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出来送阿罗他们三个人,君上邪却迟迟没有出现。
除了这三人外,小老头儿也在等。
他知道君上邪成了炼器师,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收集材料,他认定了君上邪一定会去。
在小老头儿的心里,就算他们的娃娃还没有到达魔导师。
可作为光魔法师的娃娃,想参加这次活动也不是不可能。
小老头儿最主要是想让娃娃服个软,谁知到这娃娃脾气犟得很。
到这个时候了,别说服软,人都没有出现。
“哈哈哈哈哈,娃娃什么时候这么早出现过,估计在睡呢。”
阿罗性子粗,不觉得自己要去打龙,娃娃非得来送行。
与其娃娃看着他们能去,自己不能去难受。
还不如让娃娃在家里,踏踏实实的睡觉。
娃娃坚强惯了,要是那天她露出难受的表情,估计他们五指社得跟着娃娃一起纠结。
所以说,还是现在这个样子好啊。
“社长,我们不等,走了。”
阿罗向小老头儿挥了挥手,只是去打龙,又不是一去不回了,不是什么大事。
沿拉着影的手,其实他想跟姐姐一起去的。
只可惜,社长有令,只有达到了高阶魔法师的人才能去。
哪怕在不舍,他也要放手,让影姐姐走啊。
“影姐姐,你要早点回来啊”
才十来岁的沿,在经过单社和深谷之事后,对影的依赖性很强。
影摸了一下沿的头。
“沿,你是男子汉,很多事情都要你一个人去面对,你要学着长大,知道吗”
影心里明白,沿过分依赖自己不是一个好的现象。
这次离开五指社,独留沿一个人,正好可以锻炼一下沿。
让沿明白,他是真的加入了五指社。
除了她这个影姐姐之外,他还有更多的伙伴。
影叫出了自己的飞骑,三人一起上了魔兽的背,准备飞过去,节省一些时间。
扑腾的翅膀一张开,空气的对流极强,刮起了一阵不小的风。
沿对着影他们挥挥手,他懂,他是男子汉,总要学会自己长大的。
当影三人在飞过君上邪那幢鬼宅的时候,特地多看了两眼。
谁知道,才一低头,就看到了自家社会那顶标志性的七彩糖果睡帽。
觉得奇怪的影,让飞骑往下,只见君上邪早就等在了门口,用手轻掩,打了一个哈欠。
“娃娃,社长说的,你不能去。”
阿罗的直性子又出来了,对于小老头儿的话,他还是很听的。
君上邪浑身没力气似的靠在门框上,瞥了阿罗一眼:
“你确定小老头儿真不想让我去,而不是想听我一句好话”
”这个“
阿罗挠了一下头,他就觉得今天的社长比较奇怪。
好像故意在等娃娃出现似的。
难不成,社长是在等娃娃出来说句好话,让娃娃跟他一起去
这么一想,阿罗觉得好像真的是那么回事儿啊。
“好了,走吧。”
本来君上邪想先出发的,后来想到丛林路陡不太平,遇到平坡还好些,上、下坡就郁闷死人了。
如此一来,烈焰兽就不能骑了,他有懒得走路。
正好影有不是有匹马吗,最适合走山路了。
所以,她就等在自家门口,把小老头儿的睡帽挂着,影一定会下来看看。
“”
阿罗接着挠头,想不通啊想不通。
影和夏天都笑了,娃娃和社长都孩子气得很,偏生娃娃一直占了上风,社长只有自己赌气的份儿了。
影的飞骑速度很快,只是一眨眼功夫,便进入了丛林地带。
在开阔之地还好些,只是到一些密林时,飞骑有些用不着了。
因为大片的密林遮住了君上邪四人的视线。
龙式活物,不可能一直待在同一个地方。
丛林里出现了龙,也是别人带来的消息,所以具体在几点几分之地,没有个确切消息。
若是他们一直在最上空飞着,很有可能和龙擦肩而过。
为此,到深一点的林子后,影的飞骑就没啥用处了。
于是,君上邪四人,下了飞骑之后,快速行走于丛林之中。
因为这次可是大白天的赶路,君上邪终于体会到了真正的丛林生活。
白天,是大部分魔兽活动的时间。
君上邪只不过是累了,想随便扶下东西,竟然扯出了一条蛇。
看到一块乌蓝的石头,君上邪绕过去,没想到小石头还有条小尾巴。
一只“吱”叫,小石头动了,露出了小小的身子。
原来是魔兽的幼崽,不小心被君上邪给踩到了。
小兽的声音,把打魔兽给吸引了过来。
打魔兽以为自己的孩子被人给欺负了,嘶吼一声,就想把君上邪给踩成肉泥。
阿罗斗气一出,只用一招,把大魔兽给打败。
打魔兽庞大的身体,轰然倒下,阿罗以手指为刃,取出了打魔兽额头上的魔晶。
君上邪无语,阿罗是不是太狠了一点,这么一招就把魔兽给杀了,人家的娃怎么办
也轮不到君上邪再想什么,影拉着君上邪就离开了,没有理会那个嗷嗷叫的小兽。
“娃娃,在丛林里,不能有丝毫的仁慈之心”
夏天告诫君上邪,面对自己的猎物,魔法师和斗气师不能有半点心软。
魔晶是魔法师和斗气师的目标,在面对目标的自动送上门,没人会愿意白白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
君上邪翻白眼,不懂夏所说的道理。
魔法晶和斗气师的确以卖魔晶为生,蛋这也不是唯一的生存方式。
这次他们的目标是魔龙,不如省下点力气,去对付魔龙。
君上邪没有反驳夏天的话,也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
每个人的想法不同,她不可能被别人的三言两语所影响。
同样的,她也不用去教育别人,各活各的,也是一种生存的方式。
“是你们”
一个有些发尖的女声,在君上邪的前面响起了。
君上邪看向来源,看到了有一个挺熟的身影。
那有些过于凉快的衣服,露出了大堆大堆的五花肉。
一头波绿的头发,跟路边的小草一样翠绿,让人想上前去踩上几脚。
不是贱人,又是谁。
“你还叫贱人吗,你父亲,母亲没想过给你改名儿”
君上邪出口成伤啊,一踩就踩中了简荏的痛脚。
这个世上,除了君上邪无所顾忌简荏的声音,敢大声叫她名字的谐音以外。
其他人在简荏的面前,哪怕是在骂别人,都不敢提贱人两字。
更别提,是用贱人两字来直呼简荏了。那简直就是在自找死路。
偏偏在哪儿都吃得开的简荏,在碰到了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