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品丹药,是炼丹师们的毕生追求,那玄天大帝又何尝不想。
项南见他举棋不定,便郑重道:“师叔,你觉得我实力如何。”
玄天大帝道:“天下无敌。”
项南点头:“既然如此,连我都愿意用身家性命来信任你,你又为何不能信任你自己。”
“我都不怕,您怕什么干吧”
“你信我”玄天大帝眼睛里精芒闪烁,他已经失败过一次,成为了天下人的笑柄。
可今天,有这么一个性命很值钱的人,愿意再信他一次
这种信任,对玄天大帝意义重大,他已经不再将项南当做小辈,而是当成了知己。
玄天大帝道:“好,士为知己者死我与你一起承担,倘若炸炉,我们二人共赴黄泉”
项南哈哈大笑:“好奉陪到底”
那玄天大帝立刻取出笔来,在丹方上勾勾画画,开始改良丹方。
项南没有过去帮他改良,他知道,正史上,站在这里和黑暗首座对决的,就是玄天大帝本人。
从一开始到现在,大家对玄天大帝的称呼,也都是玄天首座,并未有人叫过他一次大帝。
这个名头,应该是他练出第一颗九品丹药之后,才被后世人歌颂的。
按照那玄天大帝此时的身体状况来看,在正史上,他应该是练出第一颗九品丹药之后,便会因运功过度,导致毒发身亡。
第一颗九品丹药出世之时,既是玄天大帝陨落之日。
如此伟大的功绩,才让他万古流芳。
但在这个时光断层上,项南准备和玄天大帝患难与共,做他的手脚。
这也是项南自己,对先辈高人的一种敬意的表达方式。
辉煌灿烂的人类文明,总有人前赴后继的舍弃生命,为了追求自己毕生梦想。
有人跳入了炼器炉,成就一把绝世神兵,有人纵身火海,为后世开辟一条更高级别的丹途。
每一个奉献出自己生命的一代宗师,都是值得尊重的。
而这次的丹方改写,也很快,玄天大帝只用了二十分钟便全部完成。
“贤侄,我与你共患难”那玄天大帝将丹方交给项南之后,便战在了项南旁边。
项南毫不迟疑,找到对应的灵草,立刻丢进了炼丹炉。
也正是这个时候,黑暗首座的毒丹,出炉了。
一颗漆黑的,散发着诡异微光的丹药出世,这玩意儿可是大凶之物。
连中立裁判团,都小心翼翼的检查,生怕有任何差池。
上百人的裁判团经过反复鉴定之后,最终给出结果,这的确是一颗伪九品毒丹。
这样一来,问题就严重了,除非项南他们真练出九品灵丹,否则必败无疑。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项南和玄天大帝身上,最后,又落在了他们二人共同守护的炼丹炉上。
由于规则限制,玄天大帝根本没有帮助项南炼丹的资格,他只能看,其实他不必站在这么危险的位置上的,但他这么做了。
项南全神贯注,在他脸上找不到任何犹豫,所有的,只是自信。
而项南的表情,更坚定了玄天大帝的心。
滚滚的永恒之火,在那丹炉之下燃烧着,里面的灵草,在发生着复杂的反应。
全场观众们都屏住了呼吸。
“不会再炸一次吧若再次炸炉,这两个人,估计都要完蛋啊。”
时光如河,河水涓涓。
随着时间的流逝,现场的气氛凝重到了空前绝后的极点。
黑压压几十万人的观众,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那黑暗首座离得远远的,也怕自己被波及道,并冷笑道:“妄图炼制九品丹药的人,绝非你玄天首座一个。”
“可九品丹药乃逆天而行,凡是怀揣着这种大不敬之心的人,最后的结果都是死路一条。”
“你们两个主动求死,我也不会拦着,呵呵呵呵呵”
那黑暗首座冷嘲热讽,他根本不相信,这世间会存在九品丹药这种东西。
项南扫了黑暗首座一眼,道:“井底之蛙,自己没有本事,却来嘲笑别人的梦想,你这种人我见多了。”“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着,今天就让你开开眼”
第二千一百六十章 万古流芳
除了黑暗首座,没有人会去嘲笑项南和那玄天大帝。
大家都对这两个人,给与了极大的尊敬。
愿意付出一切来追求梦想的人,不该换来嘲笑。
项南有条不紊的炼丹,精准的控火,近乎完美的掌握着灵草的一切变化。
他按照半只葫芦给出的经验,该舍弃的一定要舍弃,该抓住的必须要抓住。
渐渐的,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连那黑暗首座也是额头冷汗频出。
因为炼丹炉内的光华,已经越来越强甚至许多流光透过炼丹炉的出气孔,开始向外溢出。
这种迹象,正是丹药即将成型的征兆。
“怎么可能”黑暗首座一下子急了,吼道:“这绝对不可能发生九品丹药只是一种妄想,它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没有人可以练成,绝对没有人可以”
丹师联盟那边,却是所有人都红了眼眶,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九品丹药,是玄天首座的毕生梦想希望他能如愿,愿上苍保佑这个固执的老人。
丹炉内的光华越来越强,越来越盛了。
一股恐怖的药性威力,正渗透了丹炉,朝四面八方蔓延,所有人都闻到了那种味道。
现场观众们欢欣鼓舞,一个个全都站了起来。
快了,马上就要成功了
传说中才存在的九品丹药,也许真的可以被练出来
就在这时,那丹炉突然一阵晃动,紧接着便是彭的一声闷响。
这一声响,无疑是绷断了所有人的心弦。
“失败了吗”丹师联盟方向,所有人都是面如死灰。
黑暗联盟则高兴的欢呼起来。
“难道又”玄天大帝脸色一沉。
项南咬牙道:“还没有这不是丹药崩碎的声音,哈,哈哈,今天让他们大开眼界”
项南心里知道,那彭的一声,绝不是丹药破开裂口的声音,而是
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