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问我不是你安排的”齐康红不悦的说道。“我就说,你别管那么严,省得他逆反。你看现在好了吧喝酒,泡吧,还嗑药虽然是被人下药,可是这也”
高胜阳十分烦躁,刚要说话,门铃响了,警卫开了门:“长,声声回来了。”
齐康红连忙站了起来:“可是回来了,还没吃饭吧,我去做饭去。”
高正声出现在门口,带着疲惫,点了点头:“没吃呢,随便弄点填肚子的东西就好。我爸呢”
“那不,坐那呢你今天小心点,你爸可能工作上又有不顺心的事情。”齐康红小心的叮嘱。“哎,你个孩子,你也不介绍一下,这是”
“妈,过会再给你介绍。我去找我爸。”高正声扭头走了过去。
齐康红不好意思的对吴邪笑了笑:“想吃点什么”
吴邪连忙说道:“阿姨,随便就行。”
齐康红点点头,往厨房走去。
高胜阳看到高正声,正要火,看到他还带着人来,当即压下了火气:“哦,这就是吴邪吧年轻有为啊”
“行了,爸,您那一套套话别说了,我就问您一句话,您认不认识一个叫吴忠国的人”高正声直接打断了高胜阳的话。
高胜阳眼睛一横正要火,听到他问这个问题,微微沉吟一下:“不认识”
“您确定您确定,当年您在战场上的时候,没有一个叫吴忠国的战友”高正声眼睛盯着高胜阳。
高胜阳一愣:“战场上”
说着,他的眼光看向了吴邪,这个时候,他突然坐直了身体,仔细的打量着吴邪。
“你爸叫什么”高胜阳的手微微有点抖。
吴邪认真的说道:“吴忠国。”
“不,你爸不叫吴忠国,你爸应该叫吴三根是你们老吴家这一脉第三个根的意思”高胜阳身体哆嗦起来。“他在哪”
吴邪一愣:“我爸”
他突然想起,好像小时候有几次,有人叫他爸三根当时他很奇怪,不过他也没在乎。
难道老爸是后来改的名字
“吴忠国,吴忠国,好啊,怪不得我几次去找,都找不到他改名藏起来了”高胜阳激动的身体都在哆嗦。
第二百二十六章 希望
第二百二十六章父辈的战场
坐在车上,车子飞驰,开车的是那个警卫员,是一个快三十岁的警卫,按理说他这个年龄应该退役了,但是他依然为高胜阳做警卫,但是现在他开车却居然神色很激动,手有点抖,吓的吴邪和高正声提心吊胆,但是他们俩谁也不敢说话。
高胜阳饭也不吃,立刻就喊了警卫带着他们俩,立刻赶往李家村。
一路上,谁也没说话
一直到快到了李家村的时候,吴邪才忍不住说道:“万一我爸不是呢”
高胜阳呼出一口气:“我不会看错,你和他年轻的时候,至少八分像一别几十年他看来是进去吧。”
一辆车开进去,这村子,如果是以前,估计还有人多看两眼。但是现在这一段,发生的事情多了,倒也没有人在乎。
只有几个年轻的对着车子指指点点,评价车子值多少钱,得是什么人坐。
来到吴邪家门口,高胜阳第一个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吴邪要去开门,去被那个警卫拦住了:“别动。”
吴邪愣了愣,但是此刻情绪不对,他还是乖乖的停了下来,和高正声在后面跟着。
高胜阳走过去,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吴邪和高正声跟着推开门走了进去。
刚走进去,就看到徐红眼睛红红的,正在院子里收拾一些东西,看到有人来,刚要招呼,看到了后面的吴邪,吓了一跳,连忙走了过来:“你怎么还敢回来先出去躲几天,你爸发酒疯呢。”
吴邪连忙说道:“妈,您别说话。”
徐红看着前面的高胜阳,低声道:“他就是高副省长吧高正声的爸爸”
吴邪轻轻的点了点头。
徐红看看高胜阳,轻轻的叹了口气。
高胜阳往屋子里走去,屋子里,吴忠国正坐在桌子面前,慢慢的喝酒,不过喝的是老白干。
听到有人来,抬头一看,看到来人,楞了一下,握住小酒杯的手,猛然收紧“叭”的一声,直接把酒杯捏碎了,碎裂的就被把他的手都割破了,鲜血直流,他却仿佛一点没感觉到,只是眼神微微眯着,恶狠狠的看着高胜阳。
高胜阳走过去,也不说话,坐下去,倒了一杯老白干,喝了下去,然后继续倒酒喝。
吴忠国的手紧了又紧,最后颓然的坐下去:“又有什么用呢杀了你也没用。”
高胜阳对警卫员摆摆手,警卫员立刻拿出自己随身佩戴的手枪,咔嚓一声,子弹上膛
吴邪和高正声脸色都白了
警卫员把手枪放到了吴忠国的面前。
吴忠国伸手松开酒杯,玻璃碴子洒了一地,随手甩了甩,坐下,抢过酒瓶:“喝完这瓶酒就滚吧。从此以后,咱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左手一动,桌子上的手枪就跳出弹夹,丢回给警卫员。
警卫员惊愕的看着吴忠国,再看看自己手上的手枪,单手还是左手
吴忠国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右手放下酒瓶,甩了甩。
两个人就这么不说话一人一口,把一瓶老白干喝干了。
气氛很沉默,沉默的让人压抑
吴邪和高正声两个人都不敢说话,这里的气氛,他们有点受不了。即便是那个警卫员,脊背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吴邪清楚的可以看到。
一瓶酒见底,两个人都默默无声。
那个警卫员这个时候,突然跪了下去,咕咚一声,跪在吴忠国的面前:“吴叔叔,我爸让我告诉你,他不后悔。”
吴忠国看着这个警卫员,有点醉的朦胧的眼睛,却突然好像是看到了当年的三排长雷跃明:“老雷的儿子这么大了”
“当初的事情,是我错了,我不该让你们留下断后的。”高胜阳开口了,平静的说道。“但是如果重来,我还会这么安排。断后,不是三排,就是二排,要么是一排,总得有一个留下。”