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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着众人。

“你是哪个部的谁让你随随便便进来的出去”

赵青云眉头一皱,不耐烦地冲着对方挥了挥手,然而对方却似乎完全充耳不闻,慢慢地踏进议事厅,幽幽地开了口:

“呵呵呵我就是知道各位都在,所以才来的。”

“你是谁”杨枭看着来者那如木偶般僵硬无神的笑脸,心中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我是谁呵呵,你们不需要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了。”

一瞬妖异的红光掠过士官那空洞的眼眸,就在其揭开大衣,露出身上的那一捆捆炸药之时,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顿时大变

“你们就陪我下地狱吧”

“什么联络不上都这种时候了,军部那帮人在搞什么”

怒气冲冲的身影中充斥着不满,在这条寂静的议政厅长廊内,一位拥有着细长双眸的中年男子正对着电话那头发着火。

“不管用什么方式,立即把杨枭他们给我找过来”

挂了电话,中年男子依然一脸怒容,在深吸了几口气之后,男子的脸色终于稍稍缓和了下来。

“议会的人都到这了吗”男子侧过头,对着身后的警备官问道。

“都到了,都在会议室等您呢。”警备官点了点头,回答道。“对了,刚才您在忙的时候,安局长似乎来了秘电,说是有急事要找您。”

“安玘”男子微微一愣,随后摇了摇头。“现在叛军的事已经忙得不可开交,这种时候特别事务调查局还来添什么乱告诉她我现在没空。”

“好的,明白。”

“先是血钥石失窃,再是古墓被炸,现在又搞出叛乱今年各种麻烦事真是没有消停过啊”男子转头看着落地窗外阴霾的天空,脸色愈发阴沉。

“作为我们国家的最高领导,您也辛苦了”

“出了那么多问题很大程度上也是我的失职,只希望这一切纷乱尽快落幕吧”男子轻轻叹了口气,随后继续迈开步伐,朝着会议室的方向匆匆走去。

“呵呵,一定会的。”警备官注视着男子那疲惫的背影,瞳孔中忽然闪过一抹不祥的殷红,与此同时,他的右手开始不动声色地附上了腰间的配枪。

“如你所愿,一切都将结束”

刺耳的枪声突然回荡在长廊上空,一排鲜血霎时溅上了一旁的落地玻璃,在弥漫的血雾之中,倒下的却并非那名震惊不已中年男子,而是手部中弹,倒在地上挣扎的警备官。

“目标已制服,全队警戒”

说时迟那时快,一队特警队如同神兵天将,立即将暗杀未遂的那名警备官团团围住,而与此同时,一个冷静淡漠的声音从长廊的另一头缓缓传来。

“既然知道自己的位置多重要,那就更应该保护好自己的性命,不是吗”

修长的身影,细长的双眸,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那名已脱离牢笼的前特别事务调查局代局长,齐宇。

“是你”男子看着向自己走来的,那名与自己拥有相似面容的青年男子,似乎大感意外。

“你们只知在会议室里吵架,却没有意识到谁才是真正的敌人,又是谁主导了这一切。”齐宇瞥了眼地上被制服的警备官,随后将视线移向面前的中年男子,认真地说道。

“我想,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只有一件事。”

吱嘎

随着一记沉闷的爆响,一块陈旧的厚木板材瞬间四分五裂,而在那破碎的残片中,一个焦黑的掌印清晰可见。

“哼,逃得还挺快。”

“楼玥”收回手,转过身,冷笑着看着从厚木板后躲闪而出的眼镜男子,眼中满是某种凌虐猎物的快感。

“呵呵呵,真没想到,你的身体里竟然还藏着这种怪物是我失算了。”眼镜男子喘着粗气,原本整理得一丝不苟的服饰和发型已经开始变得凌乱,虽然他脸上仍旧挂着那种温和的微笑,然而此时的这种微笑却多少显得有些勉强。

“已经躲了那么久,你也快撑不住了吧,不如早点结束,如何”

“楼玥”勾起嘴角,视线从眼镜男子鲜血淋漓右手手臂上划过,只见对方的右手臂此时已然只剩下半截,地上的血泊中,一只仿佛被吸干了能量的干枯断手赫然躺在地上。

“话说回来,你也算是个狠角色呢,如果不是你当机立断自砍手臂,恐怕你早就变成人干了。”

“呵,那还多谢你夸奖了。”眼镜男子注视着“楼玥”那血流不止的腹部,冷冷一笑。“说起撑不下去,恐怕也是彼此彼此吧,就算毒物对你没用,但身体流了那么多血的你,还能站在这里多久你之前急于用体内血钥石吸干我,其实也是为要补能量吧”

“随你怎么说,吾没有耐心再陪你玩下去了。”“楼玥”冷冷地说着,向眼镜男子一步步逼近。“你就安安心心地,成为吾的晚餐”

话没说完,“楼玥”的脚步却一个踉跄,身体也随之开始剧烈颤抖,显然已经到了支撑的极限。

“啧,果然还是得补充点食物才行吗”

“楼玥”说着,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只见他慢慢转过身,死死地盯着被铐在座椅上的叶喻,不怀好意地笑了。

“你你想干什么”叶喻一愣,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拼命挣扎起来。“别别过来”

“我都快忘了,你可是相当美味的呢。”“楼玥”舔了舔嘴唇,猩红的妖异瞳孔深处涌动着一种残忍和贪婪。

“来吧,与我融为一体吧”

第二百六十五章:偿命

周身的空气骤然变冷,连呼吸也开始逐渐凝滞。叶喻盯着面前神色阴森,性情大变的“楼玥”,一股大难临头的危机感顿时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楼、楼玥你快清醒一下啊”

叶喻大声呼喊着,同时拼命扯着被铐住的手脚想要挣脱,却丝毫没有起到效果,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一步一步慢慢逼近,而自己则像是一只待宰羔羊,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