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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纵横 半纸文章 7634 字 2019-05-05

“大哥大哥不做了么”

“你大哥不做了”

“那做太子能变得像大哥那么厉害么兕子姐姐说大哥是最厉害的,不过最近总是看不见大哥,兕子姐姐想大哥想的哭了好几次呢。”

小孩子的小心思,大哥是最厉害的,就算是不知道大哥已经永远的离开了他,也是觉得他的大哥是最厉害得,李二眼睛又是一阵反酸,轻轻地摸了一下李治的脑袋。

“你大哥已经有了孩子,现在父皇想把你大哥所有的东西都给他,你答应么”

“那我以后还能和小白玩么”

可怜吧吧的样子仿佛李二已拒绝,就会哭出来一样,李二轻抚着李治的脑袋对着朝臣说。

“三岁大的娃娃都知道,子承父业你们是瞎的么传旨”

“天生蒸民,树以司牧,三灵辅德,百姓与能。粤百夏殷,传业裔祚,轨物长世,率繇兹道,天策上将太尉尚书令长安道大行台尚书令幽州道行台尚书令长安牧蒲州都督领十二卫大将军中书令前太子李承言,德懋懋官,功懋懋赏,经邦盛则,哲王彝训。是以华衮龙章,允洽希世之勋,位在王公上。领司徒陕东道大行台尚书令,增邑一万户,通前三万户。馀官并如故,加赐金辂一、衮冕之服、玉璧一双、黄金六千斤、前后鼓吹九部之乐、班剑四十人。然承言太子早丧,留遗腹子于杨氏,特赐其子承父业,所司具礼,以时册命。布告天下,咸使知闻”

洋洋洒洒几百言,奠定了李思承的地位,刚出生的小思承地位竟成为唐国太子,实在是造化弄人。

杨婷儿此时正在房子里给娃娃喂上围着一个白色的布条,小思承一口一口的允着,边上的杨妃从篮子里拿出几件小衣服在轻轻地比量着,皇后进了屋子,刚刚出月子的皇后显得有些微微的发福,看着杨婷儿说到。

“这孩子成了太子了,陛下感念你,就不下旨了,”又拿起一件小衣,比量了一下,看着边上憔悴的徐慧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慧儿,你心思太重了,这样下去怎么成,承言去了,谁心里不难受思承以后还要靠你教导呢,”

徐慧微微的笑了笑,示意长孙宽心,但是并未说话,心思太重的女人都是这样,看着跟承言有些神似的样子,徐慧不自觉的流出了泪水。

坐月子的女人屋子里总有一种奶腥气,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的窗子照进了屋里,给屋里算是带来了一些外界的气息,杨婷儿逗弄着不断在抓自己的小人,小小的手臂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大的劲道,徐慧也是在床边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看着思承,这是她活下去的念想,虽然那孩子不是自己的。

日子就是这么过着,唐人现在不担心会被外租再此入侵,他们的陛下把大唐的周边打造的像是铁筒一样,大唐有勇猛的士兵,有无敌的将军,还有贤良的太子,虽然他已经离去,皇太孙的事情所有的唐人都觉得理所当然,长子去世,留下的家业自然会留给长孙,嫡孙那是庶子能比的,所以李二的贤明传的更加传神,一时自才做了这决定的李二也没有想过这一块,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洛阳的管事已经回了洛阳,过年的这段时间都是在长安应酬,虽然香皂的事情让他很是郁闷,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好,敌人的膨胀会让他漏出破绽,今天的放纵是为了以后让他跌的更惨,这是李承言说的,太子说的话放在生意场上,那就是金口玉言,林掌柜自然也是照做了。

