小的身躯上占满了暗色的泥土，五河琴里扑了个空，吃了一脸的土，重重的撞在了不算坚硬的泥土地上，顾不得擦伤后涌出股股鲜红液体的腿脚，急忙爬起来冲向身后。

“不要碰他”

她喊的声音很大，但是作为一个普通人的她，话语没有丝毫作用。

在五河琴里几乎绝望的眼神中莫言一如既往的微笑着，如同随手抓起破烂玩具的小孩一样，把还未变冷的男性躯体给抓了起来，打量了几眼后又如同垃圾一样随手扔掉。

“士道”五河琴里跑得太急猛地扑在了地上，但是看着自己的哥哥被人随手丢掉，她几乎快要发疯了，不知哪里来的力量被疼痛充满的手脚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猛地冲到了数米之外用自己的身体当作了这具沉重身体的垫子。

“啊”本就受伤的小小躯体再次受到创伤，但是她顾不得这么多，急忙抱起了哥哥，死死的把他抱在怀中，她不会在放手了，就算死也不会

莫言笑着瞥了她一眼，嘴角忽然扬起了一个恶趣味的笑容，“哦，你还不知道啊”

他说话的语气就好似一个人在和朋友卖关子一样先缓后急，但是在场的唯一一个神志清醒的人却是没有仔细听他说话的意思，抱着五河士道，五河琴里就想爬起来跑路，但是受伤的腿脚让她根本使不出力来，刚刚站起来就忽然歪倒在地，但是手中依旧死死的抱着表情痛苦的少年。

没有人接他话，但是他毫不在意，继续说道：“五河士道其实不是人类哦”

五河琴里双腿用力的踩着地面，抱着比自己还要沉重的五河士道回身就跑，但是还没跑出一两步又重新摔倒在地，衣服已经完全被磨破了，精致的小脸上也被刮伤，泥土顺着伤口挤了进去，剧烈的疼痛她好似感觉不到一样，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带着士道逃”

“其实呢”莫言的话先扬后抑，如果在平时的话一定能吸引人的注意力，但是现在却没有任何一个专心的观众，但是这也足够了。

“五河士道只是一个躯壳而已，哦，这样说你听不懂吧我换句话说，五河士道并不是人类呢，其实是世界之树，卡巴拉生命之树的化身哦”

五河琴里杵着地面准备站起来的手忽然打滑了，重重的扑在了地上，这一次她没有试图继续爬起来，而是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五河士道，同时否定着“怎么可能士道只是一个有着特殊力量的普通人类而已绝对不可能的”

莫言没有去看，但是却清晰的感觉到了五河琴里剧烈波动的内心，她很不安。

“司令”

这是神无月恭平的声音，莫言轻笑了两声，漫步走向了被火光照亮的森林中，好似融入了光线一样，消失了。

五河琴里第一次感觉到神无月恭平的声音居然这么好听，意识开始渐渐模糊，陷入黑暗。

第四百八十三节世界毁灭的灾难不这只是前奏

人性本恶，只因拥有了道德法律，贤人指引人们才渐渐压制住了天生本能，卡巴拉生命之树，这一课代表人类十大生命光辉的世界之树正是这样精神存在的化身，十大质点，指明的是人类在拥有法律，人性社会中所拥有的特质，然而就算是世界之树也是同样的，它也压制下了本性，比人类更纯粹，更深刻。13579246810读书，23o

卡巴拉邪恶之树，这才是真正人性的精神化身，无神论，人性自由，只是在时间的发展，贤人的指引下，创造出用来抑制本能的精神信仰，真正的人性不受任何约束。

愚钝，任何生物都是如此，人类更是其中最佳的代表，弱小的身体，愚昧的智慧，他们唯一拥有的是，任何生物都无法比拟的创造性，在世界演化中，愚钝，已经渐渐远离人类二字。

贪欲，这是在时间发展中渐渐从人心中诞生的，贪婪永无止境，只是在社会，这一枷锁上渐渐影藏，但不代表它会就此消失。

“幻影”

