おcco石破天见这女子不过四十来岁年纪,容貌甚是清秀,但说到杀害亲子之时,竟是全无凄恻之心,不愿再听下去。举向石壁瞧去,只见壁上密密麻麻的刻满了字,但见千百文字之中,有些笔划宛然便是一把长剑,共有二三十把。
这此剑形或横或直,或撇或捺,在识字之人眼中,只是一个字中的一笔,但石破天既不识字,见到的却是一把把长长短短的剑,有的剑尖朝上,有的向下,有的斜起欲飞,有的横掠欲坠,石破天一把剑一把剑的瞧将下来,瞧到第十二柄剑时,突然间右肩巨骨穴间一热,有一股热气蠢蠢欲动,再看第十三柄剑时,热气顺着经脉,到了五里穴中,再看第十四柄剑时,热气跟着到了曲池穴中。热气越来越盛,从丹田中不断涌将上来。
石破天暗自奇怪:“我自从练了本偶身上的经脉图之后,内力大盛,但从不像今日这般劲急,肚子里好似火烧一般,只怕是那腊八粥的毒性发作了。”
他不由得有些害怕,再看石壁上所绘剑形,内力便自行按着经脉运行,腹中热气缓缓散之于周身穴道义,当下自第一柄剑从头看起,顺着剑形而观,心内存想,内力流动不息,如川之行。从第一柄剑看到第二十四柄时,内力也自迎香穴而到商阳穴运行了一周。他暗自寻思:“原来这些剑形与内力的修习有关,只可惜我不识得壁上文字,否则依法修习,倒可学到一套剑法。是了,三哥一定明白,我问问他便是。”
想到这里,当下就问石中玉。
石中玉自然是知道,他为何会如此,当下只是微微一笑,对石破天说道:“一切顺其自然,你看到的是什么,就任其发展,三哥相信这一切都是好事,你说呢”
石破天虽然不明白,但也知道顺其自然是什么意思,当下点点头,把这所有小剑全看完后,想起了白自在来,当下就和石中玉一起回去看看白自在。
此时的白自在正同那温仁厚二人手中各执一柄木剑,拆几招,辩一阵,又指着石辟上文字,各持己见,互指对方的谬误。
石破天想问问题,但哪有时间理啊
无奈之下,石中玉叫上石破天一起去看看那副书生图。
石破天只好同石中玉一起去看那图形。他在第二室中观看二十四柄剑形,发觉长剑的方位指向,与休内经脉暗合,这第一图中却只一个青年书生,并无共他图形。看了片刻,觉得图中人右袖挥出之势甚是飘逸好看,不禁多看了一会,突然间只觉得右肋下渊液穴上一动,一道热线沿着足少阳胆经,向着日月、京门二穴行去。
他心中一喜,再细看图形,见构成图中人身上衣摺、面容、扇子的线条,一笔笔均有贯串之意,当下顺着气势一路观将下来,果然自己体内的内息也依照线路运行。寻思:“图画的笔法与体内的经脉相合,想来这是最粗浅的道理,这里人人皆知。只是那些高深武学我无法领会,左右无事,便如当年照着木偶身上线路练功一般,在这里练些粗浅功夫玩玩,等白爷爷领会了上乘武学,咱们便可一起回去啦。”
当下寻到了图中笔法的源头,依势练了起来。这图形的笔法与世上书画大不相同,笔划顺逆颇异常法,好在他从来没学过写字,自不知不论写字画图,每一笔都该自上而下、自左而右,虽然勾挑是自下而上,曲撇是自右而左,然而均系斜行而非直笔。这图形中却是自下而上、自右向左的直笔其多,与画画笔意往往截然相反,拗拙非凡。他可丝毫不以为怪,照样习练。换作一个学写过几十天字的蒙童,便决计不会顺着如此的笔路存想了。
图中笔画上下倒顺,共有八十一笔。石破天练了三十余笔后,觉得腹中饥饿,见石室四角几上摆满面点茶水,便过去吃喝一阵,到外边而所中小解了,回来又依着笔路照练。
石室中灯火明亮,他倦了便倚壁而睡,饿了伸手便取糕饼而食,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已将第一图中的八十一笔内功记得纯熟,同石中玉去寻白自在时,已然不在室中。
这么多天下来,石中玉却没离开石破天身边,石中玉这人自小就聪明,当下早就把所有功夫都记好了,只是他为人比较懒,宁愿大多时候和风轻扬比剑斗轻功,也不愿意学这么多功夫,按照他的话来说,那就是学这么多功夫,你累不累啊
石破天忙问道:“三哥,你说爷爷去哪了”
“没事的,爷爷他也有功夫要练,我看咱们还是先去休息片刻再来如何”石中玉提议道。
“好”当下两人就走出石室,来到外面的大厅,正巧遇上了张三和李四二人,关查时间,此时正是午时,石破天当下找了些水果、蔬菜,就去做了菜肴来给三位哥哥吃。
对于领教了石破天的厨艺之人,早就巴不得了。
吃完之后,张三笑道:“四弟啊你做的这菜肴还真是可口啊”
“可口”李四跟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