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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峥嵘心下一片冰冷,她知道,自己已然铸下大错。

她素来洁身自爱,虽然在海盗行伍之中,周围都是男人,却把自己守得紧紧,从来也没有想过,会有如此一刻,在这样的情况下失去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嘿”

“啊”

林逸青他扯开黄峥嵘的发髻,把她的长发缠在腕上抓紧,黄峥嵘的脸被扯得扬起,身体僵硬,手脚又都被缠着,只能任由他越进越深,一点一点挤进体内。

林逸青忽然感觉一紧,像是顶到某个障碍,被迫停了下来。

鼻翼翕张着,发出沉重地喘息声,“雏儿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顶住那层柔韧的障碍,用力挺了挺。

黄峥嵘感到身体胀痛欲裂,她死死咬住唇,嫣红的唇瓣渐渐褪去血色,变得苍白。

林逸青重重哼了一声,然后下了猛力,那层脆弱的障碍根本无法阻挡他的进入,在重压下顿时破裂。就在他破入的同时,黄峥嵘猛地咬紧口中的碎布,身体因为剧痛而战栗起来。

恍惚中,林逸青仿佛又看到了小桐。他摇了摇头,抛开脑中的幻像,他挽住黄峥嵘的长发,狠狠运动身体,一阵密集的身体撞击声在房间内响起。

原来的房间里,被捆住的海盗们听到这些声音,痛骂林逸青之余,身体也感到莫名的燥动。

黄峥嵘一开始发出的是“唔、唔”的声音,他们知道,她的嘴应该是给堵住了,才会有这样的声音,但不久之后,她便高声喊叫起来,声音里原来的痛苦和屈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和颠狂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不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求你不要停不要停”

“再给我一次求你”

“不要停”

“我不行了啊你不要”

“不不我要我要”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平息下来。

门开了,上身赤倮的林逸青抱着披了一件衣服的黄峥嵘,走了进来。

看到他们眼中一向凶悍如母豹般的黄峥嵘竟然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紧紧的依偎在林逸青的怀里,精赤的雪白双臂紧搂着林逸青,海盗们无不张口结舌,瞪大了眼睛。

“当家的你”种泗看着黄峥嵘一脸娇羞的样子,缩下了后面的话。

“刚才你们想必也已经听见了,她现在是我的人了,想活命的,还跟着她。”林逸青的目光扫过众海盗,“不想活命的,我现在便给你们了断,你们选哪一个”

“求大人饶我等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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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七百二十九章 饶不了你

岛津洋子听到海盗黄金满率众向官军投降的消息后,并不感到十分吃惊。,现在的乾国海军,完全有能力消灭掉这样一股海盗,只是她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是在现在这个时候。

据报纸上说,黄金满所部海盗是闽浙海面上最后一股海盗,剿灭之后,“千里洋面,一旦澄清”,“客船往来,变为通途”,但岛津洋子却明白,海盗是没有了,但并不等于他们凭空消失了,他们要么转移到了别的海域,要么逃到了陆地上。

曾经横行一时令人谈之色变的“针匪”,岛津洋子就认为很可能是一伙上陆的海盗,但听说前些日子“针匪”在打劫一支商队时与商队的护卫同归于尽了,商队的货物也全都不翼而飞,岛津洋子判断,这很可能是上陆的海盗和原来陆地上的马匪发生了冲突的结果。

不管怎么说,现在的福建省,无论是陆地还是海面,都变得比以前更加的安全和平静,对自己的隐居,是非常有利的,让她可以集中精力,去关注她感兴趣的东西,并培植她自己的力量。

但那个她最为关注的人,却表现得让她很是失望。

这个人现在似乎完全沉迷于纸醉金迷的贵族生活,没有了当年的斗志。

难道是因为妻儿被留在了北京成了人质的关系

这样的人,能够成为帮助自己复仇的人吗

现在的日本,似乎已经治愈了战争的创伤,在俄国人的保护和支持下,迅速了恢复了力量,并且再一次向东亚地区的霸主大乾帝国发起了挑战在大乾帝国最重要的属国朝鲜挑起事端。

但这一次,因为羽翼未丰。日本人在朝鲜并未占到多少便宜,甚至可以说碰得灰头土脸。

在壬午兵变被乾军迅速镇压下去之后,日本新任驻朝鲜公使森有礼向朝鲜政府提出了惩办杀害日本侨民和使馆人员的凶手、赔偿损失、增开通商口岸和在汉城驻兵的要求,结果除了“惩凶”和“偿失”之外,其它的要求一概为乾国支持的朝鲜政府所拒绝,在经过调查之后。朝鲜方面确定了三十余人的凶手,将他们分别在街头和日本公使馆废墟所在地处斩,并一次性赔偿日本方面50万日元,后来又追加了10万日元的重修日本公使馆的费用。

除了这60万日元之外,日本在朝鲜没有得到任何的收获。但日本政府仍然将这视为一次重大的外交胜利而广泛宣传。

其后日本政府又派森有礼前往乾国天津就朝鲜问题同乾国方面进行交涉,提出来“日后朝鲜有事,乾日两国欲要出兵,须得相互知照”的要求,为乾国直隶总督李绍泉所坚决拒绝。李绍泉称“朝鲜系天朝之被保护国,即属邦也,无论何事出兵,与他国皆无干系,日本若出兵朝鲜,不论何种缘由,天朝皆视为侵略朝鲜,届时一切后果。须得日本政府承担”,森有礼碰了一个大钉子。不得不灰溜溜的返回日本,而李绍泉因为朝鲜事件处置得力,又以军事和外交手段挫败了日本的野心,因而名声大震。

相比于李绍泉,现在的林逸青,实在是一点光芒也没有了。

林逸青。你到底怎么了

“小姐,听说码头来了一条朝鲜帆船。”侍女北川京子的声音打断了岛津洋子的思绪。

北川京子是京都人,西南战争时期流落到了福州,成为了一名见习歌伎,还没等到技艺学成被客人“梳笼”便得了重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