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电筒向里面照了照,然候就爬了进去。。从脚印推断,胡子等人进去后就没有再出来,这说明这些人还在里面。
我心里一喜,随即喊了一声。回音很大,但是没有人回答。
皱皱眉头,知道事情不想我想的那样简单,我没敢继续叫他们,而是压低了身子向房间的里面走去。
虽然有意的在避开这些挂着的尸体,但毕竟数量太多,躲得过那里躲不过这里,一路过来,尸体被我撞得滴溜溜乱转,好似活过来一般。
真个房间比我想象中的要大上许多,但也不是太离谱,没有十分钟的时间,就把房间转了个遍。
我确定没有忽略掉任何的角落,但是走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飞镜等人的身影,甚至那些脚印也消失了。
这就奇怪了,明明是通向这里的啊。
我心里不解,开始琢磨这是怎么回事。人是有实体的动物,绝对没有可能会平白无故的消失,那也就是说他们还是没有来这里。
或者说,他们都已经死了,化成了鬼魂
想到此处,我打了个寒颤。
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正在我寻思这里的问题是,忽然传来一种闷闷的声音。
咚咚咚
咚咚咚
像是有人在扣门一样,我猛地一个激灵,一时间竟然没有听出这声音来自何处。
声音继续响起,这个时候我才发下原来声音是来自脚下的地板。整个房间的地板是木制的,用手敲击就会发出类似的声响。
那声音一起一伏的很有节奏感,我仔细想了想,这竟然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娘的,事情不对劲儿了。一个人
会是谁飞镜的队伍有人落单了。
听声音判断。这地板下应该有木制的楼梯,不然声音不能传的这么响。
为了安全起见,没有确定那人之前还是不要暴露的好,我心里打定主意,开始蹑手蹑脚的寻找可以躲避的地方。
可是这里的一切都一目了然,躲在任何地方都好似不安全。声音渐渐逼近我,急得不行,看到四周的尸体,忽的心中有了想法。
这里这么多尸体,长得都和老子一样,怎么躲都不成问题的。
打定主意后,我把背包藏起来,然后壮起胆子顺着一个尸体爬到房梁上,起初我想用根绳子把自己吊着,但是到了房梁上一看顿时改变了主题,这里漆黑一片,却有着另一片不小的空间。
关掉手电后,我竖起耳朵倾听着那声音的来处,确定在地板上发出来的没有半分错。
这到底是谁,我已拭目以待。只要对方开手电筒,我在上面一定能看到他的面目。
忽然,吱呀一声,听上去很恐怖。我屏住呼吸,尽量不让自己出大气,使劲的向着下面看去。
那里果然有光亮,但却不是手电光,而是一种绿色的烛光。
我偷眼打量,那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三角身材,个子不高,脸上棱角分明,给人一种豹子般的气势。
此人是谁
我心里奇怪,同时又有了大概的路线,这人应该就是与飞镜等人作对的那个背后组织的成员吧。
那人翻出暗道后,紧接着在暗道中走出一个女子,一身红衣,样貌苍白,跟个死人一样。女子着双脚,走起路来没有半点的声音。
我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鬼
那竟然也是个养鬼人。女子始终跟在那男子身后,似乎是他的影子一样。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那男子的身上有伤。刀伤,背后开了一道很大的口子。我猜测这应该是飞镜所谓,毕竟猎鬼道士的能力是摆在那里的。我不相信这人会凭借一只鬼,就能打得过飞镜。
再说,飞镜的身边还有胡子,步美,杨晓奇等高手相助,更是如虎添翼了。
正在寻思着,那人忽的转过脸来,皱着眉头看着我的方向。
糟糕,被发现了。
三十五 断桥
猛然间一股寒意窜到我的全身上下,这人看长相就知道是个练家子,我这小身子骨根本就不是对手,更何况在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不人不鬼的东西。
我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人接下来的动作,他手里拿着的是一根泛着绿色火苗的蜡烛,烛光罩在他的脸上鬼气森森,再加上一旁的女子衬托,这两个货怎么看都不善。
那人皱着眉头看着我的方向,脸上透着疑惑,好似自己也拿不定主意。
我虽然心里有些发颤,但是表面上还算镇定,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心里默念着阿弥陀佛,希望这哥们早点离开。
话说回来,这人到底是谁,他又是几个人来到这里的我对他的底细一点都不了解。
一直以来,原以为最初的对手是九大家族中妄想复活那个人的组织,到了海底城之后,整个事情发上了改变,杨晓奇经过五年的算计已经破坏了那些人的阴谋,里面的领导级人物已经死伤殆尽,原本以为事情告一段落,但谁知道后面竟然又会有黄河鬼崖一说。
我们来到这里,却又遭到了更加匪夷所思的追杀,这一次的对手似乎比九大家族还要厉害,还要恐怖。仔细想,也许最初的九大家族本身,甚至是那个人都有可能是被人利用的。
说来复杂,其实这些想法都是电光火石间就闪现出来的。
那人距离我越来越近,我躲在房梁上,不动声色的向着深处退了一点距离,躲进了黑暗中。前面说过,这里的房顶有一片不小的空间,上面房梁交错,吊尸体的绳索密密麻麻的像是蜘蛛网一样的挂满了整个房顶。人在上面非常好攀爬。
我轻手轻脚的退到了那人看不到的地方,压低身子,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那种紧张的感觉就别提了,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那人抓住做了鬼粮,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大约过了几分钟的时间,那人还是没有看我的我身影,最后嘟囔着一句离开了。看着他在窗户上爬出去,我总算定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