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锦白玉回过身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衣服,胸口上一大片都是受伤后吐到上面的血迹,还是钰儿细心啊
锦白玉走到床上要去拿衣服更换,梦钰已经从一旁折叠好的衣服里拿出了锦白玉以前最喜欢穿的那身白色长袍,递到锦白玉面前道:“你把这件换上吧”
锦白玉接过梦钰手里的衣服,见她坐在自己面前,要是就这样在她的面前换衣服自己还真是放不开,却又不好意思开口说。、
梦钰一见锦白玉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俏脸微红的站起身道:“我出去给你打点水来洗脸。”说完,便快步的走了出去。
锦白玉望着梦钰走出去的背影,摇了摇头,两人现在的关系还是僵硬了点啊解开自己的衣服就要更换,突然胸前一团肉乎乎的东西从衣服里掉落下来,锦白玉连忙伸手把它接住,定眼看去那手掌大小的肉团不正是可拉吗它什么时候钻进来的,这家伙
浓重的鼻鼾声从可拉的鼻孔里呼出,小肚子一起一伏的,看上去睡得还挺香的,锦白玉伸出手指向可拉的小肚皮点去道:“快给我醒醒,醒醒”
“鼾、鼾、呼”锦白玉叫了半天,见可拉还没反应,暗道这家伙真能睡,把它放到床上后,便开始更换自己的衣服。
衣服换好后,这是梦钰端着个小铁盆走了进来,丝丝水气从里面冒了出来,梦钰把铁盆放好在桌子上后,拿出里面的毛巾拎干水后,走到锦白玉面前就为他檫拭着脸旁。
锦白玉闭上眼睛,静静的享受着,梦钰恬静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看着锦白玉的样子心里很是受用,帮锦白玉擦干了脸后,梦钰道:“好了,你现在去吧”
锦白玉睁开眼睛,望着梦钰,忍不住低头吻了一口梦钰的粉面,这才走了出去。
来到光心休息的营帐里,见他此时正在打坐修炼,感觉到锦白玉来了,光心睁开眼睛,向锦白玉望去道:“师侄找我所谓何事”
锦白玉道:“前辈,我来此是想找你商量如何对付那妖孽的事情的。”
“哦那师侄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锦白玉道:“晚辈前来正是想向你询问那妖孽相关之事。”
光心点了点头指向一旁的木椅道:“你先做下,我慢慢跟你说。”
锦白玉走到木椅旁坐了下来,就开始静静聆听,光心道:“说起那妖孽,我也是从前段时间的七国会武时见过,那时里也在,只可惜你却想不起来当日发生的事情了,哎”
锦白玉道:“前辈不必感叹,我想这也是晚辈命中所注定的劫难而已。”
“是啊看来是你命里注有此劫啊呵呵就不谈这了,说起那妖孽的来历,我也不甚清楚,不过我当日却发现它是被封印在一名男子的身体里,后来似乎是那男子的意识出现漏洞,被它所控制,虽然那妖孽被封印着,但法力依然高强,至少有合体初期的修为,虽然只比我高一层,却也是千里之别啊你要是想靠我们三人的实力降伏此要,恐怕还是无能为力啊”
锦白玉听后,有些惊奇,这九尾天狐怎么会被封印在人类的身体里是什么高人做的“想起梦钰对自己说过的神秘修真青年,这异界里面一定隐藏着一股神秘的修真势力,锦白玉道:“那前辈我们可否布一道阵法设法把此妖诱骗进来以大阵来降伏”
光心笑道:“师侄啊这九尾天狐岂这么这么好骗的想想它至少也有千年的修为,就是人的智慧也恐怕不及于它,除非是我们能把那被妖狐所控制的少年的意识重新唤醒回来,否则我们目前还是没办法对付它。”
“一听光心这么说,锦白玉的心中到是生出一记,道:“晚辈到是有个想法”
“哦”光心颇为惊讶的道:“什么想法,师侄请说。”
“恩,依我看”
一直到半晚,锦白玉这才离开了光心的营帐,往回走去。
回到营帐里,见梦钰正在和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可拉说话,锦白玉道:“可拉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梦钰和可拉一见锦白玉回来了,可拉欣喜的飞到锦白玉身边道:“少爷,可拉实在是太感谢您了,让我实力正加的都超越神兽了”
锦白玉道:“你都叫我少爷了,我能不照顾你吗”
“嘿嘿还是少爷好,我去梅西尔那小子那里睡觉了,不打扰您休息”说完就拍打着它的小翅膀飞了出去。
锦白玉笑了笑,走道梦钰身边道:“钰儿你先跟我出来一下”
梦钰疑惑的看着锦白玉不明白他想做什么,轻点一下头,跟着锦白玉一起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帐篷外,锦白玉突然的楼住梦钰的身子,架起一道青光,两人的身影便消失在营帐外。
梦钰糊里糊涂的被锦白玉带到一处高崖边,高高的明白悬挂在边,清风吹拂,梦钰掠了掠腮边的发丝问道:“白玉这是哪,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锦白玉拉着梦钰就地坐了下来,道:“钰儿,把你的琴拿出来”
“琴”梦钰实在是想不明白锦白玉要它干什么,依言从自己的空间项链里把自己的那架古琴召唤了出来,交给锦白玉。
锦白玉把古琴放在膝上两手轻捂琴弦,脑中不觉想起了自己与剑无缺的那一场战斗,道:“钰儿,你知道你这琴是哪来的吗要知道在这异界中是没有这样的乐器的。”关于锦白玉在他原来世界的记忆,他此时还是想的起来很多的。
梦钰望向身前的那一轮明白,清幽的月光印照着她那绝美的容颜,是如此的艳丽,梦钰回忆道:“这古琴是我父亲的遗物,很小的时候他就喜欢同它弹奏曲子给我听。”
“你父亲能跟我讲讲他是什么样的人吗”对于梦钰的父亲,锦白玉这才发觉梦钰的生世肯定不一般,因为她的长相特征完全与这里的女子不一样。
梦钰想起她的父亲,神色变的怀柔起来,道:“他平时一个很随和的人,以前他每天的时间几乎都是陪着这架古琴和我一起度过的,他对我很好,只要我想要的,他都会尽力我满足我,可是、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就在我十二岁的那年突然的离开,什么话也没留下,就这么的离开了我。”说到这里,梦钰的神情明显的很伤痛。
锦白玉见了,安慰道:“我相信你父亲一定是有他的苦衷,别想的太多了,有我陪着你,总有一天我们会找到你父亲的。”
梦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