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坏,王家人也渐渐开始有些看不起冯月枝了,甚至还觉得冯月枝是个残疾人,有点配不上王大才。
加上冯月枝婚后一年一直没有怀孕,王大才的婆婆急了,竟然纵容王大才在外面找个小的。
为了家庭,冯月枝一直在容忍,一直在避让,妄图王大才有一天能够良心发现,回心转意。
哪知,她越是退让,王大才越是得寸进尺,更过分的一次,竟然把那个姘头给带回了家。
王家人的纵容,使得那个姘头隔三差五的出现在王家,有一天竟然扬言,说她怀上了王大才的孩子,还是一个男孩,如果冯月枝不跟王大才离婚,她就去医院拿掉孩子。
急用抱孙子的王大才母亲,开始不择手段的找起冯月枝的麻烦,处处刁难她,不是这个地方不对,就是那个地方没做好,有时还愣让左脚残疾的冯月枝一个人爬到桌上按灯泡等等。
冯月枝受不了了,主动提出离婚。
王大才他们家做贼心虚,深怕冯月枝提出分割财产的要求,就恶人先告状,找律师,找法院关系,一心想要将冯月枝净身出户。
总之,王大才他们家,花钱找了一个卑鄙到家的律师,还买通了一些关系,制造出许多不利于冯月枝的假证据,说什么冯月枝在外面有男人等等,除了这些,还有一张欠条,一张贰拾万元的莫名欠条。
就这样,冯月枝被净身出户,至于那张欠条,被法官以字迹模糊为由判其无效,不然冯月枝被扫地出门不说,还得背上二十万的外债。
这件事可把冯月枝和小黄毛给气坏了,只是他们姐弟两一直相依为命,没什么社会关系。
为了给姐姐出气,小黄毛才会一狠心当了小混混,隔三差五的去王大才家开的饭店捣乱。
听了小黄毛的故事,周天他们全都唏嘘不已,只是这个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了,他们能管的过来吗
李秋平站在执法者的角度看待问题,他冲着小黄毛道:“冯月强,虽说你是在帮自己姐姐出头,但也得注意方式方法,不然人家报警,我还得抓你,你也好好想想,自己今年才二十多岁,难道真要这么混下去”
小黄毛看了李秋平一眼道:“李所,我也不想,但王大才他们家忒不是东西了,把我姐姐自己挣的钱吞掉不说,还诬陷我姐姐作风有问题,我必须得给我姐姐出这口气”
周天无奈,只得劝解道:“这件事你多往好处想想,你看,吃一堑长一智,只要把这一智长了,这堑就算没白吃,对不对”
小黄毛点了一下头,像是认同了周天的讲话。
一旁的孙东来接着周天的话题,继续道:“周哥刚才说的没错,你姐现在还年轻,早离早解脱,未来是什么,我们谁也说不准,但可以肯定,会有更好的男人在等着给你姐姐幸福的生活,像王大才那样的家庭,赶紧离了是最好的”。
“嗯,希望一切都能变得顺利吧,希望我姐姐能过上好日子,她实在是太苦了”小黄毛喃喃道。
李秋平不愧是派出所的所长,顺势教育起小黄毛来了,他看着小黄毛道:“冯月强,你既然知道姐姐就你一个亲人,还天天这么混蛋,万一要是犯了事,进去十年八年,谁来照顾你姐姐,谁来保护你姐姐”
小黄毛低头不语,过了一会儿,用带着哭腔的语气道:“李所,我知道自己这么做很混蛋,但我没有办法,我不能让王大才他们家就这样逍遥下去,我的给我姐姐出气,凭什么他们王家即用我姐姐的钱,又造我姐姐的谣,害的我姐姐差点想不开了”。
坐在驾驶位置上的胡友天忽然插了一嘴,道:“其实这件事很简单,王大才他们家不是无赖吗,那你找个比他们更无赖的人去对付他们,要是换成我,一定会在他们家饭店对门开一家一模一样的饭店。”
胡友天的话说到了小黄毛的心坎里,他一直以来,都在不停的找王大才的麻烦,想法设法的让其不痛快,但有什么是比挤垮他们生意,让其破产来的舒服那。
只是小黄毛手里没钱,他姐姐手里也没钱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到了周天的身上
“你们都看我干什么”
“周哥,你帮帮我吧。”警车里面戴着手铐的小黄毛哀求道。
“周少,你就帮帮他吧,不然这小子总有一天会把自己折腾到监狱里面去的。”李秋平也帮着说情道,要是这件事成了,小黄毛有了固定营生,他们五道子派出所将会省心很多。
孙东来和陈俊龙两人,生意方面都是以周天为主,周天要是同意,他们两个肯定没意见。
“我考虑考虑,不过你的给我将王大才他们家的情况打探清楚。”周天稍微想了一下道。
“行,这个没有问题”小黄毛听到周天肯帮他,顿时高兴的叫了起来。
李秋平见状,朝着胡友天打了一个眼色,让他将小黄毛手上的手铐打开,他们抓小黄毛回去,也是以教育为主,现在放开小黄毛,同样是以教育为主,两者并不冲突。
第92章都有故事的每个人
下了警车的小黄毛,来到周天跟前,还没说话,周天便指着他满脑袋的彩色头发道:“明天给你一天的时候,给我把它处理干净”。
“是是是”小黄毛忙不迭的回答道,“对了,周哥,明天我怎么找你”
“给我打这个电话吧,号码是”周天把自己的电话号码说了一遍,就连旁边的李秋平也悄悄地拿出手机,将他说的号码记录了下来。
记完电话的小黄毛走了,他姐姐冯月枝生病住院了,晚上需要人陪床,不然小黄毛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贸贸然的让周天帮他求情
大街上,周天、孙东来、陈俊龙三个人嘴里叼着香烟,半蹲在马路牙子上,令人蛋疼的是,堂堂五道子派出所的副所长李秋平,竟然也学着他们的样子,半蹲在他们旁边
周天三人无语了,你好赖也是一个领导,能不能有点形象
“李所,你为什么会”周天的话刚说出一半,就被李秋平给猜中了,他接着说道:“为什么会放了冯月强”
“嗯”。
“我也看不惯王家的做法,再则,我们把冯月强抓回去,也是以批评教育为主,最后还得放他,现在你答应帮他,同样是在教育他,两者并不冲突,所以我才”。
“李所,你今年多大了”
“三十无岁”。
“有孩子了”
“光棍”李秋平说完后,发现周天他们三个都直勾勾的看着他,当下有些头大,撇撇嘴道:“我说光棍,你们还不信”
“不信”三人齐声道。
李秋平,一个来自内蒙古大草原的西北汉子,十八岁参军,是我国某装甲集团军坦克师机械员,也就是俗称修坦克的,同样有人管他们叫做坦克医生。
因为整日泡在坦克修理所,不是琢磨坦克的负重轮该如何修理,就是琢磨如何才能减缓坦克的大修时间,因此,三十多岁还孑然一身。
为此,急坏了所里的领导,隔三差五的发动他们的周边关系,给李秋平介绍对象。
可惜,好事多磨,不是人家姑娘嫌弃李秋平脸黑,就是李秋平借口所里有事,见面不到十分钟便又急匆匆的赶回所里,一头扎进坦克修理中。
有时还因为修理坦克,忘了双方约定的时间,害的人家姑娘白白等了一下午,就这么一来二去,拖到了三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