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十分惊讶,他并不知郑枫的身份,只知道郑枫向来鬼出神没,行事奇异,他不是好事之人,也从不去打听郑枫的事。
“我是要凑个热闹,早在这边等你们了。”郑枫随便找个借口,推塞陈登了事,而且马上转话题,“公孙度现在什么个情况你们的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
陈登指着地图说:“辽西,离北平很近,是进入辽东的扼口。公孙度在那里布下重兵,估计有六万。”
郑枫问:“公孙度会相信公孙瓒投奔他吗”
公孙瓒说:“公孙度是我的远亲,应该相信我。”
陈登说:“公孙度从辽东赶到辽西坐镇,就是等见公孙瓒一面。”
公孙瓒说:“只要见我到了辽西,公孙度才会出兵取北平。
郑枫问:“公孙度难道不袁绍要出兵打北平”
公孙瓒哈哈一笑:“辽东是苦寒之地,交通不便利,之前我又封锁了辽西的消息,公孙度应该还不知道这事。只等他的大军出了辽西,张燕便带我的部队趁机杀入辽西,夺取公孙度的地盘。”
郑枫问:“张燕在哪”
公孙瓒说:“他率大军另走小路,去辽西附近埋伏,只等公孙度的大军出城,他便趁虚杀来。”
关羽说:“如果不出意外,一切都会顺利。”
郑枫想了想,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去打探一下公孙度的情况比较好,否则生意外,自己也陷入其中,那就得不偿失了。
郑枫说:“我出去作作法,打探一下公孙度的动静。”
关羽问:“你上那作法”
郑枫说:“你车上。”
关羽愣了:“我去,那我呢”
郑枫猛地打开车门,冒着寒风大雪,奔了出去,口中说道:“你们就在车上等我。
滚到关羽的马车里,关上门,郑枫打开手机,上微信,添加公孙度为好友,再点进去,打开视频,刺探公孙度的情况。
只见公孙度坐在大帐里,与几个将领议事。
公孙度问:“公孙瓒来到那里了”
一个将领说:“快到辽西城了。”
公孙度又问:“他带来多少人马”
那将领说:“探子回报,只有几千人。”
另一个将领说道:“我去埋伏一支人马,见到公孙瓒立刻绑起来。”
公孙度摆摆手,说道:“区区数千人,怕他做甚”
又有一个将领说道:“不错,我们辽西驻有雄兵八万,公孙瓒一进城,就是死路一条。”
公孙度问:“袁绍的信者回去没有”
一个将领回答:“已回,他的任务就是报信。”
公孙度哈哈一笑,站起来说:“公孙瓒已经失势,袁绍这个信报得真是时机,否则我还蒙在鼓里,被公孙瓒生吞了也不知道。”
一个将领问道:“主公,张燕率数万人马摸到了辽西附近,意图不轨。”
又一个将领说道:“公孙瓒一进辽西,我们便将他拿下,再威胁张燕投降。”
公孙度笑道:“这个是必须的,我还要摆下宴会,好好招待招待公孙瓒。你们在帐外埋伏刀斧手,等我一甩酒杯,立刻动手拿人。”
众将领齐声应道:“遵命”
我了个去,好一个袁绍,居然提前给公孙度消息,堵住公孙赞的后路。这肯定不是袁绍想出来的,多半是田丰那几个高智商谋士出的主意。
公孙度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个家伙阴险毒辣,绝对不在曹操之下。
郑枫一时没有了主张,连忙合上手机,奔回公孙瓒的马车上,让他们想想办法。
关羽一捋长须:“一时之间,我也没有主意。”
公孙瓒长叹一声:“后路都堵死了,真是天要灭我公孙瓒啊。”
陈登说:“那倒未必,我有一计,可以扭转乾坤。”
郑枫等人大喜,连忙问是何计。
陈登便把计谋告诉了大家,公孙瓒等人便依计行事,还派人火去找田楷报信。
极寒之地,大雪封天。
辽西宛如一座冰城,耸立在冰天雪地之中,左右两座高耸的冰山相夹,正是进入辽东的绝佳扼口,易守难攻,地理位置极其险要。
公孙瓒一到,辽西守军便打开城门,让他率部队入城。
辽西的一个豪华府阺,门口守卫一千精锐甲兵,分四排而立,威风凛凛。
而豪华府阺的周边,隐约埋伏着大量军士,刀光剑影,人影重重。
公孙瓒向田楷打个眼色,田楷便领手下数千人马,另找驻点,不再随行。
公孙瓒只带亲兵数十,跟随引路的辽西守兵,继续向那豪华府阺走去。
公孙度率众走出府阺,亲自迎接公孙瓒。
第二百九十三章极品亲兵
“瓒兄,近来可好”
“度兄,想死你了。
公孙度和公孙瓒紧紧拥抱,互相打着哈哈,却各自心怀鬼胎。
公孙度一打手势:“瓒兄,里面请。”
公孙瓒执公孙长的手,并肩而入。
公孙瓒的亲兵正要跟随,却被守门卫兵拦了下来,要求他们在门外等待。
数十亲兵不干了,吵吵嚷嚷要进去,与守门卫兵争吵起来。
“我们是主公的护卫,我们要保卫主公的安全。”
“放我们进去,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岂有此理,公孙度的人就是这样的吗”
“别跟他们废话,我们杀进去。”
争吵间,传出有人拨剑的声音,又有人动起武来。
公孙度见外面闹大了,便与公孙瓒返回,喝道:“全部停手。”
公孙瓒也对亲兵喝道:“在人家的地方动刀枪,成何体统快快放下兵器。”
一个黑脸亲兵说:“我们是心腹保镖,主公在那,我们就在那。”
另一个红脸亲兵说:“不错,区区几个亲兵,公孙度大人不会信不过吧”
公孙度对公孙瓒笑道:“我和你是兄弟,在我家就如自家,还用保镖做甚”
一个英俊的亲兵低头说:“至少,也要带几个保镖进去伺侯主公吧。”
公孙瓒对公孙度说道:“有几个是我的心腹,伺侯我比较周到,让他们几个跟随我吧。”
公孙度一想,几个亲兵而已,有甚关系于是,他说道:“原本是不需要的,我家中大把人伺侯你,既然你坚持要,那就带上几个吧。
公孙瓒便点上五个亲兵,随他行走,进入公孙度的府阺内。
公孙度倒没怎么注意那几个亲兵的长相,只是觉得他们持的武器有点眼熟,又一时之间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一个红脸亲兵提大刀。
另一个黑脸亲兵执蛇矛。
还有一个亲兵持银枪,又一个亲兵持金枪。
最后一个亲兵长得特别帅,却总是低着头,左手持一个盾牌,右手空空而已,什么武器也没用。
公孙度感到好笑,公孙瓒的亲兵真是傻比,又不是骑马作战,拿什么长柄武器,近战最好的武器是朴刀和长剑,等会干起来,这几个亲兵还不第一时间死翘翘。
来到大堂,公孙度客客气气请公孙瓒坐下,又命人端上酒肉,两人大吃大喝起来。
酒过三巡,公孙度问公孙瓒:“你与袁绍的战局如何”
公孙瓒说:“不分胜负,打得甚是头痛。
公孙度叹道:“袁绍不好对付啊。”
公孙瓒说:“是呀,征战多年,我也是累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