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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制神话 废纸桥 8071 字 2019-03-22

唇舌。

“你既然不认,那也便罢了只是不知道友究竟从何处习得那欲、魔教的拜欲剑法,且又为何要算计贫道的徒儿,却还请告知,给个交代。否则的话,我全真教也并非好欺辱的。定当约定好时日,叫上几位师兄弟,再来拜山。”石泰一点前辈高人该有的骄傲都没有,这话里话外,都是仗着人多欺负人的意思。

楚河加上帝辛、玉质道人,顶多也就能应付三个元神境。而全真教不算北宗,南宗便至少有五个元神境。

要是一拥而上,那还真是大麻烦。

楚河脸上的表情更加温和了一些,笑着漫步过去,站在距离石泰不到十米之处说道:“石前辈对我有误解,那晚辈也认了。前辈所说的拜欲剑法,晚辈确实不曾见过。不过本门最近倒是有一部至高剑典失窃,已经闹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前辈弟子若是习了我门中的这套剑法,那按照规矩,也该是前辈给我等一个交代才是。”

“本门剑法虽然流失,但贵弟子贸然修习,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如今练出了问题,却反咬一口,上门来问罪。若这就是全真教,号称道门正宗的行事作风。那岂不是要连累天下正道,也为人耻笑”

所谓耍赖,那就是,能讲狠的时候,就讲狠。讲狠不过的时候,就变着法的讲道理。

楚河这话虽然是强词夺理,但是表面上来说,也确实是这个理。

全真教既然自诩正道,那就不能不讲道理吧至少不能明目张胆的不讲道理。

果然石泰听了楚河的狡辩之言,表情一僵,脸色更黑了下来。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北海宗主。贫道看你剑宗之名,大约是欺世盗名。倒是不妨取个舌宗的绰号,也免得误导天下人。”

“你不打算给交代,此事死不认账,贫道未能抓住你的把柄,确实也不能直接就此寻衅,破了你的山门,也免得旁人说我全真教行事霸道。不过这件事不算完。北宗的师兄们,再过不久,就要北上传道。他们可不像贫道这般好糊弄。你若是挡了路,休怪他们将你一脚踢开。”说罢石泰一个转身,元神已经劈开了虚空,返回肉身。

元神境高人,虽然能瞬息遨游数万里,但是却无法拉着肉身一起跑这么快,大多时候都是以元神游天地,肉身还在家中安坐。

“就这么三言两语被我劝退了这石泰这么虎头蛇尾不对劲他好像是特意来给我说后面那句话的。”

“只是他这话什么意思是让我主动退让,还是去寻全真北宗的麻烦又或者是在说,我已经被北宗盯上了”

楚河还在深思,忽然一道剑光从虚空中划来,连帝辛都来不及阻挡。

下一刻剑光停留在了楚河面色,碎裂开来化作一小段文字。

“要去吗”帝辛问道。

楚河点点头道;“别人都找上门了,躲也躲不掉。方才那一剑,他已经足以击杀我,却并不动手,显然另有目的。”

“要我同你一起去吗”帝辛又问道。

楚河想了想摇头道:“不用了多事之秋,铁木真快要十八岁了,北海剑宗现在的处境颇为微妙,片刻离不得人。你继续坐镇剑宫。我独自去见他。”

说罢楚河跺脚发动神通,按照那文字中所写,朝着约定的地点飞去。

楚河当然不会这么莽撞,他手中还有底牌没有掀开,即便是约他见面的谷道人,骤然真的发难,他也并非没有还手之力。

北海对岸,楚河曾经搭建的草亭,还在那里。

只是稍稍有些荒芜了。

此时草亭中,谷道人正立在那里,一人便犹如一柄冲宵的剑,相比起龙宫中所见时的温和,此刻方才显露出了属于天下绝顶剑修的锋芒,看到楚河飞驰而来时,脸上的表情也露出了几分赞许之色。

显然是佩服楚河孤身应约的勇气。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七章帮岳母绿了岳父求订阅

见楚河已至,谷道人伸出手指,剪断草叶,折成草人。顺手一抛。

那草人在地上一滚,便化作了绿衣的童子,手持着各种清扫工具,开始打理草亭,将原本显得荒芜的草亭,收拾的颇为雅致。

再顺手招来一朵湖边的小花,指尖轻轻扫过花瓣,那小花便凌空飞舞,化作了红衣的少女,面容精致,漫步到草亭,跪坐在草亭中央的桌子前,开始烹茶。

这手段看似神奇无比,仿佛点化生灵,赋予了俗物生命。

其实不过是一些类似于撒豆成兵的法术。

这童子,红衣的少女,本就是谷道人收服的灵体,甚至是鬼物。草人、花瓣,都只是他们暂时的寄托。

刻意在楚河面前,展露这一手,未尝没有先声夺人的意思。

只是却见楚河面不改色的步入草亭,接过少女素手递过来的茶汤,牛嚼牡丹般的一饮而尽,显然并没有被他这等手段骇住。

“看来不是个偶得传承的散修,而是真有师门来历的。只是不知却是哪一派,暗中扶植的棋子。”谷道人心中又为楚河打上了一个全新的标签,嘴上的却说道:“你伤了她,你说我该杀了你吗”

声音又轻又淡,温和的询问,就像清晨从湖面吹来的风一般,不粘一丝一毫的烟火。

“你若真要杀我,就不要再多找理由。若是为龙后而来,你又凭什么呢”谷道人的声音淡,楚河的声音比他还要来的淡,就像昨夜的月色,残留在山涧的余韵,已经不见其形,徒流半缕残韵。

谷道人闻言,不仅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快,反而笑了起来:“说的不错杀人就杀人何必找理由,贫道何时又变得如此虚伪了。”

楚河放下茶杯,赞了一声好茶,没有半点紧张,仿佛在讨论别人的事情一般道:“没办法关心则乱,谷前辈用情深了,心自然也就乱了。所谓情深不寿,谷前辈还是多多保重的好。”

“她现在怎么样了”话锋突转,谷道人即便是被楚河挤兑,也并无动手的意思。

楚河表面镇定,提起的心却稍稍放松了一些:“挺不错的玉质道人与她之间,恩怨纠缠,一时半会难以说清。不过我看得出来,玉质道人不会为难龙后。”

“但是她却会为难玉质,更会为难你。我再了解她不过了,她一生要强。如今却折在了你们手上,若有一日脱困,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你我虽然骤然相识,却也已经交手过一次。贫道自认看人不会有错,你是那种心狠手辣,一定会将危险斩断在萌芽中的人。”谷道人视线紧盯着楚河,四周的花草树木,都绷直了起来,形如利剑。

风声中也仿佛带着剑啸。

“说的不错可我不是玉质道人的对手,有她护着,我也无能为力。”楚河摊摊手,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像是在对着谷道人诉苦。

短短几句对话,楚河对谷道人的性格,也有了一些初步的了解。

这是一个极度自我的人,表面的温和不过是一种装饰,甚至连伪装都谈不上,狡辩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