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舰队的炮火十分猛烈,好象下了一场流星雨一般,他们在3500米左右的距离上向我舰开火,敌舰第一次齐射的炮弹多数从我舰上方飞过,落入另一舷的海中爆炸,虽然没有击中我舰,但激起的海水有如小山一般,浪花溅到了甲板上,好多水兵被冲得站立不稳,在我舰正全力为火炮装填弹药之陆,敌舰竟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齐射,这一次敌人的炮弹纷纷落在了左舷的海水中,但弹着距离比上一次要近得多。我舰刹那间为浪花所包围,这些浪花极大的干扰了我舰的射击,我站在舰桥之上,也无法看清对面的情况,更何况是我们的炮手了尽管形势一开始便对我舰不利,然我舰官兵仍然坚持战斗,未有丝毫退缩。”
这是“阿斯科尔德”号巡洋舰的舰长克利沃诺斯基在自己的回忆录当中记下的话。他写下这番话的目的,除了往自己脸上贴金和推托责任之外,便是要在日后和萨摩人理论一番。
现在,双方都是本着“挨打就要还手”的原则在战斗。
在“阿斯科尔德”号舰首右舷的152毫米主炮炮位上,尽管视野极差,又有萨摩军舰炮弹激起的浪花水柱的干扰,但俄国炮手们仍然在努力的射击,而且他们十分专注的进行着瞄准,力求让每一发炮弹都不落空。
俄国水兵的努力很快便有了回报,在双方对射了数轮之后,一发152毫米炮弹又一次击中了目标这一次被击中的不是“比睿”号,而是冲上来的“金刚”号
开战不到10分钟,俄国人便先后两次分别命中两艘萨摩铁甲舰,今天的俄国人,可以说是真正的“人品爆表”。
随着轰然一声巨响,在“比睿”号飞桥上的东乡平八郎转头望去,看到“金刚”号的甲板上腾起了一道浓烟。
东乡平八郎举起了望远镜向“比睿”号的飞桥望去,恰好看到已然震倒的出羽重远在两名军官的搀扶下,吃力的站起身来。
东乡平八郎仔细地看着出羽重远,只见他的胳膊似乎受了伤,一位军官象是在劝他下去就医,却为他坚决的拒绝了。
“出羽君没事吧”上村彦之丞有些担心的说道。
“可能是受了伤,但应该还不要紧。”东乡平八郎看了好一会儿,在确定出羽重远没事之后,才放下了望远镜。
就在这时,“比睿”、“金刚”也相继击中了“阿斯科尔德”号,猛烈的爆炸声将东乡平八郎和上村彦之丞的目光又吸引到了“阿斯科尔德”号身上来。
“露西亚人的这条军舰真不结实,哈哈哈哈”上村彦之丞笑道。
东乡平八郎没有答话,他看到2发170毫米炮弹和2发150毫米高爆弹直接击中了“阿斯科尔德”号的舰体,四团火光消散之后,到处都是黑烟,“阿斯科尔德”号的火炮立刻哑了。
“击穿敌舰了。”东乡平八郎沉声说道。
就在东乡平八郎话音刚落之际,“比睿”号的火炮再次开始怒吼起来,东乡平八郎和上村彦之丞都看到“阿斯科尔德”号的甲板上腾起了火光。
一发170毫米高爆弹流星般的飞去,正中“阿斯科尔德”号的主桅,东乡平八郎看到火光一闪,“阿斯科尔德”号的主桅瞬间断裂开来,着火的木片四散飞扬,好似下了一场火雨,被击断的上半桅主桅连同上面的信号旗一道落下,砸在了船舷旁后,滑落到了海中。
“打得好”看到这一幕,不少飞桥上的萨摩军官都大声的叫起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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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四百章 官商噩梦
东乡平八郎举起了望远镜,仔细观察着“阿斯科尔德”号,虽然有火光和浓烟的遮掩,但东乡平八郎还是能够看到,此时“阿斯科尔德”号的甲板上,俄国水兵已然是死伤一片。