不知从什么地方拿来的一盒香烟，莫言抽出一根叼在嘴上，手指一弹，火光闪过，丝丝白烟刚刚飘出就被无穷无尽的黑色吞噬。

咳咳才吸了一口，莫言就忍不住咳了几下，“我果然不会抽烟呢”说着随手扔掉了完整的香烟，刚刚离开他身体一米不到的距离，一瞬间，无声无息的化为了黑色粉末。

“你居然真的这么做了”幻影的声音依旧那么难听，莫言从中听出了惊讶的声音，显然对莫言的所作所为十分吃惊，也对，这也实属正常，在他看来，莫言只是一个拥有强大力量的人类罢了，既然是人类，那么就离不开人类的局限。

莫言与五河士道等人的关系他看的很清楚，在他看来莫言是不可能亲自动手破坏这一切的，但是今天的一切他都看到了，他很吃惊，这如同泯灭人性一般的做法让他都有些无法理解。

“当然，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句老话相信你也听过吧”莫言笑着坐了下来，视线却是远眺着几公里外的小宅邸。

“你是不可能做到的，世界之树的力量不是区区凡物所能撼动的，就算你再强也不可能”幻影的声音和卡带的老磁带机一样难听，如同马赛克一样的身体移动着来到了莫言身旁，空手一捞，刚刚已经化为灰烬的香烟被他抓在手中，取烟，点火，十分娴熟的手法。

一根清晰的香烟插在马赛克上，的确是一副很奇怪的景色，

幻影说的没错，莫言也有自知之明，他见过真正的神明，就算不是主战神明也给他了一种无法染指的感觉，就算世界之树本质比起神明要低上那么一个等级，也不是区区凡物所能染指的，就算是神兽也不行，神兽也不过只是一个称呼而已，真正的神明可不是区区凡间龙族能比。

但是他别无选择，这是一个不进则死的局势，这也没法怪别人，一切都是自己的锅，自己留下的祸害自然是自己处理，虽然在其他世界说不定有更简单的方法推开那一扇门，但是同样的，莫言也不敢肯定自己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在他看来，自己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出乎意料了。

“我知道啊，可是人多了，自然有那么几个作死的不是吗”莫言的笑容很温和，丝毫没有反派oss的样子，好似这个开始破烂的世界不是他一手造成的一样，从他脸上看不出一丝半毫的其他情绪。

幻影仔细的看了他一会后说道：“这一次卡巴拉生命之树必输无疑”

“你不恨我”

幻影摇了摇头，“不，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能力不足，我没有理由去恨别人，我是为了自己，你也是为了你自己，我们之间并不冲突，只是在行为上互相干扰罢了”

“哈哈，你倒是洒脱，如果是我的话，被别人这样干扰了计划，就算死也要给他咬下块肉”莫言笑的很开心，幻影这家伙时时刻刻都很冷静，这种存在他活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见。

“现在已经是世界毁灭的灾难了，你所做的一切已经够了，不过看起来你还没有停手的打算啊”

“嗯要说是世界毁灭的灾难，还不如说是某件事情的前奏比较合适呢”莫言说完后直接消失了，幻影看着他离开的地方发了一会呆后，忽然叹了口气，也离开了，他已经输了，输的很彻底，但就算是无法翻身的局面他也必须做出努力才行，就如莫言说的一样，就算死也要咬下一块肉，不过咬的不是罪魁祸首莫言，而是世界树。

“哥哥，外面”

“没事的四糸乃”莫言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没错吧四糸乃我就说莫言会没事的”四糸奈用小手拍着自己只有一层布的胸口，语气十分自信的样子，四糸乃点了点头。

“我不该怀疑你的四糸奈”四糸乃就好似一个懂事的小孩子道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