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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身吕布 王不过霸 5506 字 2019-05-05

家的根谁想离开就离开,我王累,要等着刘璋灭亡的那一天”王累冷哼一声,厉声喝道:“还不于我将这对眼睛挂上”

“是,父亲。”

周围一众蜀中名士没想到王累竟然刚烈至此,一时间默然无语,同时心中对刘璋的仇恨却更深了几分,怎么说,王累在此之前,是全心全意的去支持刘璋的,甚至不惜为此而得罪同族、得罪世家,到最后,却落得如此惨淡下场,那他们又会有什么待遇几乎可以想象。

王累的作为自然瞒不过刘璋,在得知王累自挖双目之后,刘璋也有些后悔,不管怎么说,在益州诸多世家之中,王累是不多数全心全力支持自己的世家子弟,心中未尝没有一丝愧疚,不过,也仅仅是一丝而已,随着孟达将不少王家的家产查抄下来,那一丝丝的愧疚,很快便被刘璋抛之脑后。

而没有了王累从中作梗,孟达很快将刘璋的每一条政令贯彻下来,蜀中世家的灾难也来了。

只是短短不到十天的时间,就有近六个家族被孟达查抄,大量的财物、田地成了刘璋的私有物,而百姓的赋税并没有实质性的提升,也因此,不是什么大事,百姓也不愿意再去检举世家了,反倒是世家为了息事宁人,提升了不少百姓的福利,百姓得了实惠,反而朝着世家去靠拢。

“孟达,最近怎么没人来告状”一个月后,孟达的府邸已经是门可罗雀,告状的人没有,而蜀中官员对孟达更是避之唯恐不及,只有刘璋对孟达最近的效率有些不满。

“回主公”孟达苦笑着看向刘璋,拱手道:“听说最近世家将每年的税负减免了许多,高发他们,百姓没有实惠,反而可能恢复以前的赋税,他们自然不愿意去告。”

“这帮唯利是图的刁民那些世家,竟敢私设税负”刘璋闻言,面色不禁难看起来。

“官税并没有少,他们减的是他们自己的地税。”孟达犹豫了一下,看向刘璋小心的道:“主公,要不我们也降低一些赋税”

“不行”刘璋断然拒绝道:“我乃汉室宗亲,岂能向这些刁民妥协你再想想办法,这些世家乃霍乱社稷、律法之根源,必须尽快根除。”

孟达心中翻了翻白眼,本来还担心自己这个建议会被刘璋脑子一抽接纳了,如今看来,自己反倒是白担心了一场,这位显然已经掉进了钱眼儿里了,乱世之根源,哈,便是吕布都没有说过这种话,刘璋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好吗,这妙计不好想,祸害人的办法有的是,这种事情,有时候真能无师自通,尤其是遇上刘璋这么一个昏主,那还真是如鱼得水呢。

“主公,末将倒有一计。”孟达上前,微笑着说道。

“讲”刘璋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的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孟达微笑着看向刘璋道:“那些世家,有几个底子是干净的主公何不收买几个刁民,出来指正世家,到时候,这些事情还不是主公说了算,想说谁有罪,都可以。”

“妙”刘璋闻言,不禁抚掌笑道:“妙计,不错”

刘璋看向孟达,感慨道:“可惜,若孟达能早日出山助我,何愁我蜀中不兴”

“不敢。”孟达连忙拱手道:“主公谬赞。”

“去办吧,此事之后,我升你做益州从事。”拍了拍孟达的肩膀,刘璋一脸愉悦地说道,丝毫没注意到孟达古怪的脸色。

成都,张松府邸。

“再这么搞下去,益州世家可就全完了”张松看着孟达传回来的消息,面色不好看起来,怎么说,他也算是世家一员。

“现在可没人能够阻止这位汉室宗亲了。”法正轻松地靠在椅背之上,看着张松道:“若天下诸侯都如刘璋这样可爱,那主公恐怕早已一统天下了。”

“只是这”张松看着手中的情报,有些咬牙切齿。

“若非如此,日后如何衬托我关中律法的仁”法正摇了摇头笑道:“破而后立,这样一来,我军才能更快消化蜀中。”

张松闻言,不禁幽幽一叹,这蜀中,要乱了。

第七十章 军乱之始

“士元,你怎么还能这么悠闲”汉中,魏延一脸不耐的冲进来,却看到庞统正靠在一张躺椅上,左腿毫无形象的搭在桌子上,右腿压在左腿上面,一只手捧着一本册子,一只手小拇指抠着鼻孔,旁边还摆着一个酒壶,好不惬意,魏延见状,顿时一头黑线,一样是世家子,这庞统的表现怎的总是这么另类,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能跟吕布合的来吧

魏延甩了甩脑袋,将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甩出去,一脸恼怒的看向庞统。

“咳咳”庞统连忙收回双腿,正襟危坐,将手指从鼻孔里抽出来,魏延亲眼看到一丝晶莹的细丝顺着庞统的小拇指被拉的长长的,顿时一阵恶心。

“进门儿前不知道招呼一声啊,急什么”庞统尴尬擦了擦鼻子,随即将手在扶手下面抹了抹,有些恼怒的看向魏延。

“都这个时候了,你叫我怎么不急”魏延一拍桌子,把庞统给吓了一跳,怒瞪着庞统道:“高顺将军在虎牢关力敌曹军三十万,打的有声有色,庞德在伊阙关外大破关羽,就连游弋在河北的赵云、马超两个都数次与曹军交战,唯有我们,你说说,从洛阳开战到现在,都已经三个多月了,除了汉中那一仗,我们几乎都在跟蜀军对峙”

“六千长安精锐,加上两万投降过来的汉中军,张任可是在阆中屯了十万大军,白水、葭萌二关的地势你也看过,我军弓箭的优势根本发挥不出来,这种情况下强攻,就算打赢了,你也等着挨骂吧。”庞统翻了翻白眼,从旁边的茶桌上递过一碗酒来。

“军中不得饮酒”魏延枣子一般的脸上已经开始呈现黑色,死死地的盯着庞统的手,他可是记得刚才那丝晶莹就是用这只手的,一脸坚决道:“但主公命我们谋取蜀中,我们却在这里整日无所事事的与张任对峙,岂不愧对主公信任。”

“你就是想打仗”庞统翻了翻白眼,冷笑道。

“胡说”魏延再次拍了拍桌子,怒道。

“是,我胡说。”庞统小心的看了一眼桌子上凹陷下去的痕迹,明智的没有再说什么刺激魏延的话。

手指敲了敲桌子道:“其实这一仗,我军胜势已定。”

“啊”魏延皱眉,不解的看向庞统:“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