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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灵档案 杨小奇 7896 字 2019-05-06

上竟然被破开了一个洞口。但是飞镜给我们看的却不是这个,只见在洞口的附近有一行字,那是被血写下了几个英文字母。我看了半天也看不出那是怎样的单词。

飞镜显然也不动英文,指着那几个字母问我们道:“这是写的什么,你们谁认识”。

我对英文一知半解,胡子更可以说是文盲,至于阿丽,我也没指望她。我们把目光落在龙牙的身上,问他是不是知道

龙牙摇头说,我只知道这是暗号,是追踪语言的一种。具体的要问专业的人士了。不过,我猜测这是杨晓奇留下的。

飞镜点头说,能留下这么碉堡的暗号,只有杨晓奇了,因为我们这些人里只有他是警校出身,也只有他才会留下这么晦涩的东西。

话说回来,直接写汉字不好吗飞镜疑惑的道。

我和他的想法一样,不过既然有了暗号,总比没有的好,别管他是洋文了,就算是甲骨文也够我们高兴了。

我说既然有了这记号,说明杨晓奇他一定是进到了那洞口的里面,只要沿着记号走就好了。

飞镜点头同意我的话,他问我道:“是一起去还是先派遣一个先锋”。

“一起进吧。毕竟不知道后面有没有危险。多一个人多一份照应嘛。”我考虑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

胡子这个时候发扬了自己倒斗的职业精神,先前一步开始研究那洞口。

他看了一会几乎立即就确定道:“这是一处盗洞,并非先前就存在的。如我所想,真的有人在我们前面就已经对这里的墓穴动手了”。

胡子说完给我问指着看那盗洞的凿痕,说这里的青砖都是中空的,能压不能砸,开个盗洞并不困难。一定是杨晓奇这小子走进这条墓道的尽头时发现是死路,所以才会想到在墓顶上面做文章。

飞镜奇怪的看了胡子一眼问“是你教的杨晓奇打盗洞”。

胡子听到这话后立即骄傲的说:“不是我还是谁,你觉得那小子能自学成才吗”。

我们沿着杨晓奇留下的墓道开始向里面爬去,盗洞是承s行线上走的,并且看得出这盗洞的形成不是最早的盗洞。确切的说杨晓奇挖的盗洞只有不到十米远的距离,之后就换成了旁人的手笔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里面的猫腻。两条盗洞撞在了一起,这还是第一次遇到。

不过那里却没有任何的岔路口,只有一个左的方向,胡子边爬边对我们普及盗洞的知识。什么古圆近方,靠水游东等等的都不甚明白,我听得跟天书一样。

在这极限的条件下,我也收起了好学的心态,没有问胡子太多的问题。

墓道虽然爬起来还算安稳,但终究底下就是碎砖头,硌得我膝盖的皮都破了,很是难受。

飞镜和胡子龙牙三人也好不到那里去,膝盖上很快也有了血迹。

我们又爬了很长的时间后,在前面出现了一个岔路口,分左右,左边的那条已经被碎砖头封了起来,在一旁的墙壁上写着一个字塌

既然当初打下这墓道的人会把这里封死,就表明这里面一定有危险。我们毫不犹疑的向着右边的盗洞爬去,行进十分钟的时间后,我们有了一个极其重要的突破。

在一个拐角的地方,有着几个水手的尸体,已经死去多时了,身体也已僵硬。从他们的眼睛了可以看得出,他们死的似乎还很安详,并且在嘴角的位置还看到了一种类似笑容的表情。这几个人的死相怎么看都觉得透着一股奇怪的感觉。

我暗暗咧嘴,对胡子道:“这几个人怎么回事,死的怎么这么这么”我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

阿丽在一旁替我说出了一个很好的词“妖异”。

她说的还真是贴切,没错这人死的就是妖异。看上去很是邪乎。

胡子视若无睹的看着那几个尸体,最后他下定结论,这些人是受了极大的痛苦死去的。他们脸上的表情也不是笑容,而是扭曲的一种狰狞面孔。

我听他这么说再一次的仔细去观察那尸体的模样,发现确实如胡子说的那样,那面孔是一种狰狞。因为他们的牙齿都是紧紧地咬在一起,眼睛瞪得很大,似乎是努力的想笑又笑不出来的那种表情。确实有着几分吓人。

看了一段时间后没有任何的发现,甚至没有看出来致命的死因在哪里。虽然心里奇怪,但也只能带着疑问出发。

又曲里拐弯的向上面爬了一会,前面被一块青石板封住了路,最奇怪的是在石板的缝隙中,竟然有亮光闪烁。胡子轻声叫道让我们停下,不要发出声响。

与此同时我听到上面有脚步声传来,听着动静还很噪杂,不像是几个人可以发出来的。

胡子挥手让我们关掉手电筒的光,死后一下陷入了绝对黑暗中,出了那青石板缝隙漏出来的可怜的亮光之外,我们的身边一片漆黑。

头顶上的声音,听着貌似距离那青石板还很近,我们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甚至连喘息声都刻意的压低了许多。

“快点,我们时间不多。”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我能明显的感觉到飞镜的身体震了一下,我不解,用手指怼了怼他,想让他解释一下。飞镜在我的后背上慢慢的写下了齐雨莹三个字。

我心里一下明白了。

怪不得他会这么激动,原来上面说话的人是齐雨莹啊。大概这个女孩可算是唯一让飞镜和杨晓奇吃过亏的人了。虽然两个人都没说过,但我总是觉得杨晓奇和飞镜曾经一定栽在过汽运的身上。

不知道齐雨莹这是在对谁说话,杨晓奇吗不太可能步美更不可能了

“没办法,,谁要我们的资料少。这人有什么也不肯说,你要是能撬开他的嘴,我们最少要少走很多的弯路。”这是个男子的声音。并且还很耳熟,真的很耳熟。

说话的这个人竟然是船老大

二十 挂葬

这是船老大的声音绝对不会错。我们在海上一路航行过来,与船老大的交谈很多,我和胡子曾经还偷过他的酒喝。对这个有着南方面孔的中年人还是很熟悉的,最起码绝对不可能听错他的声音。

我们下来的时候曾经邀请过船老大和那些水手,但他们却不敢下来,此时在这古墓中竟然难听到他的声音,这不由得我们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