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和川子一样,成为了我的一个莫逆之交。这是后话,暂且不说。
当时,宋臧天看到奄奄一息的我的时候,嘴角微微一笑,二话不说,只用一道黄符水,便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我醒之后,只是头有点发昏,窗外的太阳已经偏西,但还是有些刺眼。出车祸后身上受伤缠的绷带和纱布还在,小沫正守在我的身边,川子陪宋臧天师父去置办一些黄符冥纸香蜡火烛去了。
看到我张开双眼,小沫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一把用力的抱着我,生怕我一不留神就能消失不见似的。
“亲亲爱的,你你抱得我喘不过气来了”我开玩笑地说。
小沫这才松开我,擦了擦眼角的泪痕,红着眼眶骂道:“你个混蛋,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连忙把小沫拦在怀里,安慰道:“我怎么会死,我舍不得你啊。”
过了一会儿,川子陪宋师父一起进了门,看到我已经醒来,正坐在床上和小沫攀谈,只静静地站在原地,欣慰的笑而不语。
我看到川子和一个胡子拉碴的陌生男人,站在门口,那会儿我还不认识宋师父。小沫起身给我介绍,指着那个陌生人说他就是宋臧天宋师父,救我命的那个人。
我连忙起身,对宋师父道谢。
宋臧天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看着我,说道:“小伙子,遇到我算你命大,阳气被吸的就剩一点点了,多亏了我的聚阳符水。不过我还是想问问你,你究竟做了什么,得罪了这个阴魂,她才一直缠着你不放,非要置你于死地啊”
第8章 人背棺
我怎么会知道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得罪了赵小敏,在做这一单生意之前,我甚至连赵小敏这个人都没有听说过个,更别提得罪她了。当宋臧天师父问我的时候,我也是一头雾水,思来想去,我觉着没有半点对不起赵小敏的地方,除了她爸爸赵叔给我的酬金高,可是这是跟赵叔事前商量好的啊,总不会因为让赵叔破费了,赵小敏就跟我过不去吧。
小沫扶我做到宋师父的对面,我把自己的想法给宋师父说了一下。
宋师父呵呵一笑,说道:“为了一些酬金,她也不至于这么害你吧,要你拿命来抵那2万5千块钱啊。”
我也觉得不可理喻,“可是,除了这些,我和赵小敏没有半点瓜葛了。”
“那你把从接到赵小敏的尸体,到运送回家的过程给我讲一遍,越详细越好。”宋师父说话的时候,身子往前欠了欠,似乎准备好好听我讲一下自己的这一趟送贵人的经历。
虽然,对我来说,宋臧天师父依旧是一个刚刚认识的陌生人,但是,好歹他也救过我的命,我也没有遮掩,而是从那天早晨我到达医院,和赵叔一起进入地下停尸房起,一直到我在医院病房里赵小敏的阴魂纠缠直至我昏迷不醒,这么长时间所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给宋师父讲了一遍。
这其中的某些事情,我已经给川子讲过一些,可是跟小沫却始终没有提及过。
小沫坐在我的身边,听到我经历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惊愕的合不拢嘴巴。
从我开始讲述自己的诡异经历的时候,宋师父就一直正襟危坐,双眼一直盯着我,很认真的在听。
好不容易我把这一路的曲曲折折说完之后,宋师父面色凝重的直摇头,有点惋惜地说:“小伙子,按你刚刚讲的那些,我基本可以断定,赵小敏的阴魂,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你麻烦,除非你死了。”
宋师父的话说的我心里咯噔一声,小沫也吓的脸色苍白,哭丧着脸看着宋臧天,祈求道:“宋师父,救救高阳吧,你能把昏迷的高阳救醒,也一定能帮他摆脱赵小敏的阴魂,需要多少钱,你尽管说。”
我没想到从来不信鬼神之说的小沫如今也开始可怜巴巴地替我求宋师父救我一命。感动之余,我开始心疼起来小沫。
宋师父轻咳了一声,突然转移话题说:“你们可听说过人背棺”
人背棺,我忽然心头一惊,虽然我第一次听说“人背棺”个词,甚至还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意思时,我已经猜到了宋师父这么问,是若有所指。
我清楚的记得,在我和赵叔以及他的两儿子把赵小敏的棺材送到电梯上发生的那一幕。想想棺材快砸到我身上,我用后背一挡的画面,我只感觉身后传来阵阵疼痛。
川子似乎也不知道“人背棺”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问道:“宋师父,您就直接说,这人背棺,它怎么了”
宋师父冷冷地笑着,随即说道:“人背棺,亡者还,阳气尽,莫扼腕。”
“什么意思啊,宋师父”我和川子异口同声地问道。
“如果我判断没有错的话,你在电梯里用后背顶着那口棺材的时候,就一个典型的人背棺的死劫。人背棺,顾名思义,就是人背着棺材,但是这事可不简单,这可是大忌。赵小敏的尸身想要还阳,势必要吸背棺之人的阳气,等到你阳气散尽之时,也就是赵小敏尸身还阳之日。到时候,也别扼腕叹息。谁让你自愿。”宋师父解释说。
“可是,我不是自愿的,那时候,我情急之下,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我辩解道。
宋师父嘴角一扬,“不是自愿的又如何,你不是也背了吗。那她不找你找谁啊。”
“那我接下里该怎么办”
“对啊,宋师父,你有什么法子能救高阳一命不”川子也开口说。
一旁的小沫更是哭出了声音,“宋师父,你一定要救救高阳。”
宋师父点点头,随即从身边的包里掏出一张黄符纸,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有从包里掏出毛笔和朱砂,只见宋师父用毛笔蘸上朱砂,对着黄符纸开始画起了符咒,边画嘴里还边念念有词。
我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事情,所以也不敢多声,只静静地看着宋师父这一连串如行云流水般的动作。
不一会儿,宋师父突然抬头,把手里的笔放在一边,也不吭声,一把拽过我的左手,却不知他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根银针,对着我的食指就是猛然一刺,顿时我眉头一索,疼的差点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