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也很奇怪杨晓奇的做法,不过外面的飞镜和步美似乎完全理解他的意思。步美手一挥,那节指骨飞到了血梯的基础之上。顿时间光芒四射,血水做的梯子更加的妖艳。
飞镜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杨晓奇和步美的方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那只烛龙已经跃跃欲试,似乎想要冲进阴兵的队伍中。
我原本想的今夜能够看到一场犹如玄幻小说似的大战,不过最会还是令我失望了。
隔了几分钟的时间后,忽然听到杨晓奇和步美同时对飞镜道:“成了,退回来。”
声音很大,我们在车里听得清清楚楚。
我们三人对望一眼,完全蒙掉了。
“他们到底做了什么”胡子问道。
“接着往下看吧。反正咱们也帮不上忙。”疤瘌点了根烟,已经从最初的紧张中回过神来。
飞镜在听到杨晓奇和步美的话之后,立即靠到他们的身边,然后三人来到了那个血色梯子的后面,此时那根指骨好比是一截木桩一样大小,正在不断地把一道道的白光附送到血色的梯子上。
而那梯子也已经长的看不到尽头在何方。
飞镜点点头,似乎对这步美他们说了什么。然后做了个非常复杂的手势。接着我就听到一声怒吼,那只烛龙不甘愿的向着天空飞去。
就这样走了我心里纳闷。不过这也符合飞镜不靠谱的性格。
烛龙离去的刹那,那支阴兵队伍像是疯了一样的冲了过来,他们的目标是杨晓奇他们。但却在接近血色梯子的时候,忽然就好比是进到了漩涡里的树叶一样,身不由己的沿着梯子走去。
那种场面很诡异,一个个长相恐怖的人就那么很突兀的转了个圈,顺着梯子走到了别处。
坐在车里的我们三个人完全对眼前的场景不能理解。先前那只烛龙出来已经颠覆了我的世界观,没想到还有更离谱的。
大约半个小时的是今后,那些阴兵才算是真的离开。
我擦额头的冷汗的时间,杨晓奇他们已经上了车子。看的出三人很疲劳,这也难怪,那种情况下谁的心情会不紧张。
“你这血轨搭的。对了,把他们送到哪里去了”飞镜对杨晓奇问道。
杨晓奇:“影楼兰”
二十 铃铛
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超乎了我的理解范围,而此时杨晓奇又说刚才的那个血轨是通向影楼兰。我不得不开始怀疑人类对这个世界的认识是否真的就如表面那样的简单
“你有这手应该去铁道部,分分钟上千公里的路就铺好了。”胡子在一旁由衷的说。
而我和疤瘌听了后,竟然还由衷的点了点头。
杨晓奇看我们一眼,最后竟然消除了声来。他道:“你们都是扯得什么没边没际的。那血轨是借用判官指的力量才搭出来,专门走死人用的。你以为真的可以作用在这个世界上吗世界有法则存在,有的力量是绝对不能用的。把掌握的术法运用在现实人的身上,这是灵学中的禁忌。”。
他脸色苍白的很,显然刚才流的那些血对他的身体也有伤害,靠在车座上开始闭目养神。我虽然有百般疑问,但也知趣,没有打扰他。
胡子骑上飞镜的摩托,其余的人全部都挤进了车里,向着我们落脚的地方而去。
回到住处后,我们几个人一商量。最后决定连夜赶路,以免再有什么变故发生。
好在装备已经收拾的差不多,我们走的时候倒也不慌乱。
我和胡子,疤瘌四个人步美坐在一辆车里,杨晓奇,老白,军子,三人一辆车。而飞镜却骑着他的摩托在前面开路。
凌晨三点一刻的时候,我们一行人出发。飞镜说开车的这段路不会有什么危险,我们可以放心前进,该休息的休息。但是,到了水路之后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了,那个地方传说是沟通阴阳两界的,我们不可掉以轻心。
飞镜说的严重,我还真怕到了地方捞不着休息,所以上车后我就拼命地睡觉。好在这辆吉普牧马人隔音还算不错,谁的还算踏实。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空已经吐出了鱼肚白。我伸了个懒腰,车窗外看去,苍茫茫一片好不壮观。顿时间心情一片激荡,真可是大好山河。
飞镜还在前面骑着摩托车,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有车不坐非要骑着摩托走,难道就是为了掩饰那把枪吗不可能。
这个时候,其实我们的脚下已经没有路了。一望无际的黄土地,坑坑洼洼的并不平坦,不过对于专业山地越野车来说还算能够应付得来。
又行进一个小时,天已经完全大亮,太阳也挂了出来。虽然寒冷,但是天气很好。看着外面的景色,我考虑着是不是应该商量着休息一下。毕竟我们已经一连行进了七个小时。人不累,车子也累了。
想什么,来什么。前面的飞镜第一时间停下了摩托,对我们做了个手势。
“怎么了”疤瘌落下车窗问。
飞镜说生火造饭。
下车后我才发现为什么飞镜要在这里停下了,其实也并不完全是为了吃饭。还有一个原因,在这里有人迹活动过的痕迹。
地上扔着一些食品包装袋足以说明这一点。
这应该是前面的队伍留下的,但是我们找了一圈却没有看到对方留下任何记号。
胡子等人招呼着做饭,原本准备简单的吃点的,但飞镜死活不让,非要大家吃点热乎饭。
无奈,胡子只能支上锅准备煮些罐头吃。
我奇怪飞镜的变化,问道::“以前也没看你这么讲究啊”。
飞镜叹了口气道:“我有不好的预感。这一次,我们怕是要歇菜。”他非常爱恋的抚摸着自己的摩托车说,仿佛那就是他的情人一般。
他这话说的不吉利,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惆怅,似乎下一刻就会死亡一样。
杨晓奇和步美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步美说:“今天中午的时候我们就能到达指定的地点。之后是一连两天的水路。那段水路应该是最危险的地方之一了。我们应该做些防范的准备。”。
她说完看着我们,想要争取我们的意见。
我心里完全没有主意,看了看飞镜和杨晓奇,他二人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都没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