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在怒道:“,你了解个屁,你有我了解”
白自在说完,就不理丁不四,独自哀伤起来。
石破天忙跑到船头朝着无边的大海,大声喊着众女的名字,他不光是想他的师傅,更想他的侍静可是大海能回答吗只有那一声声无情的海浪在回应着他。
“完了”石中玉瘫软在甲板上,喃喃道。
丁不四怒道:“小翠在三月初八投海,此刻已死了二十几天啦,还有什么法子她脾气多硬,说过是三月初八跳海,初七不行,初九也不行,三月初八便是三月初八白自在,你这老畜生,你你为什么不早早回去你这狗养的老贼”
白自在不住捶胸,叫道:“不错,我是老混蛋,我是老贼。”
丁不四又骂道:“你们这两个狗杂种,该死的狗杂种,为什么不早些回去”
石中玉听后,木然的点点头道:“该死该死”
石破天也哭道:“不错,我当真该死。”
突然一个尖锐的女子声音说道:“史小翠死也好,活也好,又关你什么事了凭什么要你来骂人”
说话的正是那姓梅的蒙脸女子。丁不四一听,这才不敢再骂下去,但兀自唠叨不绝。
白自在却怪起石破天来:“你既知婆婆三月初八要投海,怎地不早跟我说你这小混蛋太也胡涂,我我扭断你的脖子。”石破天伤心欲绝,不愿置辩,任由他抱怨责骂。
其时南风大作,海船起了三张帆,航行甚速。白自在疯疯颠颠,只是痛骂石破天和石中玉,石中玉是在那呆呆的任他骂,石破天则是哭着不回嘴
丁不四却不住和他们斗口,两人几次要动手相打,都被船中旁人劝开。
到第三天傍晚,远远望见海天相接处有条黑线,众人瞧见了南海之滨的陆地,都欢呼起来。白自在却双眼发直,尽瞧着海中碧波,似要寻找史婆婆和阿绣的尸首。
座船越驶越近,石破天极目望去,依稀见到岸上情景,宛然便和自己离开时一般无异,海滩上是一排排棕榈,右首悬崖凸出海中,崖边三棵椰树,便如三个瘦长的人影。他想起四个月前离此之时,史婆婆、阿秀、侍静等人都来海边相送,今日自己无恙归来,师父和侍静诸女却早已葬身鱼腹,尸骨无存了,想到此处,不由得泪水潸潸而下,望出来时已是一片模糊。
海船不住向岸边驶去,忽然间一声呼叫,从悬崖上传了过来,众人齐向崖上望去,只见七个人影,灰、白、红、绿、青、蓝、紫当真是七色彩虹,从崖上双双跃向海中。
石破天遥见跃海之人正是史婆婆、阿秀、侍静等人,这一下惊喜交集,实是非同小可,其时千钩一发,那里还顾到去想何以她二人居然未死随手提起一块船板,用力向二人落海之处掷将过去,跟着双膝一弯,全身力道都聚到了足底,拚命撑出,身子便如箭离弦,激射而出。
再说那石中玉和白自在被声音惊醒,也忙抬头一看,遥见是诸女,石中玉忙用上了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朝海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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