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不同的标示,人家一看就知道你是什么修为,功力如何,人家自然就会派比你厉害的人找你的麻烦,你不是总处于人家的掌控之中,没有了任何的隐私”
众人听的是连连点头,何天舒得意的说:“所以,我缥缈派的先人就很明智的废除了这等以衣区人的陋习,普通的弟子衣物大致一般的。”
张小花又问道:“那何队长,今年的演武大会在什么时候呀”
何天舒道:“估计是一个月之后吧,这是我派的盛况,真是期待呀。”
张小花趁机问道:“何队长,你准备好了吗”
何天舒得意的笑道:“本来没把握的,这不刚学了缥缈步嘛,我有”
随后,醒悟到什么,说道:“这是派中机密,不好多问的好。”
张小花讪讪笑道:“那到时候,我能不能来看看呀”
何天舒笑道:“浣溪山庄本就是缥缈派的一支,平日里你凭山庄的腰牌就能进到缥缈派的,那几日守卫固然严密,想必也是可以进来的吧。”
张小花听了,甚是欣喜,又问道:“那我能不能参加这个演武比试呀”
何天舒皱眉道:“这个演武大会是我派测试弟子专用的,你添什么乐子咦,对了,好像以前还真听说有浣溪山庄和莲花镖局的人参加吧,时间久了,那时我还小,隐隐有些印象,不过,现在已经没有旁人参加的。”
张小花奇道:“这是为什么那我怎么参加呢”
何天舒笑道:“这我怎么会知道呢你若是想参加,回头问问欧庄主吧。”
张小虎关切的问:“小花,你真得要参加吗你就会那套拳法也没练过内功”
张小花看着自己的二哥,笑着安慰:“二哥,我就是说说而已,过来看个热闹嘛,况且,我的拳法也不错呀,上次还教训了一群街头小痞呢。”
众人苦笑,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张小花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呀。
不过,若真没有了这股锐气,那还叫少年郎吗
即便是乡下来的少年郎。
三人又同张小虎聊了片刻,这才告辞出来,张小花把那本莽牛劲小心地藏人自己的怀中,这才跟送到院门口依旧恋恋不舍望着自己的二哥道别。
自己固然已经开始修炼无忧心经,可毕竟资质有限,没有任何的进展,而这莽牛劲又是二哥辛苦从温大侠那里求来的,是带着张小虎浓浓的亲情,张小花断没有不珍惜的道理。
何天舒把他们带到牌楼前,并没有跟他们一同出去,他回派中是有事情的,自然还要去药剂堂。
张小花和李锦风跟何天舒道别,又一同来到“疾驰”车马行,李锦风是文弱书生,不比张小花,体力充沛又小心银钱,自然是坐了马车的。
等张小花送别李锦风回到浣溪山庄已经时近正午,药田中渺无一人,缥缈派的演武大会近在眉睫,这是关系弟子前途的事情,就练何天舒这个队长都关切,就别说聂小二等人,在药田的时间很明显的就少了。
好在这药田的药材,依旧茁壮的生长,只除了锄草等杂事,也并不烦劳,张小花也不介意多干一点。
张小花下了药田,不多时就收拾干净,这才一屁股坐在田埂之上,小心拿出了张小虎给的那本莽牛劲。
这本名为莽牛劲的内功心法,秘籍很薄,张小花怎么说也不是个初哥了,大致一看,心里就有了谱,这莽牛劲的行功之法就是跟以前张小虎说过的那个方法相似,内力在体内的行走路线也是简洁,比之无忧心经第一层,差了很多,果然不愧是江湖中极易入手的内功心法
等看过莽牛劲,张小花心中默念一遍,又对照秘籍,觉得没有纰漏,这才依秘籍所言,盘膝而坐,五心朝天,闭目静心,这般动作前段时间张小花做了无数遍,如今做来,熟门熟路的。
张小花闭目,脑海中存想有暖流自额头入,然后和了玉津做吞咽状,如此反复,反复,再反复。
直到张小花额头见汗,内心烦闷,也不觉到任何的气感。
没来由的,张小花一阵的烦躁,真真咽口唾沫,睁开了双眼。
望着眼前茁壮的药材,在看看旁边那片依旧光秃秃的没露芽的药田,张小花暗道:“自己难道就是那不露芽的种子没了出头的机会”
张小花苦笑,暗嘲自己,也许真得是很笨吧。
张小花抬头,看看天色,离中饭还有时间,就收拾心情,重新盘膝,闭目,行那“九浅一深”的呼吸之事。
起初,张小花还没有从先前莽牛劲的失败中摆脱,不免呼吸急促,难以入巷,可张小花也许愚笨,可不缺的就是韧性,一种愈挫愈勇的心性,过不多时,他就渐渐进入一种莫名的状态,他那“九浅一深”的呼吸,渐渐地就合了夜间的频率,一点一点的引动了张小花的全身,那身上的毛孔渐渐地打开,很自然,张小花就施展心经中的方法,感知外界的天地元气。
刚开始,并没有任何的触觉,但张小花并没有气馁,或者说他这时的无喜无悲,心境平和,并不感觉气馁,他只知道,外面无尽的空明,只有无尽的求索,才能有一线的结果。
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蓦然,张小花突然感知到有一丝类似心经中描述的那种天地元气,他心里一喜,正待施展心法吸收,却因为心境失守,再也感知不到。
张小花睁开眼睛,嘴边却是微笑,虽说第一次吸收失败,可对于一直没有感知到天地元气的张小花来说,却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一个里程碑的进步。
他张小花,终于,有了气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