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现在已经发现了她一样,开始不断地变换着位置逃跑。不过就算她再怎么移动都是被那血围住的身影。
这一点足够我们捕捉到她的位置。
我问胡子什么是血灵
胡子说,这是一种被苗疆秘术杀死的鬼魂,换句话说是一只被杀死的僵尸的灵魂。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血池的洗礼后就会成为血灵。最擅长迷乱人心,可以使人看见自己最害怕的景象。
不过。他继续道:“不过这个貌似修炼还没有到家,因为我们看到的只是墙壁上的画,而不是所谓的幻觉。”。
胡子说话的同时不断地跟着那血线围城的人性图案移动着。看他的样子兴奋远远胜过恐怖。也许对这种人来说,生命力不来点刺激的会失去本身的意义吧。
这些墙壁上面的古怪此时终于算是解开了,不过我们却又面对着一件更加神秘的事件。
我问胡子这东西能不能杀死,或者是封印什么的
胡子说,很难。不才用特殊手段的情况下几乎不可能。
我问他什么是特殊手段
胡子看我一样道::“比如说,用符咒把她定在原地,或者用朱砂笔描成画的符印什么的。另外,还有沾了你血液的兵刃。”
我猜到他最后一点肯定是临时想到的。要不是因为看到我的血能够令这只血灵显露身形,他是绝对不会说要我的血才能管用。
听他这么说,我也是脑袋一热,抓住他手中的苗刀,把刚才被我划破的手掌问上面一抓,顿时间整把苗刀都变得鲜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血粘稠的缘故,还是说因为那把刀太次了。总是那血黏在刀身之上一时间竟然没有留下来。
我看着样子觉得游戏,推了胡子一把道:“有戏,兄弟你大胆的往前冲就是。老子我在这给你加油打气。”。
说着就把他猛地推向那人影旁边,胡子伸手了得,没有摔倒,甩手就是一道砍了过去。
我聚精会神的看着,只是看到那血线被砍得断裂了一段时间,接着又完好如初。
与此同时,在我手掌的伤口上正在不断地流出血来,。那些血飞快的冲向远处,我顺着望去,顿时间傻了眼,只见前面走廊里开始出现其他的人影,血血液还在不断地留着,只是片刻,我就有了头晕的感觉。
坏了,这是失血过多所导致的。
我暗叫糟糕。想着接下去应该怎么办的好。
胡子也看到了这些的变化,骂了一声。喊道:“想办法,跑。”。
看他手气刀落的样子不像是砍刀啥东西上的感觉,我心知他的方法一定不管用。
但是现在要想跑,也是不可能的。这里就这一条走廊,我们能跑到哪里去。
我不去理会胡子的话,仔细琢磨飞镜对我说的灵体的对付方法。这是一种没有尸体的鬼,记得他说过这些灵魂要想攻击人类,只能依附在什么东西之上,否则就不可能伤害我们。
相同的,只要他们附在一个物件的身上。我们既可以损坏他所依附的东西来杀死他。
现在这些血灵鬼魂,根本就没有依附任何的东西,这就说明他们并不是真的想害我和胡子。之所以会在这里给我们捣乱,也许是迫不得已的。又或者是,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识可言,所做的一切都是已经被人安排好的了
嗯我觉得自己想的这些很有道理。
忙去叫胡子让他别再和那血线的人影对砍了,我们就当成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就当这些东西没有存在就好。
胡子看我不像是开玩笑,停下手里的刀。问我原因。我把飞镜说过的话说了一遍。
这个时候胡子就显示出了他的老江湖本色。只见他眉头深锁道:“也有第三种可能,这些血灵根本就是掩饰,也许造成这个鬼打墙的不是他们,而是另有其人。这些只是来分散我们注意力的。”。
他说的不对,要分散我们注意力,那也在知道我们可以看到血灵的前提下,否则我们看都看不见,怎么可能分散我们的注意力呢
胡子说,所以我觉得这是人为的,并且是我们认识的人设下的局。这个人知道你有判官指,也猜到再遇到鬼打墙的时候你会想到用血来解决。到时候我们就会看到这些血灵,而忽略真正阻止我们找到三号房间的那只鬼。
会是谁呢我问。
胡子想了想道:“我猜只有一个人可以这么了解你的过去,也知道你一定会想到用自己的血。”
“谁”我看到胡子的眼神犀利起来。
他使劲的握了握拳头,在牙齿缝隙里蹦出来两个字“飞镜”
四十六 爆破
飞镜我不可置信的看着胡子,他坚定地点头。这让我心里不是很舒服,一时间不敢接受胡子所说的话。
不过,反过来一想,胡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有判官指的事情,只有飞镜知道,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但是要说飞镜会想着法子害我,我怎么都不能相信。
胡子说也不一定是飞镜要害我们,有可能是为了保护你也说不定。
保护我什么。他把老子叫到这里来受着洋罪,犯着风险,到现在知道要保护我了。当时他不让耿岩去叫我不就得了。现在有多此一举,明知道老子的判官指丢了还
说到这里是我忽然停住,猛地想起另外一件事情。
胡子见我说到一半没有说下去,好奇的看我一眼道:“娘的,你还撒上泼了。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老子还会给飞镜告密不成。”。
我叫他别废话,对他道:“我记起来了,知道我有判官指的还有另外的一拨人。”。
他收起手电来到我的身边,对离我们只有三四米远的血线围成的人影视而不见,问我谁还知道你有判官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