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一切,都是因为被逼无奈。
对于飞来说,他还是比较喜欢闷声发大财的,在这个养生堂里,他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外来者,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他怎么可能会在刚来的第一天,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
只是他刚踏入养生堂的大门,那个叫朱理清的家伙,一照面就想给他来个下马威,在许茹静的面前,他怎么能坠了自已的名头最终也是逼不得已,于飞才出了手。
而炼药房里的这个孙二胜,那纯粹就是他自已在找死。
做为炼药房的管事,那就意味着这个炼药房往后就是于飞的根据地,如果不能掌控住这个地方,那他往后还怎么能在养生堂立足
所以当孙二胜跳出来蹦哒的时候,于飞只能顺势把他的威风给灭了,要不然,他根本就没办法在这个炼药房里展开工作。
正因为有朱理清和孙二胜这两个家伙,前仆后继地想要给他来一个下马威,所以才会阴差阳错地造成目前的这种情况。
当于飞转身进入到炼药房管事专属的那个房间之后,目送他离去的徐文炳,顿时就抖擞了起来。
“孙二胜,那二百两银子的罚款,你打算什么时候交”徐文炳走到孙二胜的面前,板着脸问道。
徐文炳可不想和孙二胜这个家伙,讲什么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
刚刚才实现翻身农奴把歌唱的他,现在只想乘胜追击,让孙二胜这个家伙堵心一回。
既然双方都已经撕破脸皮了,那就没必要再留什么情面了,虽然不能把孙二胜这个可恶的家伙搞死搞残,但是哪怕只能恶心他一把,徐文炳还是很愿意做的。
而这个时候的孙二胜,本身就已经够郁闷的,现在再听到徐文炳所说的这句火话,他的那张脸当场就绿了。
老实说,这若是换上平时,他早冲上去,把这个徐文炳这个火上浇油的家伙给暴捶一顿。
只是形势比人强,现在这个炼药房,已经不再是他当家做主了,所以即便是满腔的怒火,孙二胜也只能憋屈地忍着。
孙二胜死命地咬着牙,直到把他嘴里的那口银牙咬得嘎嘎作响,最后才忍住直接把拳头往徐文炳脸上砸过去的冲动。
不过站在对面的徐文炳,却根本毫无俱意,他紧盯着孙二胜,脸上露出几分讥讽的笑容。
那表情,仿佛就是在说:来呀,有本事就直接往我的脸上打呀
看着一脸挑衅的徐文炳,一双拳头已经快要拽出水来的孙二胜,在心里挣扎了半天之后,最终只能颓然地松开他的那双拽紧的拳头。
忍无可忍,仍需再忍
孙二胜心里明白,他这一拳现在要是真朝徐文炳的脸上打过去,那这个炼药房里,可就再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
因为以于飞之前表现出来的强势表现,完全可以猜测得出,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于飞肯定是不可能再让他留在炼药房的。
当然,只是从这个炼药房里被赶走,那还算是小事,毕竟罗振培完全可以把他安排到养生堂的其他位置。
可老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
若是因为他的离去,而把罗振培对付于飞的计划给破坏了,那到时候,他在这个养生堂里,可真的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所以孙二胜即便是气得差点把他的那口银牙给咬碎了,可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伸进兜里,掏出两张一百两银票,然后直接往徐文炳的脸上甩了过去。
看着那两张朝徐文炳飘过去的银票,孙二胜的心里可是一阵肉痛。
要知道,孙二胜积攒下两个钱也是很不容易的,这来得多,去得也多,罗振培平时罩着他,他需要不时上供,再加上平时他自已的花销,这一个月下来,他也剩不下几个钱。
现在离他而去的这二百两银子,哪怕是这个炼药房里有些油水可捞,孙二胜依然还得需要花上大半年的时间,才能积攒够。
而且眼下,炼药房已经不在他的掌控之下,这捞钱的门道,暂时性算是断了,所以这二百两银子的损失,让孙二胜感到更加肉痛。
在孙二胜心痛得直抽抽的时候,徐文炳却是一脸灿烂。
只要能看到孙二胜的肉痛,徐文炳根本就不在意孙二胜直接把银票往他脸上甩的无礼。
徐文炳一把抓住朝他飘过来的那两张银票,然后甩着那两张银票大笑道:“哈哈,诸位,这些年来,我们这个炼药房的地板,都被某些人给刮薄了三尺,而今天,我们终于算是见着回头钱了,真是不容易呀”
“于管事刚才可说过了,这二百两银子,是留给我们当作福利的,所以等到月底,这比银子可就能落到诸位的口袋里了。”
“诸位,大家也看到了,于管事上任的第一天,就给我们带来一笔不小的福利,那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好好跟着于管事干”一脸兴奋的徐文炳,直接振臂高呼道。
看着在徐文炳手中飘乎的那两张银票,这一刻,马天贵他们几个人的眼神,似乎也亮了不少。
老实说,徐文炳手中的这二百银子,要是平分到他们几个人的头上,一个人也就只能分到三十来两的样子,说多也不算很多,但说少也不算特别少。
不过这件事,不就正好印证了于飞之前所说的,跟着他混,人人有肉吃的承诺么
第二百三十一章 窃窃私语
前几任炼药房的管事,在上任之初,个个都拍着胸口说要怎么增加他们的福利,只可惜,他们亲口承诺过的事情,从来都没兑现过。
而今天刚来的这位于管事,和前几任管事相比,简直就有着天壤之别。
这才刚露面,就直接把在炼药房里横行多年的孙二胜,给整治得惨兮兮的,然后又给他们这些人,来了这么一份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福利。
说实话,在这种情况下,马天贵他们几个,心里要是不起一点涟漪,那简直就是自欺欺人。
他们这些人,大多数都已经人过中年,在这个炼药房里,忙活了这么些年,他们也没被提拔起来,所以他们对晋升之类的事情,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既然理想已经完全破灭,那他们所剩的,就唯有面对现实了,迫于生活的压力,所以现在他们的心里最关心的,就是有关于银子的问题。
当然,象前几任管事那样口花花,什么承诺都张嘴就来,可最终却没办法兑现的行为,他们是深恶痛绝的。
他们认为,能够发到手上的银子,那才叫实惠,其他的都是扯淡。
而眼下,这位年轻的于管事的做事风格,和之前那些不靠谱的管事完全不一样,刚刚来到这个炼药房,连话都还没和他们说上两句,就直接给他们带来了这般实惠,这让他们这些人,对往后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