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19号,无须上朝,真正上朝的日子,只是每月初一,一个月一次”
严礼强愣了一下,前世电视剧什么的看多了,他还以为这个世界也是每日都有官员入宫上朝呢,听梁义节这么说,严礼强尴尬的揉了揉脸,“咳咳,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大人入宫就是上朝呢”
梁义节左右看了看,声音一下子放低了许多,脸色也多了一丝凝重,“就算是上朝,也意思不大,这帝京的六部,差不多都在宰相的掌控之中,内阁中枢,总览朝政,也由宰相坐镇,在上朝的时候,议的都是宰相想要议的东西,什么东西基本上都是宰相一个人说了算,那可是真正的一言堂,因此之故,这两年每次上朝大人都称病不去”
“眼不见,心不烦”严礼强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差不多”
“那梁大哥见过陛下么,不知陛下为人如何”
梁义节斟酌了一下,“陛下算得上是一个仁君”
“咳咳”
梁义节还想说什么,却听到马车之中传来孙冰臣的两声轻微的咳嗽之声,严礼强和梁义节互相看了看,互相笑了笑,也就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半个小时后,马车就停在了一片充满了皇家气派的宏伟宫殿建筑外面的广场边上,那广场上白玉铺地,龙纹处处,铁甲森森,矗立四周,来到这里,孙冰臣就下了马车,和严礼强与梁义节交代了一声之后,就拍了拍身上的二品大员的官服,让一个侍卫带领着,踏上拱桥,穿过广场上的一条护城河,随后就走进了那高高的暗红色的宫门。
这个广场的旁边就有停放马车的车场,那那车场比一个足球场还大,停几百辆马车都没有问题,在车场旁边,还有几排房屋,被称为班房,那是供像严礼强和梁义节这样的高官护卫们歇息等候的地方,说白了,就如同一个个茶室一样。
孙冰臣入宫面圣,作为孙冰臣的侍卫,严礼强和梁义节都没有入宫的资格,就只能在班房里等候着。
在梁义节带着严礼强进入班房的时候,那班房里,已经有不少穿着公服的侍卫在里面喝着茶,闲聊等待。
“呦,这不是孙大人身边的梁护卫么,听说梁护卫在惠州城遇到了天地双煞,不仅把要看着的人丢了,自己还差点就折损在天地双煞的手上了,哈哈哈哈”
刚刚走进班房,还不等严礼强把班房的环境打量清楚,一个有些刺耳的声音就传入了严礼强的耳内。
第二百四十七章 陷阱
那个声音之中的讥讽,就算是聋子都能听得出来。
严礼强眉头微微一皱,转过头就朝着声音的来处看去,也不用怎么寻找,因为说话的那个人,已经站了起来。
那个人穿着一身蓝色的劲装,长得牛高马大,若论身材,可能有严礼强的两个人捆在一起才能和他比,哪怕穿着衣服,都可以让人感觉到他身上那一块块强壮的肌肉,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那个人的脸,一张扁平的面孔,再加上一双带着戾气的眼睛,还有那两道几乎淡得看不见的眉毛搭配在一起,一看就让人感觉不舒服,除此之外,那个人的左耳耳根一直到左边的脸颊位置,还有一道虽然已经淡化了很多,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的明显疤痕,就像一条暗红色的蜈蚣一样,一下子就把那个人的相给破了。
“像天地双煞那样的高手强者,就算败在他们手上,我也不觉得丢人,毕竟我的修为境界差了他们不止一层”梁义节冷冷一笑,“倒是你,徐浪,我们两个修为层次一样,都是大武师,如果你觉得自己脸上有一道疤还不够的话,你约个时间,帝京的生死台上,我们两个人可以随时见个分晓,不死不休,若是你没有这个胆子,现在就给我滚到一边,别站出来丢人现眼,卖弄你的嘴皮功夫”
说到最后,梁义节几乎是对着那个人呵斥了起来。
听到梁义节这么说,那个叫徐浪的人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舔了舔嘴皮,“好,我早就想再试试你的太白十三剑,那就这么说定了,下个月的今天,帝京的生死台上,我们两个就彻底做个了断,希望你到时别不来”,说完这话,那个叫徐浪的人还环视一周,“就请今天在场的诸位给我们两个人做个见证。”
“好”
“没问题”
房间里的一堆人护卫侍从中,立刻就有人开了口。
“既然徐兄和梁兄约了一场决斗,那不如我也来给徐兄做个伴,来个好事成双吧”徐浪旁边的一个个子瘦小的侍从说着话,也站了起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严礼强,“听说孙大人在甘州又招了一个贴身侍从,叫严礼强,就是小兄弟你吧,不知这位小兄弟可敢与我到生死台上走一遭,给梁兄做个伴。”
“姓高的,你可别太过分了,你如果想玩玩,等我解决了徐浪,我们再来一场就是”梁义节的面孔一下子冷了下来,双目寒芒闪动,盯着那个站起来和严礼强约战的人。
“哈哈哈,莫非孙大人身边的贴身侍从都是胆小鬼么,连生死台上都不敢上”那个“姓高的”用鄙夷的眼光看了严礼强一眼,然后嘿嘿一笑,“姓梁的,先莫说你能解决谁,等你能活下来再说”
“梁哥,不知这帝京中的生死台怎么个上法”严礼强还不等梁义节开口,就转过头,问了梁义节一个问题。
“修为同阶,自愿,比武决斗,生死自负”梁义节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严礼强听了,点了点头,微笑的看着那个“姓高的”,“我现在只是武士修为,若是你们也能找个武士来的话,我倒不介意和你们找来的人上一次生死台”
“原来孙大人身边新招募的贴身侍从只是一个小小的武士,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看来孙大人的确是无人可用了,怪不得连押解的重犯都能在惠州城被人砍了脑袋,弄出笑话”那个“姓高的”和徐浪听到严礼强只是武士,一起放肆的狂笑起来,就像听到一个笑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