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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野千穗也是假扮的,而且是个男人。”

“是的,我也看出来了。我很奇怪,他们怎么会制作出比甲贺的工匠还要精良的面具。难道他们真的找到了一模一样的人,将他们的面皮剥了下来”

“我觉得不可能,应该是某种特殊的材料,而这种材料的配方,我们还不清楚。”

“他消失的这些天,会去了哪里”

“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是乾国。”

“为什么这么说”

“我现在怀疑,他可能是乾国派到日本来的探子。”

“这一点现在可以肯定了,关键是,他想要做什么他悄悄的离开日本,还找了人假扮他,装作他没有离开,这是为什么”

“我觉得,可能是他要回乾国,向乾国的皇帝汇报日本的情况。”

“你说的对,非常有可能。”

“呵呵,真好笑,我们为什么要关心他呢俊辅先生给我们的任务,是要查看鹿儿岛的情况。我们却注意起他来了。”

“也许是甲贺家人的本能和直觉吧只是现在,我们所引以为傲的本领,都没什么用了。”

“自从黑船来航以后,甲贺家和伊贺家,都开始没落了。我记得去查探米国黑船情形的,是伊贺家的一位很有名的前辈,那是忍者最后一次执行这样的任务了”

“那又怎么样现在的政fu,早就把我们当成普通的市井之民了。”

“呵呵,是啊我们都成了街头卖艺的游女了。”

“俊辅先生派我们来,说明他的眼光很不一般,我想,俊辅先生做到工部卿的高位,不是没有原因的。”

“是啊,多亏了俊辅先生,我们才能重操旧业呢。”

“我想俊辅先生一定是认出了我们是甲贺的女忍,所以才要重金聘用我们的吧”

“是的。这一次只有我们俩来,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们可以向俊辅先生推荐家乡的人加入进来,这样的话,不但先辈流传的技艺不至于没落失传,也可以让大家得到可以赚钱的工作。”

“别想那么多了,还是先完成眼下的任务吧天不早了,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两个女孩儿结束了谈话,和衣睡下,窗外的月光照耀进来,将两个女孩儿的纤小身子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

她们并不知道,自从她们来到鹿儿岛之后,她们和她们的族人的命运,已然走上了另外一条轨道。

长崎,春海楼。

长崎极富盛名的酿酒作坊“陶然屋”酿造的上等清酒在精美的中国青花瓷杯中散发出淡淡的酒香,榻榻米上的矮榻上则摆满了河豚、生鱼片等菜肴和各色寿司。在榻榻米前,一名身材窈窕的盛装年轻艺伎正伴着琴瑟和长笛的演奏轻歌漫舞。

“好好”一曲方罢,居于主位的伊藤博文便双掌一击,不住的高声喝彩。

“阿仓,”他笑容满面地转向跪坐在榻前为几人执壶的那名年纪稍长的艺伎,“无论是诗书、琴瑟、茶道、书法还是插花,千代子都已经有你昔年的风采了。尤其是舞蹈,已有你艺成时的十分之三四了。”

“伊藤君,你这算是对我的赞美么”被伊藤博文称作“阿仓”的年纪稍长的艺伎微微横了伊藤一眼,似嗔非嗔的问道。

坐在伊藤博文左手边的桦山资纪微微一怔自进入这和室以后,他的注意力便大半落在了那个正翩翩起舞的年轻艺伎身上,直到片刻前见到阿仓斜瞥向伊藤博文的那一眼细细长长的眸子里眼波流动,风情万种之外竟还有几分风尘女子中少有的慧黠,让胸中原本一片焦灼的桦山资纪都不由得心中一荡,也多少有些明白为何伊藤博文会时常在这春海楼中流连忘返乐不思归。

他端起面前地酒杯微抿了一口,略定了定神,却听见伊藤博文言道:“能有你阿仓歌舞的十分之三四,这不是赞美,又是什么呢”

“桦山君大概不知道吧”他突然转向了桦山资纪,“东行先生即高山晋作因肺痨而重病将逝,临终遗愿之一便是再看一次阿仓的歌舞。”

“可惜啊”伊藤博文声音里突然多出了股浓浓的感伤,“当时阿仓远在长州,我虽在京都搜罗了数名最好的艺伎,却无一人能有阿仓的舞姿最后,我也只能是在东行先生冥寿时请阿仓去下关为他在墓前舞上一曲,聊作慰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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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二百零八章 败军之将

和室内一时陷入了股莫名的静寂,淡淡的忧伤同时笼罩在了除仍满面懵懂的千代子之外的所有人的脸上。

想起惊才绝艳曾经创立奇兵队的高杉晋作,那位于久贺冲之战中单舰蹈幕营的英雄,竟然不幸英年早逝,几个人的心中都升起一种莫名的忧伤来。

在明治维新的历史长卷中,高杉晋作是一位值得重视的英雄人物。其政治生涯虽然是短暂的,但却有声有色,威武雄壮,处处是惊涛回澜。在幕末各种政治力量重新组合的过程中,他勤于学习,长于思考,往往未雨绸缪,机智。概观高杉晋作一生,虽有不足,但其思想在不断地向前发展并日趋成熟。其理论和实践始终是与时代变革的脉搏一致的,不愧维新先驱者的称号。

但当明治维新的胜利曙光依稀在望之时,在樱山疗养的高杉晋作却因肺结核于应庆三年4月14日逝世于下关新地,遗命葬在奇兵队驻地吉田,时年不足28岁。

“赫赫东藩八万兵,袭来屯在浪华城,我曹快死果何日,笑待四邻闻炮声。”吟诵着高杉晋作的遗作,想起那位比自己还要年轻两岁,却在27岁英年时便已撒手人寰的维新志士,桦山资纪也不由得长叹起来,“东行先生英年早逝,实乃帝国之大不幸,否则以他的才干,于维新大业将大有裨益。”

“乾国有一句谚语:国难思良将,”桦山资纪神情黯然的继续道,“如今帝国海军欲要抵御外敌,便更让人想念当年率丙寅丸号一条战舰就敢独挑久贺冲幕府海军本阵,并战而胜之的东行先生了如果他还在。我大日本海军只需请他一人率一艘军舰,就一定可以把腐朽的乾国的整个海军都打沉于大海的波涛之中可惜,天不假年啊”

听到他这番隐含深意的话,伊藤博文却也只是短起了酒杯轻抿了一口。随后也只是微笑不语。而坐在桦山资纪对面的西园寺公望却已经微微皱起了眉头。

“听桦山君的意思,是说乾国海军的实力不足为惧,是这样么”自桦山资纪进来后除了最初的寒暄之外,就几乎再未发一言的西园寺公望终于又开了口,现年24岁的他留着长长的头发,脸形瘦长,眉目尚属清秀,但一望之下却透着一丝阴冷之气。

“是的。”桦山资纪答道。

“可为什么苔湾之战中,帝国海军会败得如此之惨呢”

西园寺公望话音未落,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