看到好多炮手死伤,在军官的喝骂下,部分俄国水手冲了上来,搬开死者的尸体,将伤员带下舱面,并补充到了炮位之上。
很快,“阿斯科尔德”号的火炮又恢复了射击,尽管遭到了“比睿”号和“金刚”号猛烈的炮火攻击,但“阿斯科尔德”号的炮火仍然显得很顽强,并且也很有准头。就在双方不断接近的时候,一颗“阿斯科尔德”号射出的152毫米炮弹击中了“比睿”号舰尾处的接近水线装甲带处,发出轰然巨响。不一会儿,又有一发152毫米炮弹击中了“金刚”号的舰首位置。
但对于俄国人来说,他们能够取得的战绩,也仅限于此了。
此时交战双方的作战距离已经接近到了1500米左右,全都在竭尽全力的向对方倾吐着炮火,而在如此近的距离上,萨摩军舰上装备的哈乞开斯五管和单管机关炮以及林氏机枪开始发挥着自己的威力,而面对萨摩水兵居高临下的猛烈射击,俄国水兵因为无处躲闪,遭受了可怕的伤亡。
装备在“比睿”舰飞桥附近的几门哈乞开斯五单管机关炮怒吼着喷吐着火舌,接连命中了“阿斯科尔德”号,对于俄国水兵来说。这种小口径火炮给他们造成的伤害比大口径火炮要厉害得多。这些哈乞开斯机关炮集中攻击了刚刚发射152毫米炮弹击中过“比睿”舰的俄舰舷侧炮位。“阿斯科尔德”号剩下的两根桅杆也得到了“照顾”。密如雨点的机关炮弹在“阿斯科尔德”号上炸响,数名俄国水兵被当场打得血肉横飞,亲临其境的“阿斯科尔德”号舰长克利沃诺斯基战后在日记中记录了当时可怕的情形:“到处都是飞扬的弹片,士兵们根本无处躲闪,很多人被弹片和燃烧的木片击中,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他们浑身是血的倒在甲板上,痛苦的挣扎着。因为受到这样的伤害,常常不能马上死去。很多水兵试图对受伤的战友进行救助,然而他们也在越来越密集的敌人机关炮弹的攻击中倒下了。当我还站在飞桥上指挥战舰作战时,几发敌舰射出的机关炮弹飞来,击中了飞桥上的吉尔切茨基上尉,我看到他的身体瞬间就在我们大家的注视之下撕裂了,热乎乎的血肉飞溅到了我们大家的身上,我被爆炸产生的气浪掀倒了,因而没有被可怕的弹片击中,在这一次的可怕攻击中。飞桥上除了我之外,其它的人全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很多人的脸上溅满了鲜血。全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如果再有敌人的机关炮弹击中飞桥,我想我们大家都不会幸免,所幸敌人的炮火转移到了别的方向,在司令塔里的军官们的帮助下,我和受伤的人们全都安全的回到了司令塔里敌人的机关炮是一种非常可怕的武器,而我们的海军对这种武器却并不重视。这不能不说是我们海军的致命失误,我认为如果我们的军舰能够配备同样的武器的话,在这场战斗中,我们英勇的水兵的伤亡应该不会这么大”
在日记中,克利沃诺斯基对“阿斯科尔德”号的俄国水兵们的英勇作战大加褒扬,同时也对“敌人”犯下的罪行进行了痛斥:“我们的水兵十分英勇,要知道他们是在极端不利的情况下坚持同敌舰战斗敌舰的炮火十分凶猛,而且敌舰在数量上也占有绝对优势,从战斗开始到结束,始终是二艘敌舰攻击我们的一艘战舰,敌人的炮弹就如同雨点一般的落下来,让暴露在甲板上的炮手和水手们伤亡惨重,而我们的火炮射速很慢,只能攻击敌人没有装甲的水线一带,又没有机关炮,不能给敌舰人员以足够的伤害,很快我们军舰的甲板上满是血水和尸体,为了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