现今洛阳周边的香皂早已经被董家攻陷,对付比自己弱小的敌人,需要的只是静待时机,既然有人给自己送钱,那不要岂不是可惜了

一纸订单从洛阳的言婷号发出,三十万银币的订单此时就落在董青山的桌子上,前期五万两的汇票就在自己的手里,看着这两件东西,董青山知道,他要的一切,马上就能得到了。

但是看在那个传信的伙计眼里,董青山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将要迈进死亡陷阱的狐狸,董家的生意做得再大,你能大得过太子家若不是不想传出去坏名声,一百种方法能玩的你死去活来,笑吧,等过一段时间,有你笑不出来的时候。

时间三个月,这就是契约的时间,三十万银币的大订单,董青山已经收下了,接下来的事情按部就班就可以,全然不知,一张大网已经迎头扑了下来,盖住的,不只是董青山一个人。

第二百一十六章:老太监

生命就像是日升日落,不断的循环着,有出生就会有陨落,这是自然的法则,谁也不能违背,留下的只有亲人的哀思,还有一堆枯骨而已,或许他们要是还有意识,定然会惊叹,原来这就是生命的延续,逝去的,终将被活着的替代。

邗江边一处平原上有一个高约一丈的坟茔,若是不知道,定然不会认为这就是一个帝王的墓室,简简单单的陵墓,简简单单的墓碑,四周虽然荒芜,但是却十分的整洁,就像是经常有人来打扫一般。

杨婷儿一开始觉得自己可能会流泪,可能会悲伤,但是到了这一刻她知道原来对于这个父亲,自己并没多少感觉,拉着自己儿子的手轻轻的跪拜在墓碑前,仿佛是把自己的后代给他看一下,让他认认,这个孩子的体内,有这杨家的一份骨血。或许这就是那个男人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证据,他的女儿,还有他的外孙。

陵墓的左侧有一个茅草屋,那是一个十分破旧的草屋,就好像黄土与木头随意搭建的窝棚,只不过是多了一些茅草而已,破旧的木门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就仿佛是用什么在摩擦牙床一般,让人听着很不舒服,开门的是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头散乱的束缚在头顶,被一根磨得锃亮的树枝穿住,老人面色很苍白,仿佛是大病过异常一样,浑浊的眼睛差异的看着李承言一行人,看着老人,李承言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你们,是谁”

破锣一般的声音嘶哑的让人几乎分辨不出他在说什么,颤巍巍的脚步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他,拿起门前的一个木杖,一颤一颤的朝着众人走了过来。

“故人而已,老人家可是看守陵园的”

“故人什么故人可是十七公主还是三公主”

杨广的儿女不少,但是敢大庭广众的过来祭拜的也就是皇家的那两个,老人虽年迈,但是有些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是十七公主。”

“哦,小十七啊。都长这么大了,当年你不过是这么大,老奴还抱过你嘞。”

杨婷儿疑惑的看着那个自称老奴的老人,在她的记忆中,扬州的一仿从来没有出现过,自己的记忆是从河南开始的,那个总是阴测测的老太监,还有整天望着这边的女人就是记忆中的一切。

“我姓张,这还是陛下赐给我的姓氏嘞,来来,过来过来。”

李思承似乎有些害怕,轻轻的抓住了杨婷儿的手,躲在杨婷儿的身后,既惊恐有好奇的看着那个笑眯眯的老人,杨婷儿拉着李思承走了过去:“您可是张道张总管小时候,刘公公经常提起您没想到您还活着。”

“活着,活着,老刘当年拼死把你们送出宫去,没想到还真活了下来,早就听说你去长安了,没成想咱主仆还有相见的一日。”

老人仔细的端详着杨婷儿,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看着边上的李思承说到:“这就是你儿子吧,嗬,都长这么大了”

老人家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玦,在手里爱怜的摩挲了几下,用干巴巴的仿佛是树皮一样的手递给杨婷儿:“来,老不死的身无长物,也就只剩下这块玉玦了,给孩子添点喜气。”

老人笑了,笑的就像是看见一个小孩子,但是老人的眼中还挂着泪水,就像是一个久未归家的游子,终于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